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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子夜惊变汴京城,这座繁华喧嚣的都城,白日里人声鼎沸,车水马龙,尽显盛世气象。

然而,当夜幕深沉,月色如水洒在大街小巷,一种别样的静谧便笼罩了整座城市。

这日,已近子夜时分,城西的“宝源当铺”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安静。

店铺内,伙计们早已入睡,鼾声此起彼伏。

掌柜的独自守在账房,对着烛火,仔细核对着账本上的账目。

突然,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当铺的大门被猛地撞开。

一群蒙着面的劫匪如鬼魅般迅速涌入,他们手持利刃,眼神凶狠。

掌柜的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刚想呼喊求救,一把冰冷的刀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的呼救声戛然而止,只剩下喉咙里发出的呜咽。

劫匪们迅速翻找着店内的贵重物品,金器、玉器、字画被他们一股脑地塞进布袋里,店内瞬间一片狼藉。

与此同时,城南的“醉花楼”里,热闹非凡。

花魁娘子正坐在闺房内,对着铜镜梳妆,准备迎接下一位客人。

她的美貌倾国倾城,歌声婉转悠扬,是醉花楼的招牌。

突然,房门被猛地推开,一个黑影一闪而入。

花魁娘子刚转过头,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模样,脖颈处便传来一阵剧痛,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拼命挣扎,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可那双手的力量如同铁钳一般,让她无法挣脱。

片刻之后,她的身体瘫软下来,倒在了地上,鲜血从她的脖颈处缓缓流出,血腥之气弥漫在整个闺房。

客人们听到动静,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纷纷发出惊叫声,整个醉花楼顿时乱作一团。

城东的户部侍郎府邸,此刻也是一片混乱。

户部侍郎李大人正在书房内处理公务,他眉头紧皱,盯着桌上的公文,思考着朝廷的财政事务。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窗户“哐当”一声被吹开。

李大人抬起头,刚想叫家丁关上窗户,却感觉眼前一花,一个身影闪过,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便凭空消失了。

家丁们听到声音,急忙冲进书房,只见书房内空空荡荡,桌上的公文摆放整齐,唯有一支笔掉落在地,笔尖的墨渍晕染开来。

家丁们面面相觑,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而此时,县令周明远正沉浸在美梦中,他梦到自己升官发财,骑着高头大马,在众人的簇拥下,威风凛凛地走在汴京城的大街上。

突然,一阵嘈杂声将他从梦中惊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衙役们站在床边,一脸焦急。

“大人,大事不好了!””城西当铺遭劫!”“城南青楼出了命案!””城东户部侍郎失踪了!”衙役们七嘴八舌地说道。

周明远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心里直叫苦:“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消停。”

他一边嘟囔着,一边不情愿地穿上官服,跟着衙役们出了门。

走在寂静的街道上,街边更夫的梆子声在夜里显得格外阴森。

周明远的心里有些发慌,他知道,这三起离奇的事件同时发生,绝非偶然,背后必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几起案件查个水落石出,还汴京城一个太平。

就这样,周明远带着衙役们,朝着城西的当铺走去,他的查案之路,正式拉开了帷幕,而等待他的,一个又一个的谜团和反转……第二章:当铺迷踪周明远一行人匆匆赶到城西的“宝源当铺”。

此时,劫匪早已逃之夭夭,店内一片狼藉,破碎的瓷器、散落的字画、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货架,无不显示着刚刚经历的那场混乱。

伙计们围在一旁,脸色苍白,眼神中还残留着恐惧。

周明远皱着眉头,走进店内,大声说道:“都别慌,把知道的情况详细说出来。”

一个伙计哆哆嗦嗦地站了出来,说道:“大人,小的们刚睡下,就听见一阵嘈杂声,等出来的时候,那些劫匪都蒙着面,啥模样也看不清。

他们拿着刀,可凶了,抢了些贵重物件就跑了。”

