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苏联之行
我心中有一个计划,那就是向苏联购买先进的军事装备,然后将其用于抗日战争。
我知道,在1940年,苏联的军事工业正处于快速发展阶段,而T-34坦克正是他们即将推出的一款新型坦克。
我相信,这款坦克如果能够出现在中国战场上,将会对日军形成巨大的威慑力。
于是,我带着一张伪造的身份证明和足够的资金,登上了前往苏联的船只。
在船上,我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人,有商人、有外交官,还有一些神秘的陌生人。
然而,我始终保持着警惕,不敢轻易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和目的。
经过漫长的海上航行,我终于抵达了苏联。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我感受到了一种与国内截然不同的氛围。
苏联的街道上,虽然也弥漫着战争的阴影,但却有一种坚定和秩序感。
人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胜利的信念,这让我深受鼓舞。
我首先来到莫斯科,然后在一家旅馆住下。
我知道,要见到苏联的高层领导人并非易事,但我必须尝试。
于是,我写了一封信,声称自己来自未来,掌握着一些关于军事技术的重要信息,希望能够面见斯大林同志。
信中,我还详细描述了T-34坦克的一些技术特点,以及它在未来战争中的重要性。
信件发出后,我开始在克里姆林宫外等待。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忍受着寒冷和饥饿,但始终没有放弃。
终于,在一周后的某个清晨,我被被内务部的人以间谍的身份抓了起来卢比扬卡监狱,第 21 天铁门在身后轰然闭合,我被推进一间泛着霉味的办公室。
墙上挂着斯大林的巨幅肖像,他的目光从画像中投射下来,仿佛在审视每一道阴影。
我喉咙发紧,意识到伪造身份的漏洞。
但指尖触到内衣夹层的柏林照片 —— 那是用现代技术还原的 1945 年影像,钟楼修复的纹路清晰可辨。
“请允许我面见斯大林同志,我能解释 ——”“解释如何预知科什金的实验日志?”
他突然抽出一份卷宗,扉页盖着 “绝密” 红章,“你提到的‘缩短身管 5%’,恰好是科什金三天前在第 47 页用铅笔写下的批注。
而这份日志,从未离开过哈尔科夫工厂的保险柜。”
(克里姆林宫,深夜)当卫兵摘去我眼上的蒙布时,斯大林正背对着我站在窗前,手里转动着一只雕花烟斗。
晨光熹微中,他的剪影像一尊石刻的纪念碑。
“1907 年,我在巴库组织石油工人***。”
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如远处的闷雷,“有个工人向我背诵《资本论》,却连煤油灯的原理都讲不清。”
他转身时,烟斗的火星映亮了眼角的皱纹。
莫洛托夫坐在一旁,膝上摊开着柏林国会大厦的建筑档案,格鲁乌特工正在比对照片的每一处像素。
“你说这张照片摄于 1945 年。”
斯大林用烟斗尖点了点照片角落的钟楼,“但修复工程的招标公告,三天前才贴在柏林市政厅的墙上。”
我深吸一口气:“因为我来自那个‘未来’。
而 T-34 坦克,将是打开未来的钥匙。”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烟斗在烟灰缸里碾灭。
莫洛托夫递来一份文件,首页写着 “T-34 克里斯蒂悬挂方案否决记录”—— 这是连科什金团队都未必知晓的机密。
“就算我相信你那些‘预言’。”
斯大林缓步逼近,皮鞋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苏日中立条约的墨迹未干,你要我把最先进的坦克交给一支没有番号的部队?”
我展开地图,指尖划过中国东北的铁路网:“关东军的 97 式坦克,装甲等效厚度 25 毫米。
T-34 的倾斜装甲在 500 米外就能免疫它们的火力。
当我们用机动战术切断他们的‘大陆交通线’,日本海军的燃油储备将在 1943 年枯竭 ——”“而西伯利亚的寒风,会让他们忘记诺门罕的教训。”
斯大林突然接过话头,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
他转向莫洛托夫:“通知国防委员会,一小时后开会。
但关于这批‘测试车辆’——”他抓起桌上的照片,在火焰中点燃:“朝鲜义勇军的番号可以作掩护。
但每次行动后,坦克必须涂装成中国农民的运粮车。”
火苗照亮他的侧脸,“如果日本关东军发现一发苏联穿甲弹,我们将不得不‘误炸’你们的根据地作为‘回应’。”
我僵在原地,终于读懂了他的潜台词:合作是交易,信任是奢侈品。
“至于你 ——” 他从保险柜中取出科什金的实验日志,“格鲁乌会为你在哈尔科夫安排一间‘研究室’。
如果你的‘预见’能让 T-34 的量产提前半年……”他顿了顿,窗外传来克里姆林宫的钟声:“莫斯科的冬天很长,但真正的爱国者,不会害怕在黑暗中播种。”
当彼得洛维奇带领我来到哈尔科夫汽车厂时,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我即将见到T-34坦克的设计者,或许能够为这款坦克的改进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正当我与莫洛佐夫团队改进悬挂系统时,一位戴着圆框眼镜、身形瘦削的中年工程师突然推门而入。
他的工作服上沾满机油,手中攥着一叠图纸,眼神中燃烧着近乎偏执的热情。
莫洛佐夫立刻起身介绍:"王同志,这位是米哈伊尔·科什金同志,T-34项目的总设计师。
"科什金径首走到坦克旁,手指抚过倾斜装甲的焊接缝:"莫洛佐夫说有个中国人预言了T-34的辉煌?
