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夫君中榜那日,贺喜的人挤满了素日冷清的小屋。
当着我的面,同婆母商议要给夫君议亲。
我避开热闹的人群,直接买了张去江南的船票。
一年后,江南的街头,衣衫褴褛、胡子拉渣的夫君抓着我的衣袖。
眼角带泪,“夫人,我找你好久……”
我身旁的护卫反应迅猛,立即将他掀翻在地,贴身婢女啐骂他:“哪来的花子,滚远点!”随后护着我上了华盖马车扬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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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盛今年过了会试,正参加殿试,眼看着日子越来越好。
我脚下仿佛也生了力,一早去给雇主家送了刚绣好的屏风,这屏风是镇上财主顾老爷家定制的,我在灯下熬了两个月才绣好。
顾老爷仔仔细细看了屏风,赞不绝口:“谢娘子的绣工果然名不虚传,是顶顶好的。”
而后让身边的下人给我结了银钱,除了当初说好的二十两银子,又加了五两赏银。
我赶忙道谢着欢欢喜喜接过钱,当下心安定许多,家中的开销又续上了。
我的绣工不愁接不到活,可终究慢工出细活,每接一次活,动辄需要一两个月才能完工。
家里除了日常的花销,还有婆母的汤药是大头,日子一直过的紧巴巴。
出了顾府我脚步轻快的走去药铺,抓了婆母要吃的药,平常过日子可以节俭些,婆母续命的药不能断。
然后又去肉摊割了两斤猪肉,家里不见荤快半个月了,今日卖肉的张大娘心情甚好,又花了一文钱,买了案板上的一大块猪油。
我左手拎着药,右手拎着肉,喜气洋洋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