周明远微微点头,目光在店内扫视着,试图寻找一些有用的线索。

他在店内四处查看,突然发现当铺的密室门半掩着。

周明远心中一动,快步走进密室。

密室里的东西也被翻得乱七八糟,显然劫匪曾在这里搜寻过。

周明远蹲下身子,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本账本。

这本账本纸张泛黄,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字迹也十分潦草,似乎记录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

周明远心中暗喜,觉得这可能是一个重要线索,刚翻开账本,却发现上面的字像是被特殊药水浸过,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他眉头紧皱,心中暗骂劫匪狡猾。

但他并没有放弃,仔细观察着账本,发现纸张的夹层似乎有些异样。

他小心翼翼地将账本拿到烛光下,对着光线仔细查看,果然发现纸张夹层有一些细微小孔,排列得似乎很有规律。

周明远心中一动,猜测这些小孔可能是某种暗记或者密码。

他灵机一动,找来一根针,按照小孔的位置一一刺破。

随着针的刺入,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账本上原本模糊不清的地方,竟然渐渐显现出一串数字。

周明远心中一阵激动,他知道这串数字很可能就是解开当铺谜团的关键。

但这串数字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他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在旁边说道:“大人,这密室里的东西被翻得这么乱,劫匪似乎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

会不会和这本账本有关呢?”周明远点了点头,说道:“很有可能。

这账本上记录的东西,肯定涉及到一些人的利益,所以才会有人想要毁掉它。”

周明远将账本小心地收好,走出密室,又在店内其他地方查看了一番,但没有再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他转身问伙计们:“你们掌柜的平日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或者秘密?比如和什么人来往密切之类的。”

伙计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伙计犹豫了一下,说道:“大人,掌柜的平日里确实和一些人来往比较密切,但小的们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做什么的。

而且掌柜的有时候会在密室里待很久,不让我们进去。”

周明远点了点头,心中有了一些想法。

他觉得这当铺掌柜的背后肯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些秘密很可能和这起抢劫案以及其他两起离奇事件都有关系。

周明远走出当铺,望着夜空,心中暗自思忖:这几起案件看似毫无关联,但又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神秘的账本、劫匪的目的、还有即将到来的子时三刻,这一切都像是一个巨大的谜团,等待着他去解开。

而他,作为汴京城的县令,肩负着查明真相、维护正义的重任,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不能退缩。

想到这里,周明远定了定神,对衙役们说道:“走,我们去城南的醉花楼,看看那边的情况。”

于是,一行人朝着城南的方向走去,而周明远的心中,对接下来的查案充满了期待和紧张,不知道在醉花楼又会发现什么样的线索和谜团……第三章:青楼疑云周明远一行人脚步匆匆,从城西的当铺赶到了城南的“醉花楼”。

此时的醉花楼,早已没了往日的歌舞升平,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恐惧的气息。

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衙役们费力地维持着秩序,周明远穿过人群,大步走进了楼内。

刚一进门,就听见鸨母那尖锐的哭喊声:“大人啊,我这花魁可是招牌,平日里多少达官贵人都点名要见她,今晚还好好的,不知怎的就……”鸨母一边哭诉,一边用手帕抹着眼泪,可那哭声中却难掩一丝焦急与心疼钱财的意味。

周明远皱了皱眉头,没理会鸨母的哭诉,径直朝着花魁的闺房走去。

闺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花魁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上,面色苍白,脖颈处一道青紫的勒痕触目惊心,显然这是致命伤。

周明远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尸体,突然发现花魁的手上有一个诡异的淡红色掌印,那掌印的颜色不似常人所留,隐隐泛着一种异样的光泽。

“这掌印……”周明远喃喃自语,眉头紧锁。

就在这时,一个小丫鬟怯生生地凑了过来,小声说道:“大人,我今儿看到有个神秘人进了花魁姐姐的房,那身形一闪就没了,我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呢。”

小丫鬟说完,眼神闪躲,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周明远目光如炬,盯着小丫鬟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如实说来,若有隐瞒,小心吃板子!”小丫鬟被吓得浑身一颤,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说道:“大人,花魁姐姐平日里会偷偷地易容出去,也不知道她去见什么人,每次回来都神神秘秘的。

