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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指尖刚碰到那块泛着青光的玉璧,实验室的日光灯就突然炸裂成无数蓝色火花。

玻璃碎片像慢动作般悬浮在空中,我看见导师的咖啡杯里飞出的液体凝成琥珀色珠串,而那块该死的古玉正疯狂吸吮我掌心的鲜血。

"见鬼!

"我试图甩开黏在皮肤上的玉璧,却发现整条手臂都开始变得透明。

实验室的白墙像被泼了墨的宣纸般晕染开来,刺骨的寒风突然灌进鼻腔,带着腐朽的霉味和某种奇异的檀香。

我重重摔在潮湿的泥地上,后脑勺磕到块凸起的硬物。

睁开眼时,月光正透过破败的穹顶照下来,映出四周层层叠叠的青铜器皿。

某个嘶哑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祖师爷!

您可算醒了,听雨楼的狗崽子们把出口都堵死了!

""什么祖师......"我撑起身子突然噤声,借着月光看清自己布满老茧的双手,玄色劲装上缠着暗红的血渍。

腰间沉甸甸的牛皮袋里,几枚青铜罗盘正隔着布料发烫。

记忆碎片洪水般涌进脑海——我现在是"鬼手林",北宋年间的盗墓魁首。

石板下方传来金属摩擦声,先前喊话的疤脸汉子猛地拽我趴下。

三支弩箭擦着发髻钉进身后石柱,箭尾的雕翎还在簌簌颤动。

"是连环翻板机关。

"我脱口而出,现代考古学的知识自动转化成肌肉记忆,"找七尺内的地砖,必有生门。

"疤脸惊疑不定地看我摸出罗盘,指针在东南角疯狂旋转。

我踢开堆积的陶俑碎片,露出下面排列成北斗状的凹槽。

"前朝工部侍郎最爱用星象布局。

"我边说边把随身的铜钱按进凹槽,墓道深处传来齿轮咬合的闷响。

"您连这个都算到了?

"疤脸的声音带着敬畏。

我没空解释大学论文里研究过的宋代墓葬规制,因为更棘手的麻烦正从甬道涌来——火把的光亮里,数十个蒙面人持刀逼近,为首的女子玄甲上缀着银铃,每走一步都像催命的更楼。

"萧云澜。

"我下意识叫出这个名字,更多不属于我的记忆在沸腾。

女子闻言轻笑,剑锋挑开面纱露出眼角朱砂痣:"鬼手林竟认得奴家?

可惜这皇陵里的东西,听雨楼今日要定了。

"我摸到袖中藏着的磷粉袋,现代化学知识突然闪过脑海。

"退后!

"我把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