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猜对了,可惜没有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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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电梯门关上,陈渊这才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房卡,2204。

他并未多想,快步走至2204房门前,用房卡在智能锁上一刷,然后轻轻转动门把手,推门走入房间。

他站在玄关处扫了一眼,客厅没有人,但餐桌上有一瓶开了的红酒,隐约间能听见水流声。

陈渊松了口气,大步走到餐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仰头一饮而尽,这才一旁的浴室走去。

与此同时,浴室内的女人也察觉到了外面的声音,正欲起身之际,浴室门猛的被打开。

不等女人有所动作,黑洞洞的枪口便对准了自己。

“坐回去。”

陈渊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温度。

女人抬眸看了眼陈渊,一眼就注意到了他面色苍白,还有左肩的伤口。

她嘴角微扬,美眸闪过一抹玩味,十分听话的坐回了浴缸。

陈渊也看清了她的长相,那是一张绝美的脸,皮肤白皙,精致的锁骨下是傲人的身材,在水中若隐若现。

他咽了口唾沫,收回目光,扭头之际,两条大长腿从水中冲出,瞬间缠住他的手臂,往浴缸一带。

浴缸很大,足够容纳他们二人。

此刻的陈渊因失血过多,反应也慢了半拍,等他反应过来之际,自己己经跌进了浴缸。

溺水的感觉让他大脑瞬间清醒,身体下意识的开始反击,但左肩的伤势还是让他落了下风。

就在他要举枪威胁之际,手枪己然脱手,脱手的瞬间,他便做出了反应,左手握住女人脚踝,往自己身前一拉,顺势起身,右手握住女人的修长的脖颈。

但黑洞洞的枪口也在瞬间抵住了他的下颚。

西目相对,彼此都能感受到彼此炽热的呼吸。

女人嘴角微扬,声音带着些许笑意,问道。

“我的洗澡水好喝吗?”

陈渊舔舐唇上水渍,握着她脖颈的手却加重了力道。

她秀眉微挑,用枪口顶了顶他的下颚,然而他手上的力道丝毫未减。

“要是有子弹,你觉得我敢给你吗?”

陈渊轻笑一声,眸中神色狠厉,语气中却带着笑。

女人闻言,只是看了眼手中手枪,但并未相信他的话。

陈渊见她不信,左手松开她的脚踝,抓着她的玉手慢慢扣下扳机,扳机扣下,无事发生。

早在隧道内,他就打完了枪里的子弹,所以此刻,他丝毫不慌。

女人见此,松开手枪,‘扑通’一声,手枪落入水中。

在手枪掉落水中的同时,他也松开握着女人脖颈的手,同时说道。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

女人并未怀疑,声音冰冷。

“所以你看够了吗?”

陈渊没有接话,起身走出浴缸,朝客厅走去。

她看着陈渊的背影,脸上笑意更浓了几分,伸出纤细的手臂端起一旁的红酒,将其一饮而尽。

等她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就见陈渊***上身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把剪刀放在烛火上炙烤。

看着陈渊健硕的肌肉,她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体内忽的涌起一抹燥热。

陈渊听见动静,瞥了她一眼,便迅速收回了目光,随后用剪刀夹出左肩里面的子弹,整个过程他都一声不吭,可身子却抖的厉害。

他扔掉剪刀,拿起一旁的毛巾开始止血,疼痛让他剑眉紧皱,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一旁的女人瞧见他这般,从柜子里取出纱布,走至其身旁,拍开他的手,一脸嫌弃的将伤口上的毛巾扔掉,然后为其包扎。

她的动作算不上温柔,或者说很重,就好像是故意为之。

陈渊闷哼一声,拿过桌上的红酒,咕噜噜喝了一大口,这才看向女人,咬牙道。

“你是故意的。”

女人勾了勾唇,打结的力道不由的重了几分,这让陈渊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她捏住陈渊的下巴,凑了过去,笑道。

“你猜对了,不过没有奖励。”

一股淡淡的梅花香钻入他的鼻腔,让陈渊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他首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女人,一个念头疯狂在心底滋生。

这么漂亮的女人,哭起来一定很好看吧……现在,他可不会管面前的女人是何身份,他只想狠狠的将眼前这个美人压在身下狠狠疼爱。

炙热的目光,让她心中一颤,此刻,她好似成了一个猎物,还是被一头猛兽盯上了的猎物。

这种感觉,很奇妙,让她有些莫名的兴奋,不错,是兴奋。

下一秒,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往前一带,她猝不及防下扑进男人的怀抱。

还不等她有所反应,陈渊便低头吻上了那抹香甜。

嘶~谁料,嘴唇传来一阵痛楚,女人顺势一把推开陈渊,反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房间。

陈渊用舌尖顶了顶腮帮,抬手抹去唇上那抹嫣红,脸上忽的露出一抹笑容。

眸中厉色翻涌,心中却……很爽。

女人品尝着嘴里的鲜血,看他的目光,好似在看一只猎物。

陈渊对上她的目光,脸上笑容更浓了几分,讲道。

“我可不是猎物。”

话落,他拿起红酒,又喝了一口。

“巧了,我也不是。”

女人眼神迷离,就连声音都柔了几分。

陈渊大步走至女人身前,首接将其打横抱起,然后朝屋内走去。

……与此同时。

陈家祖宅,三楼。

“凌云,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一道关切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陈凌云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摇头说道。

“我没事妈妈。”

“妈妈,哥哥他还没事吧?

其实哥哥也不是故意……”不等他说下去,张若兰便是出声打断道。

“别提他,早知道他是一个疯子,当初就不该把他从精神病院接出来。”

虽然这般说,但陈凌云还是从张若兰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担忧,虽然这一抹担忧转瞬即逝。

不过过了今晚,陈渊一死,自己就是陈家唯一的继承人。

收起思绪,他正欲说些什么,却被张若兰抢了先。

“凌云,早些休息,明天妈妈带你去做检查。”

陈凌云乖巧点头,笑道。

“晚安,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