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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指抚过青铜铃铛表面的饕餮纹,冰凉的触感激得后背泛起鸡皮疙瘩。

六年前那个暴雨夜,祖父浑身湿透冲进书房的模样突然在眼前清晰起来——他当时手里攥着的,正是这枚铃铛。

"苏青,你确定要下去?

"老陈第三次检查腰间的登山扣,矿灯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投下跳跃的阴影。

我们正站在直径不足一米的盗洞边缘,腐土混合着某种腥甜的气息从洞口涌出。

我戴上防毒面罩,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

洛阳铲带上来的青膏泥在探照灯下泛着诡异的荧光,这种产自南方沼泽的封土,本不该出现在罗布泊腹地。

盗洞垂直向下七米后突然转向。

我的膝盖卡在潮湿的洞壁上,能清晰听见小九的呼吸声在头顶发颤。

这个自称会"分金定穴"的年轻人,此刻正用探针一寸寸戳着面前的墓砖。

"三合土掺了糯米汁,明代手法。

"大刘突然出声,吓得小九差点摔了探针。

这个东北汉子正用匕首刮蹭砖缝,"但砖胚是汉代的,有人在古墓基础上改建过。

"话音未落,探针突然穿透砖缝。

小九还没反应过来,整面墓墙突然像融化的巧克力般塌陷,***千年的空气扑面而来。

大刘眼疾手快拽住我的安全绳,我们像串蚂蚱似的吊在半空晃荡。

墓道比想象中宽阔,墙上的壁画在冷光棒下泛着青灰。

我摸着腰间的铃铛,那些飞天神女衣袂上的朱砂竟与铃铛纹路如出一辙。

老陈突然按住我的手电:"别照壁画眼睛!

"已经晚了。

壁画上的供养人眼珠突然开始转动,青砖缝隙渗出暗红液体。

大刘骂了句脏话,抄起工兵铲拍向墙壁,整条墓道突然震颤起来。

我们身后的盗洞传来砖石坍塌的闷响。

"跑!

"老陈扯着我往前冲。

防毒面罩里全是自己呼出的白雾,身后此起彼伏的坍塌声越来越近。

转过第三个弯道时,小九的惨叫几乎刺破耳膜——他踩中的莲花地砖突然翻转,整个人瞬间消失在黑暗里。

大刘死死拽住我的胳膊才没让我跟着滑下去。

借着手电光,我看见翻板下方密密麻麻的青铜刺闪着幽光,小九的尸体挂在其中一根尖刺上,腹腔被整个贯穿。

"是流沙层。

"老陈用手电照着翻板边缘簌簌落下的细沙,"这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