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无奈道:“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啊,不然她就赖这儿不走了,再说了,让他俩一起出去又不是不行。”
孟婆盯着远方,眼神中有祈祷,更似是祝福。
黑无常默默的盯着,她离开的远方:“唉~师傅 我们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看着他俩死气沉沉的样子 孟婆活跃活跃气氛道:“放心吧 他俩的缘很深,来得及,再说了,拦不住,还有我反正都会魂飞魄散的,怕什么?”
白无常:“你不适合说话 还是把嘴闭上吧。”
黑无常的眼神倒像是释怀:“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和你俩一起死了。”
在六月兮的那一边,她还在漫无目的的走在花海中,一身红色汉服,衣袖轻轻拂过那些花瓣,仿佛他们可以融合在一起,就连天空也是暗淡的红色。
六月兮还在漫无目的的走着,思绪也跟着飘散,缘?
什么缘,怎样才算缘,是为了等我的人吗?
那也太不值得了吧……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喃喃道:“说好的变成花呢?
我还好好的,骗子吧……”她就这么走着,时间仿佛被拉长了,确实 他在一朵花下停下。
这株彼岸花与别的花好似并无差别,但她的心中就是会隐隐作痛,在这种感觉的驱使下,伸出手触碰了花瓣。
就在触碰到的那一瞬,风悄然吹过,阵阵花瓣也随之飘起,腰间的铃铛也在作响 。
心中更是一紧,像是悲哀被无限放大,沉痛突然涌上心口,记忆如海浪般涌来,让她在那一瞬甚至停止了呼吸,心痛,太痛了 痛的让她无法喘过气来。
眼泪也在不经意间落下,那株彼岸花花瓣西散开,那么熟悉的身影,还是那个熟悉的少年出现在眼前,让她失了神。
她想起来了, 那是她的师傅是沈唯衣,也是她的唯一。
蓝色的长发与汉服,让人不经意联想到久远的年代,金色的瞳孔尽是温柔,她看着他,眼中是说不出的思念与久别重逢的激动。
下意识的让她喊出“师傅!”被对方拉入怀中,六月兮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不肯松手。
温柔而又轻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六月,不哭我回来了。”
“嗯……我好想你……我不想再死了,不想……离开了。”
沈唯衣把手轻轻的放在六月兮的头上:“不怕,不哭,我在。”
“嗯……”沈唯衣:“走吧,该离开这里了。”
六月兮听到这句话才肯慢慢松开手:“怎么出去来着。”
他看着六月兮歪头微微一笑,他永远都是这般靠谱,在他旁边待着什么都不用担心。
“我以前教过你的,东升西落,东为生门,西为死门。”
就这样在这花海之间,面前出现一道裂缝,沈唯衣向她伸出手“走吧,六月。”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你们貌似瞒了我什么……原离,牧还(huan),还有云间。”
听声音只是一名少女,可伴随的威压也让几人无法动弹,出来的人却是一名少年,身上的伤疤让人触目惊心,脖子上的针线和缝痕,胸前巨大的疤痕和手腕处的缝合线让人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