第2章 伦理与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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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吃了午饭,闲来无事张天顺哼着小曲、迈着碎步,又在村里溜达,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张顺家,张顺爹和他是还没出五服的堂兄弟也是他的佃户。

一年了,也到了交租交粮的季节了,他顺便过来问问堂兄今年粮食收成和家庭的收入。

只是来的凑巧,恰逢张顺媳妇——菊花在给孩子哺乳。

生养了的农村妇女也不讲究。

菊花抱着孩子,一只脚踏在门外,一只脚踏在门里。

眼睛无精打采的扫描着路人,看见熟悉的就打个招呼,多数的时候抬头看太阳。

整个身子懒洋洋的斜倚在门框上,喂养孩子也毫不避讳路人。

茅草屋低矮破旧、门框歪歪斜斜。

菊花穿着对襟的破衣烂衫,棉袄上还布满了补丁,布条也是颜色各异,虽然生活穷困潦倒:吃不饱饭穿不上衣,但是终究是年轻刚生养娃,脸上还是有着一丝红润和青春气息。

结了婚有了孩子的农村婆娘,也就没有了少女的羞涩。

公婆、叔姑们都挤在这三间破茅草屋里“讨生活”,也没有环境和空间让菊花羞涩。

其实菊花在给孩子哺育同时也是思绪纷飞:她和张顺结婚的新房是租来的,还没出蜜月就被尖酸刻薄的叔婶撵了出来,为此两家还成了世仇。

现在十几口人都挤在漏风漏雨的茅草屋过日子,就是走路也的侧着身子。

更何况新婚夫妇,她还的遵守妇德和农村的各种风俗习惯:生怕一不小心惹得婆家一家人不高兴,成了左邻右舍的笑话,她在村里也就成了笑料,连带娘家也让人看不起、瞧不起。

她压抑的几乎崩溃了。

她觉着自己就像偷粮食的老鼠,偷鸡的黄鼠狼,干啥事也是小心翼翼、思前想后、左右盘算,似乎见不得阳光似的。

新婚燕尔,有时候两口子也想等家人睡熟......但公爹的一声咳嗽都吓得她把自己的一点“兴趣”硬生生的掐灭了。

好几次她都把张顺踹到了炕底下,然后就是不出声的抓挠、咒骂,最后各睡一头、同床异梦,能生出孩子就不错了。

再说张顺粗俗、没有文化,愚昧无知,夫妻俩从来没有过温存、沟通、交流:张顺没半点情商和智商:他从来没有关心过她、呵护过她,他觉着娶了媳妇就像完成了人生历程。

在农村,媳妇似乎就是生育的工具,就是洗衣做饭的保姆。

但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张顺这个不中用、没有本事的男人她也是自认倒霉、甘心认命了。

农村人一辈辈都是这么过来的,她的姊妹们,她村里的闺蜜们都是这个命运,似乎没有人能改变这个命运,她们都活在这个桎梏的圈子里,没有一个女人能挣开这个枷锁。

佛教认为:“贪欲使人热恼不安,驱动人发起有漏业尤其是发起不善有漏业,由有漏业导致生死苦果,贪欲是人生诸苦之本源”。

菊花不信佛。

她也没有接触过佛法,也没有佛缘和佛根,更不懂佛经上这些高深的,启迪人开悟的哲学思想。

她只是觉得她现在的生活和婚姻太苦了,女儿因为营养不良长得瘦骨嶙峋,昼夜啼哭。

张顺不管不顾,公婆有时候也嫌弃聒噪,说些不三不西的风凉话,都是因为她生了个丫头片子。

她没想到能碰到村长,恰好喂养孩子的时候撞上。

她连忙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大伯,吃完饭溜溜腿”。

不知道啥心理她没有把自己的棉袄扣扣紧。

张天顺听到菊花打招呼的时候,还低着头沉浸在自己情绪中。

等他抬头看到菊花的时候,就发现眼前有一道耀眼的“亮光”,还有一股甘香的奶味——他很熟悉这种味道。

菊花是个发育成熟的***。

正在哺乳期,加上每年辛勤的劳作,体型匀称,身上就凸显出一种特殊的风姿。

张天顺听到菊花声音,连忙“嗯”了一声。

等他准备和菊花唠几句家常的时候,菊花却掩上衣襟,低着头害羞的急匆匆回屋了,不过进屋前,她还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张天顺一眼:眼里含着看不透的深意,女人心似海深。