"他转身盯着我,目光像要刺穿我的颅骨,"告诉我,在你的历史里,它究竟改变了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1943年,T-34/85会在库尔斯克对抗虎式坦克;1945年,它们会碾过柏林国会大厦的台阶。
但更关键的是——"我指向车间里正在组装的底盘,"这款坦克将定义未来三十年的装甲战理念。
"科什金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抽出钢笔,在图纸背面飞快演算:"柴油引擎的热效率......倾斜装甲的等效厚度......"他突然停笔抬头,"如果给你资源,你会怎么改进它?
""加宽履带减少压强,用铸造炮塔替代焊接式,最重要的是——"我蘸着机油在地面画出简图,"将主炮升级为85毫米长管炮,让它在800内击穿虎式正面装甲。
"科什金突然大笑,笑声在车间里回荡:"莫洛佐夫!
这个疯子居然和我的五年计划不谋而合!
"他用力拍打我的后背,转身消失在零件堆中,留下一串兴奋的俄语嘟囔。
次日清晨,莫洛佐夫带我参观试验场时,几辆KV-1重型坦克正在泥泞中艰难爬坡。
厚重的装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但76毫米主炮的射击间隔长得令人窒息。
"科什金同志坚持认为T-34才是未来。
"莫洛佐夫突然开口,"但很多人质疑,为何不选择这些钢铁巨兽?
它们能在苏芬战争中碾碎曼纳海姆防线。
"我抓起一把泥土任其从指缝滑落:"战争不是静态的堡垒对抗。
KV-1的装甲确实坚不可摧,但它的重量会压垮桥梁,油耗会拖垮后勤,生产工时足够造三辆T-34。
"我指向远处正在灵活转向的T-34原型车,"真正的胜利不是防御,而是用机动性撕裂敌人的战线——就像蒙古骑兵,而非中世纪重甲骑士。
"莫洛佐夫沉默许久,突然从工具箱抽出一把扳手敲击KV-1的侧装甲,沉闷的回响惊飞了树梢的寒鸦。
"你听见了吗?
这是旧时代的丧钟。
"他转身走向T-34的装配线,"而那边——是未来钢铁洪流的心跳。
"总工程师莫洛佐夫是一个身材高大、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
他正在车间里忙碌着,手中拿着一把扳手,正在敲打着一辆T-34坦克的装甲。
“这就是您设计的T-34坦克吗?”
我走上前去,眼中闪烁着对这款传奇坦克的敬意。
莫洛佐夫抬起头,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点了点头:“是的,年轻人。
你对它很感兴趣?”
“是的,我对这款坦克的设计理念非常钦佩。
它的倾斜装甲和柴油引擎都是非常先进的设计。”
我回答道,同时观察着坦克的每一个细节。
“但是,我们的坦克还存在一些问题。”
莫洛佐夫叹了口气,扳手突然抵住我喉结,“你怎么知道我们今早刚否决了克里斯蒂悬挂方案?”
我心中一惊,但很快便冷静下来。
我知道,只有展现出自己的真才实学,才能赢得莫洛佐夫的信任。
“因为历史选择了T-34。”
我首视着莫洛佐夫充血的眼球,“不过您最好在负重轮内侧加装橡胶缓冲圈,否则库尔斯克会战时要多赔上五万条红军性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与莫洛佐夫和他的团队一起工作,对T-34坦克进行了一系列的改进和测试。
我凭借着自己对未来历史的了解,提出了一些建设性的意见,得到了他们的认可。
终于,在经过一系列严格的训练后,我获得了驾驶T-34坦克的资格。
我深知,这辆坦克将成为我在战场上对抗日军的利刃。
而我也即将踏上一段充满未知与危险的旅程,为这个国家的解放贡献出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