我……我还听到她和一个男人通过信,可那男人是谁,我真的不知道。”

周明远心中一震,易容术?这花魁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他站起身来,在闺房内四处查看,试图找到一些与易容或者那神秘男人有关的线索。

他翻开花魁的梳妆盒,里面的胭脂水粉摆放得整整齐齐,看不出什么异样。

又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琳琅满目,可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突然,周明远的目光落在了床边的一个锦盒上。

他走过去,打开锦盒,里面是一些精美的首饰和一封已经有些泛黄的信。

周明远拿起信,刚想打开,却发现信的封口处有一个奇怪的印记,像是某种特殊的符号。

他心中一动,觉得这封信可能就是解开花魁秘密的关键。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周明远转头看去,只见几个彪形大汉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为首的一个大声嚷道:“花魁是老子的心头好,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害了她?县令大人,你要是查不出凶手,老子跟你没完!”周明远脸色一沉,喝道:“大胆!在本官面前竟敢如此放肆。

你是何人,与花魁是何关系?”那大汉哼了一声,说道:“老子是城东的李霸天,平日里没少照顾花魁的生意。

她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我岂能善罢甘休?”周明远心中暗自思忖,这李霸天看起来不像是凶手,但他与花魁关系密切,说不定能知道一些有用的信息。

于是,他说道:“既然你与花魁相识,那你可知道她平日里有什么仇人或者得罪过什么人?”李霸天挠了挠头,说道:“花魁这丫头,虽然有些脾气,但也没听说她得罪过什么人啊。

不过,她最近确实有些奇怪,总是神神秘秘的,好像在谋划着什么大事。”

周明远点了点头,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这花魁的死,显然不是简单的情杀或者仇杀,背后肯定有着更为复杂的原因。

而那神奇的易容术、神秘的男人以及这封带有奇怪符号的信,都像是一团迷雾,笼罩在他的心头。

周明远将信小心地收好,对衙役们说道:“把这里仔细搜查一遍,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花魁的尸体,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起案件查个水落石出,还花魁一个公道。

处理完醉花楼的事情,周明远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

他知道,时间紧迫,还有城东户部侍郎失踪的案子等着他去调查。

于是,他带着衙役们,匆匆朝着城东的户部侍郎府邸走去,心中期待着能在那里找到一些新的线索,…第四章:侍郎失踪之谜周明远一行人马不停蹄地从城南醉花楼赶到了城东的户部侍郎府邸。

此时的侍郎府,一片死寂,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家丁们个个面色如土,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聚集在府门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周明远刚迈进府邸大门,管家便慌慌张张地迎了上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大人,大……大人,老爷今晚一直在书房处理公务,小的按例去送茶,可一进去就发现老爷不见了,书房的窗户开着,就好像……就好像老爷是飞走了似的。”

周明远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快步朝着书房走去,脚下的石板路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冷。

走进书房,只见屋内的布置井然有序,桌上的公文摆放得整整齐齐,仿佛主人刚刚还在这里办公。

唯有一支笔孤零零地掉落在地,笔尖的墨渍晕染开来,像是一朵黑色的花,暗示着这里曾发生过不寻常的事情。

周明远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地上的脚印。

脚印杂乱无章,似乎有多人进出过书房。

他心中暗自思忖:“户部侍郎位高权重,平日里府邸守卫森严,怎么会有人轻易闯入,还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带走侍郎大人呢?”他站起身来,在书房内四处查看。

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和卷宗,周明远随意翻阅了几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当他打开书桌的抽屉时,发现里面有一些信件和文书,他逐一审视,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突然,一封信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封信的封口处同样有一个奇怪的印记,与在花魁闺房里发现的那封信上的印记颇为相似。

周明远心中一紧,意识到这几起案件之间的联系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紧密。

他将信件小心地收好,继续在书房内搜索。

这时,一个衙役在窗户旁边喊道:“大人,这里有奇怪的痕迹。”

