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四合院认亲
行,秦淮茹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从今天开始咱们俩一刀两断。”
“柱子,你怎么就不能为我想想?
我这些年容易吗?”
“你不容易!
合着我容易呗?
我一个大小伙子等你一寡妇等了八年,这事儿说到哪儿去我何雨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今天咱俩就把话说明白喽!
打今儿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以后谁都甭搭理谁!”
“柱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你跟淮茹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都到这时候了,你怎么能说这么伤人的话?”
“一大爷,您今儿甭劝我,就我跟秦淮茹那点儿事儿,全院儿的人谁不知道?
当年我跟她处对象,她说她婆婆不同意,好不容易她婆婆同意了,棒梗下乡她又说怕棒梗想不开让我等他。
好吗!
我一等等了八年,现如今棒梗也回来了,我这铁树总该开花儿了吧?
可她又说棒梗不同意,不能跟我结婚。
合着他们这一家子跟我这儿逗傻小子呢?”
“柱子,是我对不起你,以后就当咱们俩没那些事儿,你赶紧找个好人家的姑娘把婚结了吧!”
“秦淮茹这话是你说的,行,你等着,明儿我就去相亲,后儿个就把婚结喽!”
紧接着中院儿里便传来女人的哭泣声,摔门声,以及稀里哗啦砸东西的声音。
对于这个场景何雨霆自然有印象,这应该是是棒梗返城之后不同意傻柱跟秦淮茹领证,结果傻柱就跟秦淮茹闹翻了。
事实上,秦淮茹闹这么一出,是为了让傻柱帮棒梗找个好工作,外加算计聋老太太那间房子。
原剧里,秦淮茹本来以为可以拿捏傻柱,结果傻柱真就不再搭理她了。
后来秦淮茹还是看见于海棠勾搭傻柱,怕这个拉帮套的血包跑了,才在易中海的配合下把傻柱又给拉了回来。
也正是因为看出傻柱不再那么迷恋自己,秦淮茹才最终下定决心跟傻柱领了结婚证。
“原剧里面这是傻柱最后一次逃出养老团手心儿的机会。
可惜傻柱那个大傻子最后还是被算计回来了,但是这次有我在,养老团的算计就让他见鬼去吧!”
何雨霆分析了一下剧情,最终下定决心一定要帮着傻柱脱离苦海。
他这么做倒不是善心泛滥,而是傻柱作为整部剧的主角,很多资源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尤其是后期娄晓娥回归,那个蠢女人为了傻柱可是没少出血,那些钱与其被养老团算计去,倒不如便宜自己。
就在何雨霆分析剧情,以及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闫埠贵似笑非笑的说道:“得,你今儿算是赶巧了,看了这么一出大戏。”
结果何雨霆光顾着想自己的事情了,根本没听见闫埠贵说的话。
闫埠贵见何雨霆傻愣愣的没理会自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嘀咕道:“真是个乡下来的傻小子!”
鄙视+50何雨霆听见系统播报,连忙看向闫埠贵问道:“您刚刚说什么了?”
闫埠贵摆摆手道:“没说什么,跟我来吧!”
鄙夷+20何雨霆一看闫埠贵这老家伙不愧是当老师的还真是清高,这会儿功夫就看不起自己好几回了。
不过何雨霆现在也懒得理会闫埠贵,跟在他身后便进了中院儿。
刚刚还热热闹闹的中院儿,这会儿己经空空荡荡,只有中院儿正房门前有一个摔碎的空花盆。
闫埠贵那小眼睛西下扫了扫,脸上露出一抹看透了一切笑容。
不过闫埠贵很快就收敛笑容走到正房门前喊道:“傻柱!
傻柱!
你家乡下来人啦!”
咣当!
正房的大门被用力推开,走出一个身高一米七十多,体格健壮,面容显老的中年男人。
何雨霆不用问就知道这人便是西合院的灵魂人物傻柱。
“三大爷,您瞎嚷嚷什么呢?
我哪儿来的乡下亲戚?”
傻柱本就在气头儿上,再加上他不待见闫埠贵,脸色更是黑的跟锅底一样。
闫埠贵一指何雨霆说道:“傻柱,这人不是你亲戚吗?
我记得前几年他还和他爹来看过你呢!”
傻柱这才看向了何雨霆 仔细打量一番才惊讶的说道:“这是雨霆老弟吧?
都长这么高了,我一时没认出来。
对了,我二叔儿呢?
怎么没跟你一块儿来?”
惊讶+20何雨霆没想到傻柱也是一只肥羊,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可是报丧的时候他总不能笑出来,只能往死里挤,却也没挤出眼泪来。
没办法,霍云霆只能捂着脸哭嚎道:“柱子哥,我爹没了!”
“哎呦喂!
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我二叔什么时候没的?”
震惊+50“去年秋天就病了,村儿里的赤脚大夫给开了药,始终没好,刚过元旦人就没了!”
何雨霆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偷眼看这个傻柱的神情。
很多西合院小说里都把傻柱塑造成好坏不分,性情暴躁的二愣子。
但是不得不说傻柱这人是个热心肠,否则也不会被养老团算计一辈子,最后落得个冻死桥洞的下场。
正是因为这样,傻柱跟何二清总共也没见过几面,但听到何二清的死讯还是满脸的悲戚。
“得嘞!
兄弟你既然到哥哥家了,先进屋暖和暖和,其他的事儿过后再说。
记住了,以后凡事儿有你哥哥我给你撑腰,多大的难关都能挺过去。”
说着话,傻柱拽过何雨霆身上的破布包袱,拉着人就往屋里走。
临了的时候,傻柱还不忘跟闫埠贵说道:“三大爷,今儿这事儿谢谢您啦!
赶明儿个我请您喝酒!”
闫埠贵一听有这好事儿,立时小眼睛亮晶晶的说道:“都是邻居什么谢不谢的?
明儿三大爷我弄瓶儿好酒,你炒两个好菜,咱爷儿俩还好喝几杯。”
“得嘞!
您先回吧!”
傻柱随口应了一声,拉着何雨霆进了家门,随手咣当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嘁!
就一个乡下的穷亲戚,至于这样的吗?”
闫埠贵嘀咕了一句,背着手,晃晃悠悠的回前院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