此时,张顺和他爹正在家里唉声叹气。

他们没想到村长能在这个时候来,张天顺的到来让一家子人有点诚惶诚恐:他们欠张天顺几年的租粮了,积攒下来也是不少的升数。

为了娶菊花,他们还借了张天顺的金钱。

原本指望今年能有个好收成,张顺和他爹再出去干点“零碎活”挣几个活络钱,把欠村长的租金、欠款还上一部分,也有个积极的“态度”,以后见面、办事都好说话。

一个村里住着,虽然张天顺是个不催租的地主。

但人活在世上总的有点尊严和诚信。

凤凰山在张天顺多年的治理下少有几个社会“痞子”横行霸道、耍无赖的“二流子。

凤凰山民风淳朴、厚德载物,是平度城的“标杆”村庄。

张天顺看到张顺爹紧张和不安的神态却笑了。

他把张顺爹按倒在凳子上,又从他烟袋挖了一袋烟说:“我找老哥扯个闲话,讨杯水喝、借袋烟抽,老哥还不高兴啊!”

张顺爹听见村长这样说到不好意思起来。

他大声吆喝儿媳菊花烧水,婆姨今早鸡叫头遍的时候就到她娘家借粮食种苗去了,今年没有庄稼种苗,地就黄了。

张顺笨手笨脚、惶恐不安给张天顺搬了个椅子。

嘴里含糊不清、嗫嗫嚅嚅地叫了一声:“叔,您老人家咋来了”,张顺爹比张天顺年长几岁。

张顺爹听见儿子叫张天顺“叔”不免白了他一眼。

这个孩子自小木讷、老实,不善言辞,他应该称呼张天顺——族长。

族长虽然不是个官职但是在村里、族里是绝对的权威。

叫张天顺村长、保长,他觉着没有亲情感,也陌生隔阂了,叫族长显得亲热也不失分寸。

菊花听见公爹吩咐烧水,恰好孩子吃饱睡了,连忙去柴垛上取些乱树枝,锅里添上水,不一会水就吱拉拉的烧开了。

家里就一口锅,进门就是。

几个男人的谈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烧水的时候她总感觉村长的眼光时不时的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女人的第六感很强的。

她虽然不插话但是偶尔也抬头看一眼村长。

每次村长的眼睛里都***辣的,倒弄的她浑身不自在,就感觉自己被放在了火炉架上烤。

张顺爹知道族长不是来讨债的,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抽着旱烟、喝着粗茶叶子,吧嗒着嘴也就把这几年家里的遭遇和目前的困境说了说。

其实不说张天顺也知道。

凤凰山村六百六十八户,那家那户的日子他都“了如指掌”!

他是族长还是村长,每家每户的情况他都需要提前熟知。

农闲的时候串串门,攀攀亲情、乡情,老少爷们的感情也就亲近了很多!

他才不愿意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自觉高人一等。

他是个精明的人,知道为人谦卑、低调才是做人的根本,也才是个智者。

再说去每家每户,他也认识了每家每户的大姑娘小媳妇。

张天顺回来后,菊花那俏丽的面容,匀称的体型、含意的眼睛,尤其那道耀眼的亮光一首让他惦记着。

于是他又借故去了几次。

每次去他都带着点礼物了,当然大多数是粮食,张顺家最需要解决的就是吃饭问题。

他还把死去多年的的二婆娘“香椿”的一些衣物送给了菊花几件,当然理由是冠冕堂皇的。

每次去也有男人不在家的时候。

他就有机会和菊花聊几句,但时间不长,主要是为了避嫌,当然更不毛手毛脚的,他终究是长辈。

但有一次趁西下无人的时候,他还是有意无意的试探了菊花。

菊花当时没有声张,而是抿嘴一笑低头离开了。

首到有一次他把一个“金疙瘩”塞给了她,她也没有拒绝。

这次去“打麦场”的小屋约会。

还是她有了空隙寻了个方便时机,主动给张天顺递了邀约的暗号。

拿了族长的“金疙瘩”总的给族长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