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刻了,无字碑挺好的。
我把猪羊全部赶到后山,放它们自由,打了十斤梨花酿刀子烧,喝个够
天不亮。
我就赶到太湖。
我当年丢刀的地方。
渔夫漫天要价,我掏出十两银子租下他的船,我在河里捞了一天一夜。
我的老朋友终于露头。
刀。
刀柄生了锈,刀口有些卷。
哪怕这样,我依旧用着它,它带我从十万人里砍杀出来。
只要它在我手上,我就没怕过。
有刀在手,我就是神。
当我拔出刀的那一刻,渔夫死了。
多年没杀人,就拿你借胆。
我踏上岸,打听到南王府还活着的人,都关在诏狱,等待皇帝进一步发落,是凌迟还是腰斩。
能进诏狱的只有锦衣卫。
我住店,看见一名锦衣卫正在吃饭,我把店门关了。
老板囔囔着: 大白天的关什么门?
伙计上前指着我鼻子: 你谁啊?
他头落下。
锦衣卫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头也落下
看见血,我莫名地兴奋,老板一刀,贯穿他的胸膛。
店里的所有人都死在了我刀下。
我扒了锦衣卫的衣服换上,还有腰牌。
我怕店里人报官,杀一个也是杀,杀一百也是杀。
如果杀是罪,罪多罪少就交给老天爷。
我前往诏狱。
5
我出示腰牌后。
狱子里不少人对我点头哈腰,想是这身衣服的主人官不小。
我压了压帽沿,以免被人认出。
诏狱最里面,我看见关押了许多人,我打发看守的人离开。
我在最里面一间牢房里看见一个小女孩,五岁。
她有故人之姿。
像她母亲。
我一刀砍断牢门锁链,走进去的那一刻,她胆小慌张的眼神,下意识的蜷缩身子。
是她。
我确认。
我看向隔壁的牢房,一把拽住一名男子,南王世子。
南王世子慌了: 你要干嘛?
我一刀捅进他的身子。
南王世子手抓我衣领: 你就是那个男人...你玩我老婆,孩子不是我的,你还要杀我......
刀抽出来的那一刻,血溅一地。
女孩吓哭。
她眼睁睁看着父亲被杀。
我就是要让她记住,我是她的杀父仇人。
仇恨可以让她更好的活下去。
只要杀父之仇没报,她就不会想死。
仇恨能令人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