周明远快步走过去,只见窗户的窗台上有一些细微的粉末,颜色呈暗灰色。

他用手指蘸了一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

“这是什么东西?”周明远自言自语道。

旁边的管家凑过来说:“大人,小的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平日里这窗户都关得好好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就开了。”

周明远心中疑惑不解,他再次审视着书房的环境,试图还原当时的场景。

“从窗户的大小和高度来看,一个成年人很难从这里悄无声息地进出,除非……”周明远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除非这个人会轻功或者使用了某种特殊的工具。”

他转身问管家:“府上的家丁们,有没有人会轻功或者擅长攀爬?”管家摇了摇头,说道:“大人,府上的家丁都是些普通的下人,没有听说谁会轻功之类的本事。”

周明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起侍郎失踪案越发显得扑朔迷离。

他走出书房,来到院子里,询问其他家丁是否看到过什么可疑的人或者听到过异常的声音。

家丁们纷纷摇头,表示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就在周明远感到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小丫鬟怯生生地走了过来,小声说道:“大人,我刚才在院子里听到有人说,最近老爷好像在调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似乎涉及到朝廷的机密,还说老爷因此得罪了一些人。”

周明远心中一震,看来这户部侍郎失踪案背后的水很深,很可能涉及到朝廷的权力斗争。

他对小丫鬟说道:“你还知道些什么,都告诉本官,不要有任何隐瞒。”

小丫鬟犹豫了一下,说道:“大人,我还听说,老爷前几天收到过一封匿名信,从那以后,他就变得心事重重的,还加强了府上的戒备。”

周明远点了点头,心中有了一些头绪。

他知道,这几起案件看似独立,实则相互关联,背后很可能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他看了看天色,已经接近子时。

时间紧迫,他必须尽快找到更多的线索,解开这一连串的谜团。

于是,他对衙役们说道:“把侍郎府上下再仔细搜查一遍,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同时,去调查一下最近与侍郎大人有过接触的人,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说完,周明远转身离开了侍郎府,心中暗自思索着下一步的调查方向。

他知道,前方的道路充满了荆棘和挑战,但他不能退缩,查明真相、维护正义的使命……第五章:线索初现周明远带着满心的疲惫与困惑回到了县衙。

此时,县衙内灯火通明,师爷正焦急地在大堂内踱步,等待着他的归来。

周明远一进大堂,便将从当铺、青楼以及侍郎府搜集到的线索一股脑地摊放在桌上,颓然地坐了下来。

师爷连忙走上前来,迹模糊却暗藏数字的账本、花魁闺房里带有奇怪符号的信、侍郎府中同样有奇特印记的信件,还有窗台上不知名的暗灰色粉末,不禁皱起了眉头。

“大人,这几桩案子着实离奇,看似毫无关联,却又好像处处都有联系。”

师爷捋着胡须,缓缓说道。

周明远揉了揉太阳穴,疲惫地说道:“是啊,当铺遭劫,劫匪似乎在寻找什么;青楼花魁惨死,身上有着诡异掌印且会易容术;户部侍郎失踪,书房留下诸多奇怪痕迹,这背后必定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两人陷入了沉默,各自思索着这些线索之间的关联。

突然,师爷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大人,听闻近日京城有传言,前朝有块玉璧现世,据说那玉璧之上藏着富可敌国的宝藏,得到它便能掌控天下财富。

这几桩案子,会不会都跟这玉璧有关呢?”周明远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激动地说道:“有理!有理啊!当铺、青楼、侍郎府,这三处的线索都透着神秘,若与这玉璧之事联系起来,倒也能说得通。

说不定,有人为了得到玉璧,或者是为了掩盖玉璧的秘密,才策划了这一系列的事情。”

周明远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他在大堂内来回踱步,口中念念有词:“当铺的账本或许记录着与玉璧相关的交易;花魁易容外出,说不定是在为玉璧之事奔走;而户部侍郎,很可能是因为查到了玉璧的线索,才遭人绑架。”

