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陪他白手起家时,他给校花买了蒂芙尼钻戒。
在我为裴氏集团卖命时,他把我爸的赌债合同甩在我脸上。
后来他开着二手玛莎拉蒂堵在我公寓楼下,而我正忙着给老板系领带。
“沈昭,裴淮能给你的,我加倍!”
我指了指楼上:“抱歉,他现在住我衣帽间。”
1我的竹马和富二代男友在咖啡厅门口撞见时,我正在给客人递一杯热美式。
陆沉西装革履,腕表折射着冷光,臂弯里挽着个穿香奈儿套裙的姑娘。
他扫了一眼我胸前的工牌,嘴角勾出讥讽的弧度:“沈昭,你连咖啡师证都考不下来,只能在这儿端盘子?”
我捏紧托盘,指甲掐进掌心。
他身边的女孩噗嗤一笑:“阿沉,你朋友混得这么惨啊?”
我没说话,转身要走,却被陆沉扣住手腕。
他凑近我耳边,呼吸裹着古龙水的刺鼻:“当初选裴淮的时候,没想过有今天吧?
他养不起你了,你连尊严都能卖?”
我猛地甩开他,热咖啡泼在他袖口。
他脸色骤变,我却笑了:“陆先生,衣服干洗费我出。
不过——”我指了指价目表,“您这杯拿铁48,现金还是扫码?”
玻璃门被推开,风铃叮当一响。
裴淮拎着电脑包走进来,黑色高领毛衣衬得下颌线锋利如刀。
他瞥了一眼陆沉,径直走到我身边,手指漫不经心地搭上我肩膀:“下班了?
带你去吃蟹黄面。”
陆沉冷笑:“裴少爷还吃得起人均四位数的餐厅?”
裴淮低头按手机,眼皮都懒得抬:“哦,忘了说,那家店我上个月盘下来了。
员工餐免费。”
他揽着我往外走,陆沉在身后提高嗓音:“沈昭,你猜裴家还能撑几天?”
裴淮忽然回头,眼神像淬了冰:“陆总不如猜猜,你偷税漏税的账本在我这儿存了几份备份?”
车门砰地关上,我缩在副驾驶啃指甲。
裴淮把暖气调高两度,突然伸手捏我后颈:“抖什么?
冷还是怕?”
我拍开他:“你手好冰。”
他嗤笑:“刚在楼下等了半小时,冻的。”
我愣住:“为什么不打电话叫我?”
“看你演得挺开心。”
他单手打方向盘,霓虹灯掠过侧脸,“沈昭,你瞪陆沉那眼神,像要把他塞进咖啡机里磨成粉。”
我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