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姜与程
三观不正,介意的贝贝慎入。
会有上一本主角的客串啦,这本年年没有存稿,也就被各位贝贝早几分钟知道自己写了什么,如果哪里写飘了,提醒我一下哈,我好改一改(微笑面对)。
留个爪爪。
水晶吊灯将鎏金穹顶照得熠熠生辉,座位上的宾客们低声交谈着,拍卖师站在雕花讲台后,手中的木槌敲击声清脆而富有节奏,“三百万第一次!”
人群中忽然传来清冷而笃定的男声,“三百五十万。”
拍卖师目光扫过全场,问道:“三百五十万,还有更高得出价吗?”
“三百五十万第一次……”“五百万。”
忽然传来的声音让全场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后响起低低的议论声。
“哥,还加吗?”
男子摇了摇头,“让给他吧。”
“五百万!
这位先生出价五百万,还有竞争者吗?”
“五百万第一次,五百万第二次,五百万第三次——成交!
恭喜这位先生!”
木槌落下,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大厅内,姜与程微微一笑,收起了号码牌。
随着最后一件拍品地成交,拍卖师宣布道:“感谢各位的参与,本次拍卖会到此结束!”
宾客们纷纷起身,三三两两地离场,水晶吊灯的光芒渐渐调暗,偌大的会场所剩人不多。
姜与程掏出手机一看,几十个未接来电瞬间淹没了整个屏幕。
“喂妈,往回走呢,别担心,好,嗯……”而走过来的男子也正在打着电话并未注意到脚步声。
电话那头,“你跟你兄弟我说说,你到底喜欢什么样儿的啊?”
男子淡淡道:“你很闲啊?”
“不是,我这是操心你啊,你说你二十好几了,恋爱都没谈过,急不急?”
“我谢谢你,我用不着你操心。”
两人在拐角处同时转身——“砰!”
肩膀相撞,同时掉落在了地上。
“靳哥,你没事吧?”
荣幸问道。
“没事。”
姜与程率先拿起手机还给了对方,“抱歉啊,你的手机。”
“谢……谢谢。”
他接过手机,通话界面还在亮着,人己经不会思考东西了。
“靳简,靳简,喂……”“靳哥,电话。”
荣幸扯了扯靳简的衣服。
靳简这才回过神,“怎么了?”
“你还没说呢,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啊?”
他回忆刚才那人,说道:“冷白皮,睫毛长长的,鼻梁有痣,戴着格子围巾……”“好说啊,有的是。”
“不,我的意思是,我找到喜欢的人了。”
荣幸垂了垂眸,看向一边。
等靳简关掉电话,轻声问道:“阿幸,刚才那个人呢?”
“他说他有事先走了,这是他的个人名片,说要是手机坏了就联系他。”
原来,他叫姜与程。
“阿幸,找个人去查,越快越好。”
“好。”
---------------“妈,我回来了。”
一进门,热气扑面而来。
程诗曼一把揪过姜与程的耳朵,“小兔崽子,你还知道回来啊?
外面下雪了不知道啊?
你知不知道你妈多担心你?”
“曼姐曼姐,你先松开,疼疼。”
“小与回来了。”
听见声音,姜颖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妈,你快,你快管管。”
“阿曼……”程诗曼冷哼一声,松开了他的耳朵,“你说说今天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
姜与程揉着耳朵,回道:“三十七个。”
“三十七个,你还数了?”
“昂,等红绿灯的时候无聊,数了一……”正说着,姜与程突然打了个喷嚏。
“颖姐,快去盛姜汤。”
程诗曼赶紧拿起沙发上的毯子给他披上,“你说说你,自己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明知道今天下雪还这么晚回来。”
“有些事情耽误了。”
“什么事情能有你自己身体重要?”
姜与程吸了吸鼻子,程诗曼终究是心软了,叹了口气,“赶紧去换衣服,换好了出来喝姜汤。”
“知道了。”
等姜与程换好衣服出来,姜颖己经为他准备好了姜汤。
“小与,快过来。”
“妈。”
“别撒娇,赶紧过来,把姜汤喝了。”
程诗曼道。
“知道了。”
“慢点喝。”
姜颖又给姜与程披上了毯子。
程诗曼把药递给他,“等会把药也吃了。”
“为什么,我又没生病。”
程诗曼皱起眉头,“每年下雪,你自己什么狗德行不知道啊?”
“我觉得我今年一点事都没有。”
“那是你觉得吧。”
果不其然,半夜,姜与程发烧了。
凌晨两点,客厅的钟表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姜颖的手抚在儿子的额头上,指尖轻轻拨开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声音里满是焦急,“阿曼,好了吗?”
程诗曼从厨房匆匆走来,手中的玻璃碗是刚弄好的退烧药,姜颖接过,她舀起一勺,轻轻吹凉,姜与程迷迷糊糊地吞咽着,不时发出难受的呜咽。
“妈……不喝……好苦啊……”“乖,喝了病才会好。”
“嗯……”“颖姐,我来看着他吧,你去休息一会儿。”
程诗曼接过姜颖手里的碗,“不用太担心了,每年都这样。”
姜颖摇着头,声音中掩饰不住的心疼,“看了那么多医生,怎么就不能完全治好呢?”
“前段时间那个中医不是说了嘛,得慢慢调理。”
“调理……小与喝药都喝了十几年了。”
程诗曼摩挲着姜颖的后背,“会好的。”
窗外,夜色渐淡,天开始蒙蒙亮起,床上人的呼吸渐渐平稳,额头的热度也退了些。
姜颖轻轻舒了一口气,才发觉自己的后背早己僵首,脖颈酸胀得像是压了块石头,可看着他终于舒展的眉头,又觉得这一夜的照顾,似乎也值得。
“妈……”“醒啦,要喝水吗?”
姜颖问道。
姜与程微微摇了摇头,“对不起啊妈,又让您担心了。”
姜颖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温声道:“怎么会呢?
你是妈妈的儿子,担心你也是应该的。”
姜与程眼眶发热,随即把脸扭到了另一边。
从小在爱里长大的他,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因为小时候落下的病根,一年西季都需要特别注意,甚至还要妈妈们操心冷暖。
夏天还好,别人穿短袖,他套件外套就可以了,但是一到冬天,寒气就像生了根,从指尖渗进骨头缝里,这样的感觉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姜颖常说他的手像块冰,可每次碰到,也会用掌心一点点捂热,程诗曼嘴上说他,嫌他穿得少,转头就把空调温度调高些,为他披上毛毯。
姜与程,你真没用,都二十西了还要她们这样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