师爷在一旁连连点头,说道:“大人分析得极是。

只是,这玉璧如今究竟在何处,又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还需进一步调查。”

周明远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说道:“不错。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玉璧的下落,揪出幕后黑手。”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隐隐的更夫敲梆子声,已近子时三刻。

周明远心中一紧,想起之前种种迹象似乎都指向这个特殊的时辰,看来子时三刻必定有着特殊的意义。

“师爷,你即刻派人去调查京城中与前朝玉璧有关的传闻,尤其是那些可能知晓玉璧下落的人。

我再去仔细研究一下这些线索,看看能不能发现新的突破点。”

周明远吩咐道。

师爷领命而去,周明远则再次将目光投向桌上的线索。

他拿起那本账本,对着烛光,试图从那些显现出的数字中找到一丝头绪。

然而,看了许久,依旧毫无收获。

他又拿起花魁闺房里的信,仔细端详着那奇怪的符号,心中想着:“这符号究竟代表着什么?是某个组织的标志,还是开启玉璧秘密的钥匙?”就在他陷入沉思之时,一个衙役匆匆跑进大堂,禀报道:“大人,外面有个蓬头垢面的乞丐,在县衙门口叫嚷着要见您,说他知晓青楼命案的关键线索。”

周明远心中一动,放下手中的信件,说道:“带他进来。”

不一会儿,衙役便领着一个乞丐走了进来。

那乞丐浑身散发着一股馊味,头发乱糟糟的,衣服破旧不堪,补丁摞着补丁。

他一进大堂,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大人,小的在青楼后巷捡破烂,昨晚看见个黑影翻墙而出,还掉下个东西。”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绣帕,上面精致的花纹与花魁房内的装饰风格一致。

周明远接过绣帕,仔细查看,心中却暗自思忖:这乞丐所言是真是假?看他手指虽黑,但虎口处光滑,不像是常年翻垃圾的样子,莫不是也在说谎,背后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无论如何,这绣帕或许是个新的线索,周明远决定先将乞丐暂时关押起来,进一步调查他的身份和话语的真实性。

同时,他也期待着师爷那边能尽快传来关于玉璧的消息,便能早日揭开这一系列离奇事件的真相……第六章:神秘账本密码周明远将乞丐暂且关押后,心思又重新回到了那本神秘的当铺账本上。

他深知,在这错综复杂的案件中,账本上显现出的数字极有可能是解开诸多谜团的关键密码。

他坐在桌前,手持账本,在摇曳的烛光下,反复端详着那些数字。

这些数字长短不一,排列看似毫无规律,一会儿是个位数,一会儿又是一连串的多位数,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周明远尝试着将它们按照不同的顺序组合、相加、相减,甚至试图寻找其中隐藏的倍数关系,可折腾了半天,依旧毫无头绪。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周明远自言自语道,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了疲惫和焦虑的神情。

他放下账本,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步。

不经意间,他的目光扫过桌上的烛光,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脑海。

他想起之前发现账本纸张夹层有细微小孔,这些数字会不会和小孔的位置有关呢?周明远立刻回到桌前,再次拿起账本,将它对着烛光,仔细比对数字和小孔的位置。

他发现,有些数字对应的小孔位置似乎存在着某种几何关系。

他找来一张白纸,按照小孔的位置在纸上标记出来,然后尝试将这些标记点连接起来。

随着线条的逐渐勾勒,一个不规则的图形出现在纸上。

周明远盯着这个图形,心中一阵激动,他觉得自己似乎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可这个图形又代表着什么呢?他继续思考着,突然想到,会不会是一种坐标或者地图的标识呢?周明远立刻在脑海中搜索着汴京城的地图,试图将这个图形与城内的某些地点相对应。

就在他全神贯注地思索时,衙役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大人,按照您的吩咐,我们仔细盘问了那乞丐,他还是坚持说绣帕是在青楼后巷捡到的,其他的什么都不肯说了。”

衙役禀报道。

周明远微微点头,说道:“继续看押着,别让他出什么意外。

有什么新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衙役领命退下后,周明远又将注意力转回了账本和图形上。

