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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我的身子虚,见鬼了!”
胡辉躺在出租屋的单人床上,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
自从来到这个陌生的大城市,租了这五百元租金的农民出租屋以来,他便一直不顺。
这农民房共有三层,每层都有好几个房间,房东住在一楼,自己住在二楼,三楼则堆着杂物,不对外出租。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年经济萧条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租房的人寥寥无几,整个二楼除了自己,便没有其它任何租户,走出去时,感觉空荡荡的,有点怵人,有时候也会感觉好像有人在背后盯着自己,后背发凉,汗毛直竖,让胡辉有点怀疑这农民房很可能就是一栋凶宅,但自己也没办法,这农民房是这个片区最便宜的出租屋,为了省钱,租住在这里倒是不错的选择,毕竟,五百元能租到这一室一厅一厨一卫,还附带着几套简易的家具,自己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虽然没有电器没有网络,但胡辉还是觉得非常划算。
但自从居住在这里之后,他的运气确实也是倒霉透顶,不但稳定的工作没找着,只能打打零工,还得了重病,经常头晕目眩,心慌气促,甚至有时还莫名其妙地晕倒在地。
去医院检查,说是得了急性白血病,需要马上住院治疗,但自己的一点点可怜的积蓄光检查费就耗了个精光,不说住院,就连房租和生活费都没着落了,医生便建议他买些药先缓解一下,胡辉也只得回家另作打算。
他当时的身体状况,打工是打不了了,便只得厚着脸皮向家里要钱,虽然家人嘴上不说,还给自己汇了一千元钱,但从言语中,他也感觉到家里其实也很困难。
胡辉母亲早亡,现在家里就剩下了一个七十岁的老爹和一个刚离了婚还带着一个孩子的老姐。
老爹是农村人,每个月只有一百来元的养老金,为了糊口,每天还得起早贪黑地种菜卖菜,捡些破烂,打点小零工,老姐在县城里一个饭店当服务员,一个月只有两千左右的收入,还要抚养小孩,供小孩读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