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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洗手间隔间里,手机屏幕在黑暗中发出幽蓝的光。

家族群的消息不断弹出,每条都像一根针扎进瞳孔。

"暖暖怎么还没到?

婚礼都要开始了。

""这孩子从小就爱迟到,跟她妈一个样。

""听说她最近在查三年前那件事......"最后这条消息突然被撤回,快得像是我的幻觉。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三年前,这三个字在我们家是禁忌,就像被强力胶水封死的潘多拉魔盒。

推开隔间门时,镜子里的女孩把我吓了一跳。

黑色连衣裙裹着单薄的身板,眼下泛着失眠的青灰。

我拧开水龙头,冷水拍在脸上,突然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确定要在这里动手?

"是个陌生的男声。

"监控死角,化妆间现在没人。

"另一个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记住,要让她看起来像***。

"水流声戛然而止。

我屏住呼吸贴在门板上,掌心沁出冷汗。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数了二十秒才敢推门。

走廊尽头的安全通道门正在缓缓闭合,一抹酒红色裙角在缝隙中一闪而过。

婚礼现场在酒店顶层的空中花园。

我攥着伴手礼穿过玫瑰花廊,忽然听见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人群像退潮的海水向两边分开,我看到表姐瘫坐在舞台边缘,雪白婚纱铺成颤抖的浪花。

"有人坠楼了!

"尖叫声撕开空气的瞬间,我冲到玻璃围栏边。

三十层楼下,酒红色礼服在喷泉池里绽开血色蔷薇。

那个本该在化妆间等待的伴娘,此刻正以扭曲的姿势仰望着天空。

"暖暖!

"妈妈从身后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她今天擦了茉莉味的香水,却盖不住指尖的颤抖,"别看,跟妈妈去休息室。

"我被她拽着转身,余光瞥见舅舅正在和警察低语。

他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警官证,银质徽章在阳光下闪了一下。

最奇怪的是所有亲戚的表情——没有惊恐,没有悲伤,只有某种心照不宣的焦灼,就像暴雨前忙着搬家的蚂蚁。

休息室的空调开得很足。

妈妈给我倒了杯热水,玻璃杯在她手中叮当作响。

我盯着她耳垂上的珍珠耳钉,那是去年生日爸爸送的礼物。

此刻那颗珍珠正在剧烈晃动,仿佛随时会滚落。

"暖暖,"爸爸推门进来,领带歪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