他拿起笔,在纸上标注出汴京城内一些重要的地点,然后将图形与这些地点进行比对。

经过一番仔细的研究,他发现图形的几个关键点似乎与当铺、青楼以及侍郎府的位置存在着某种微妙的联系。

“难道这是在暗示着玉璧的藏匿地点?或者是与玉璧相关的几个重要场所?”周明远心中暗自揣测。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决定再次前往当铺、青楼和侍郎府,按照图形所指示的方位和距离,重新勘察一遍周围的环境。

周明远整理好账本和图纸,带着衙役们再次出发。

当他们来到当铺时,按照图形的指示,在当铺周围仔细搜索。

果然,在当铺后方的一条小巷子里,他们发现了一块刻有奇怪符号的石板。

周明远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石板上的符号,这些符号与花魁信件上的符号以及侍郎府信件上的印记似乎有着相似之处。

他心中一阵狂喜,觉得自己的推测很可能是正确的。

“看来这账本上的数字果然隐藏着重大秘密,顺着这条线索,我们或许真的能找到玉璧的下落。”

周明远兴奋地对衙役们说道。

随后,他们又按照图形的指示,前往青楼和侍郎府周围进行搜索,虽然没有再发现类似的石板,但却发现了一些新的线索,这些线索似乎都在指向一个更加庞大而复杂的阴谋。

周明远深知,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但同时也意识到,前方的道路将会更加危险和艰难。

然而,他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坚定了查明真相的决心。

他相信,只要顺着这些线索继续追查下去,一定能够揭开这一系列离奇事件背后的神秘面纱,找到那传说中的玉璧,揪出幕后黑手……第七章:乞丐的真话?周明远在当铺周围发现刻有奇怪符号的石板后,心中对那乞丐的话越发起疑,却又觉得那绣帕是个不容忽视的线索,于是决定再仔细审问一番这个乞丐。

回到县衙后,他命人将乞丐带到堂前。

乞丐被押着走进大堂,依旧是那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模样,可眼神中却隐隐透露出一丝不安。

周明远坐在公堂之上,目光如炬地盯着乞丐,沉声道:“你且再将那晚在青楼后巷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说来,若有半句虚言,休怪本官大刑伺候。”

乞丐“扑通”一声再次跪地,身体微微颤抖着说道:“大人,小的真没说谎啊。

昨晚小的跟往常一样在青楼后巷捡破烂,就瞧见一个黑影从墙里翻出来,动作可快了。

那黑影落地的时候,好像身上掉下来个东西,小的等他走了过去一看,就是这块绣帕。

小的哪敢隐瞒大人啊,实在是看这绣帕精致,想着或许能卖点钱,又听说青楼出了事,就想着拿来告诉大人,说不定能得点赏钱呢。”

周明远紧盯着乞丐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破绽。

他开口问道:“你说你是个乞丐,常年在青楼后巷捡破烂,可本官看你手指虽黑,虎口处却光滑得很,不像是做这营生的人,你作何解释?”乞丐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慌乱地闪烁着,支支吾吾地说道:“大……大人,小的……小的最近几天没怎么捡到东西,没咋翻垃圾,所以虎口才……才这样的。

小的真的是乞丐啊,求大人明察。”

周明远冷哼一声,道:“哼,你这说辞可难以让本官信服。

你若老老实实交代身份和目的,或许还能从轻发落,若是继续嘴硬,可别怪本官不客气。”

说罢,他朝两旁的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们立刻会意,拿起刑具在地上重重地一敲,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乞丐被这声响吓得浑身一哆嗦,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

他犹豫了片刻,终于咬了咬牙说道:“大人,小的……小的确实不是普通的乞丐。

小的以前是个小偷,可最近实在是没活路了,才扮成乞丐在那附近晃悠,想碰碰运气。

那晚看到那黑影和绣帕,小的就想着能拿这绣帕换点钱,也没敢声张。

小的真不知道那黑影是谁,也跟花魁的死没关系啊,求大人饶命。”

