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快收拾好,他递来一个盒子。
新手机,有事情随时联系我,或者找陈秘书。
我一怔,那点快随着肩胛的伤疤凿进记忆坟墓里的痛感又有了作祟的趋势。
忍不住轻蔑地笑出来。
五年里,我一遍遍地问陈秘书,纪景行在哪里,他可以不可以来见我,他有没有想起过我。
他都说,纪总在忙。
现在纪景行却跟我说,随时联系?
我收下手机,意味不明地对他说了声好。
他站在门口,看了会儿我,抓着门框: 我有事,先走了,晚上会回来。
我没理他,径直走进了浴室。
我太累了。
3.
晚上十一点。
还没到酒吧的午夜场时间,音乐声已经震耳欲聋。
我抓住司垚的领子,在她耳边报复性地喊: 为什么非要选这个地方见面
她笑得坏极了: 这也是适应新社会的一种方式
放屁我骂道,跟她说,你告诉琳姐,钱我会尽快搞到
正说着,手机嗡嗡振动起来,我看了一眼,挂断。
司垚跨过我,在手机再度亮起时,率先划下了接听。
方漾,你在哪?他沉默了一会儿,几乎是不可置信的语气,酒吧?
跟你没关系吧。纪总家是有门禁吗?那不用给我留门,我今天不回去了。
他忍着怒气: 方漾,你马上回来。
司垚在旁边呼喊: mem。ry 酒吧欢迎您来
我迅速挂断电话,看向司垚。
她揽住我,勾着我的下巴看向一边卡座: 宝贝,我在帮你。
那里坐着一个戴墨镜的女人。
颜潇潇。
现在颜纪两家的关系已经绑定得没有那么紧了,颜潇潇肯定急着要抓住纪景行。今天是***她的好机会。
纪景行进到酒吧时,我一眼就看到了他。
在这样纷乱的酒吧里,也好看得过分。
他看到我,走过来。
我笑了笑,把桌上司垚剩下的酒一口闷了下去,余光看到颜潇潇站起身。
然后我上前两步,紧紧抱住了纪景行。
几乎用尽力气,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抱着他。
这五年在狱中,有多少次期待过这样一个拥抱。
那些人像扭曲一块抹布一样抓着我的脸,一下下迫着我的身体撞击床柱,衣服被扯下来,头发被抓乱,冷冰冰的灰泥地面针刺似的往皮肤里钻。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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