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外祖家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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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箱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木质纹理清晰,泛着淡淡的光泽。

叶青萝从钥匙串挑出一把小巧的铜钥匙,小心翼翼地插入锁孔,轻轻一转,只听“咔嗒”一声,箱子的盖子缓缓打开。

陆阮阮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把箱子里的东西都装进眼里。

当她看清箱内的物品时,不禁发出一声惊叹:“哇!”

这一木箱里,竟然装满了极品美玉!

每一块都晶莹剔透,温润如水,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陆阮阮的目光在这些美玉上扫过,心中的赞叹如潮水般源源不断。

叶青萝在木箱里仔细挑选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拿起了一块极品暖玉玉佩。

这块玉佩造型精美,线条流畅,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

与玉佩配套的,还有一个暖玉平安扣。

叶青萝将它们一起拿了出来,放在手心里,仔细端详着。

看着满地的大木箱,陆阮阮忍不住央求母亲帮她打开了几个箱子,里面装的都是金元宝和银元宝,光是这几箱少说都有几万两。

随后又打开了两个木箱,是一箱金豆子和一箱银瓜子。

有数箱里装的是金银首饰,这些大木箱有半数是金元宝和银锭子,除此外有西箱极品绫罗绸缎,数箱名贵字画和古董,瓷器数箱等等。

看到这些财物,陆阮阮想到了那些疼她爱她的亲人。

母亲的娘家,其祖上曾经官拜从五品太史丞,这在当时也算是颇有名望的官职了。

然而,到了外祖这一代,家族中却再没有人能够在科举考试中崭露头角,取得令人瞩目的成就。

尽管如此,外祖并没有因此而气馁或放弃,相反,他凭借着自己聪明灵活的头脑以及祖上积累下来的财富,逐渐在商业领域崭露头角。

经过多年的努力和打拼,外祖终于将家族的生意越做越大,最终成为了Y 州的首富。

然而,命运却对叶家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前年的上元节深夜,一伙穷凶极恶的贼人趁着叶家护院防守松懈的时候,如饿狼一般冲进了叶府。

这些贼人毫无怜悯之心,他们在叶府内大肆杀戮,毫不留情地夺去了叶家上下三十几口人的性命,这些贼人手段残忍,毫无人性。

她的外公外婆,大舅,二舅以及他们的妻儿都未逃过毒手,最后他们抢走了叶府中所有的财物,嚣张离去。

只有小舅舅叶子初因与她爹爹陆远山去西南边境出战逃过一劫,可惜,最后竟还是出了意外。

曾经的荣华富贵瞬间化为乌有,叶家的辉煌也在一夜之间烟消云散。

而她母亲叶青萝,作为叶家的后人,也从此背负上了家族的血海深仇,可恨的是!

官府给她们的答复是,这灭门惨案是流寇所为,流寇早己出逃,至今无法查出贼人的身份。

因当地官府的不作为,母亲至今不知仇人姓甚名谁!

身在何方!

爹爹外出打仗无法顾忌,祖母不愿为了娘亲出面,那些所谓的族人见陆府己被屠杀殆尽,以后无利可图,竟是无一人出手相助。

娘亲求助无门,最后只得带着她回到Y州叶府。

官府虽己派人将外公家的尸首简单收殓,但是亲人的惨死让娘亲过度悲伤,数次哭晕死过去。

给亲人安葬时,仅是娘亲一个远亲表叔从百里之外的W州赶到Y州叶府,帮着娘亲料理了外公他们的后事。

虽然她们没有亲眼见到那惨烈的场景,但是叶府房间内,地上留下大片干涸的血液印记,可想而知当时的情景多么惨烈。

也是在那一年,娘亲两鬓添了几缕白发,人在一夜之间憔悴了许多。

而此事刚刚过去两年,娘亲的情绪才渐渐好转起来,没想到父亲又给母亲带来致命一击!

这些人还想打母亲嫁妆的主意,哼!

这些都是娘亲的,谁也别想拿走。

叶青萝将木箱全部锁好,带着陆阮阮离开了私库,回房后将私库钥匙收进一个黑色匣子里,藏在紧挨着雕花大床墙壁上,一处隐秘的暗格里。

把玉佩装进荷包里再打个特殊的绳结,然后给陆阮阮系在腰带上,她把平安扣给女儿戴在脖子上,系好结后把平安扣塞进她衣服领口里,随后她蹲下身交待女儿:“阮阮,这两块暖玉你要保护好了,千万别拿出来让别人瞧了去,知道吗?”

陆阮阮点点头:“好的,娘亲,我谁都不说,一定藏的妥妥的。”

看到女儿如此懂事贴心,叶青萝己经麻木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

中午吃过午饭后,叶青萝哄着女儿去午睡,待陆阮阮睡着后,叶青萝嘱咐柳枝照看好阮阮,她则带着柳叶出了院子,前往祥云院。

待陆阮阮醒来时己经是半个时辰后,她在院内没找到母亲,连忙询问柳枝:“柳枝姐姐,我娘亲呢?”

柳枝正在收拾房间,闻言回答道:“姑娘,夫人带着柳叶去老夫人院子里了。

陆阮阮一听暗道坏了,他们一定会趁机欺负娘亲的,想到这里,她转身就小跑着出了院子,柳枝要留下看护院子,不能离开,只能朝着姑娘唤了两声,陆阮阮哪里听得到,她一心一意的朝着祖母的院子奔去。

将军府的祥云院是陆老夫人居住的院子,此时,陆家老二,老三两家人都在,除了陆远山,他大清早就入宫面圣去了。

陆老夫人坐在主位上,她右手边儿坐着柳卿卿,左手边儿坐着柳卿卿的儿子陆云宝。

叶青萝跪在地上,眼含泪水,倔强的看着陆老夫人:“母亲,求你同意我与夫君和离吧?

我实在无意与人争抢宠爱。”

陆老夫人叹息一声:“青萝,女子出嫁从夫,你跟远儿成婚十一年了,之前远儿可是连个妾室都没有。

这些年,你也没有给远儿生个嫡子,我可是从来没苛责过你。

我儿现在只不过是娶了个平妻,你就闹着要和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叶青萝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变得陌生的老夫人,以前她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