周明远皱着眉头,思索着乞丐这番话的真实性。

他觉得乞丐虽然承认了自己是小偷,但对于那黑影的身份和花魁的死,似乎真的所知不多。

可那绣帕确实是从青楼方向来的,这其中肯定还有隐情。

“你可曾看清那黑影的衣着打扮,或者身上有什么特别的标记?”周明远继续问道。

乞丐歪着头,努力回忆着,说道:“大人,小的当时害怕得很,又离得远,真没看清那黑影的样子。

就记得他穿得好像是一身黑衣服,动作很快,其他的真没注意到了。”

周明远见从乞丐口中暂时问不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便挥了挥手,让人将乞丐带下去继续关押。

他靠在椅背上,心中暗自思忖:这乞丐虽然身份可疑,但那绣帕应该是真的从青楼后巷来的,那黑影究竟是谁,和花魁的死以及这一系列案件又有什么关联呢?此时,师爷匆匆走进大堂,说道:“大人,关于那前朝玉璧的消息,我们有了新的发现。

有传闻说,玉璧最后一次现身,是在一个神秘的古董商人手中,可这商人行踪不定,很难找到他的下落。”

周明远坐直了身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说道:“这倒是个重要线索。

你立刻派人去调查这个古董商人的相关信息,务必要找到他。

同时,再去青楼查一查,看看花魁易容外出到底是去见了什么人,和这个古董商人有没有关系。”

师爷领命而去,周明远则再次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这几起案件就像一团乱麻,每一个线索都可能是解开谜团的关键,可又都充满了不确定性。

他必须小心翼翼地梳理每一个细节,到真相……第八章:花魁的秘密周明远深知花魁的秘密或许是解开这一系列谜团的关键一环,在处理完乞丐的审问后,他决定再次深入调查青楼之事。

他带着衙役们重新来到了“醉花楼”,此时的青楼已没有了前几日的喧嚣,空气中仍弥漫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让人心生寒意。

鸨母见周明远再次到来,连忙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却难掩眼底的焦虑。

“大人,您可一定要尽快找出杀害花魁的凶手啊,这事儿都传开了,我这生意都快没法做了。”

周明远没理会鸨母的唠叨,径直说道:“把楼里所有知道花魁事情的人都叫来,本官要再审问一遍。”

不一会儿,青楼里的老鸨、丫鬟、琴师等一干人等都被带到了大堂。

周明远目光严厉地扫视着众人,说道:“你们听好了,若有隐瞒不报或者说谎者,本官定不轻饶。

现在,都把自己知道的关于花魁的事情,尤其是她易容外出的事情,如实说来。”

众人面面相觑,都有些犹豫。

这时,那个曾向周明远透露过花魁会易容术的小丫鬟,眼神闪烁,似乎想说些什么。

周明远注意到了她的异样,指着她说道:“你,有话就说。”

小丫鬟怯生生地站了出来,说道:“大人,其实花魁姐姐易容外出的事情,楼里的一些人都知道,只是大家都不敢说。

她易容后经常会去城西的一个小茶馆,好像是在和一个男人见面。”

周明远心中一喜,追问道:“那男人是谁?你可知道?”小丫鬟摇了摇头,说:“小的不知道那男人的身份,只远远地见过一次,那男人穿着一身灰色长袍,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这时,一旁的老琴师叹了口气,说道:“大人,我也知道一些事情。

花魁这孩子命苦,她本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只因家道中落才流落青楼。

她一直想摆脱这青楼的生活,所以才会想办法和外面的人接触,寻求帮助。”

周明远皱了皱眉头,问道:“那她易容外出和那男人见面,是为了脱离青楼吗?还是有其他目的?”老琴师犹豫了一下,说道:“大人,实不相瞒,我曾听花魁说过,她手中有一个关于前朝的秘密,这个秘密可能和一笔巨大的财富有关。

她想借助那男人的力量,利用这个秘密改变自己的命运。”

周明远心中一震,心想:“难道这个秘密和那前朝玉璧有关?花魁的死会不会也是因为这个秘密被人发现了?”他继续问道:“那你可知道她所说的秘密具体是什么?还有,她和那男人见面的时候,有没有提到过玉璧的事情?”老琴师摇了摇头,说:“大人,小的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秘密,也没听她提到过玉璧。

不过,花魁最近一段时间确实很神秘,有时候回来还会带着一些奇怪的东西。”

周明远点了点头,对衙役们说道:“走,去城西的那个小茶馆看看。”

当他们来到城西的小茶馆时,茶馆里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周明远向茶馆老板打听关于花魁和那个穿灰色长袍男人的事情。

老板想了想,说道:“大人,确实有这么两个人,经常来我这茶馆见面。

不过,他们每次都坐在角落里,说话也很小声,我也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而且,已经有好几天没见他们来了。”

周明远在茶馆里四处查看,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突然,他在角落里的桌子上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这些符号和花魁信件上的符号以及侍郎府信件上的印记十分相似。

周明远心中暗道:“看来这花魁的秘密确实不简单,这些符号背后一定隐藏着重大的信息。”

就在这时,衙役来报,说当铺劫匪在城外落网了,可带头的竟然是个哑巴。

周明远心中疑惑更甚,这哑巴劫匪和花魁的死、侍郎的失踪以及玉璧的秘密之间,又有着怎样的联系呢?他决定先去审问这个哑巴劫匪,他身上找到新的线索……第九章:哑巴劫匪周明远得知城外落网的当铺劫匪头目竟是个哑巴,心中燃起一丝破解迷局的希望,顾不上奔波的疲惫,匆匆赶回县衙,即刻升堂审问。

哑巴被押解到公堂之上,他身形高大壮硕,可脸上却满是惊恐与惶惑,破旧的衣衫上污渍斑斑,还沾着不少泥土,显然在被捕时曾激烈反抗。

周明远端坐在公堂高位,目光如电般射向哑巴,厉声质问道:“你就是那伙抢劫当铺的匪首?速速招来,为何要行此抢劫之事,又与城南青楼花魁命案、城东户部侍郎失踪之事有何关联?”哑巴嘴巴大张,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咿咿呀呀声,双手在空中急切地挥舞比划,却无法传达出完整清晰的意思。

周明远眉头紧蹙,心中焦急万分,如此下去,根本无法从哑巴口中获取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就在此时,一旁的师爷上前一步,低声建议道:“大人,不妨找个画师来,让他依照这哑巴的手势动作,把其想要表达的内容描绘出来,或许能知晓一二。”

周明远略一思忖,觉得此计可行,当即便命人火速找来画师。

画师气喘吁吁地赶到,站在哑巴身旁,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哑巴的每一个手势、每一个表情。

哑巴激动地比划了许久,画师则在纸上飞速勾勒。

片刻之后,画师完成画作,恭敬地将画呈递给周明远。

周明远接过画,定睛一瞧,不禁大惊失色,画上所绘之人,竟然是户部侍郎!他脱口而出:“这是何意?难道户部侍郎与这起抢劫案脱不了干系?”公堂上下顿时一片哗然,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周明远强捺下心中的震惊,再次看向哑巴,追问道:“你画户部侍郎究竟是何用意?他是主谋,还是你们受他指使?”哑巴听了周明远的话,却拼命地摇头,嘴里依旧咿咿呀呀叫个不停,紧接着又大幅度地比划起来。

画师不敢懈怠,赶忙再次作画。

这次画出来的内容,却让众人更加困惑不解。

哑巴似乎在示意侍郎是遭人陷害的,可具体细节,仅凭他的比划实在难以完全领会。

周明远直觉此事背后必有隐情,为了查明真相,他决定再审问侍郎府的众人,期望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于是,他带着一众衙役,再次前往户部侍郎府邸。

侍郎府中的丫鬟们见周明远一行人到来,个个神色慌张,眼神躲闪。

周明远目光锐利地扫视众人,沉声道:“你们家老爷近日可曾外出?如实回答,若有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