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河边洗澡，眼睁睁看着牛郎偷走了我的羽衣。

没了羽衣的我无处可去，只能接受牛郎的好心收留，选择在他家当媳妇。

他以为我是天上的仙女，认为偷了我的羽衣就等于让我丧失了法力。

可殊不知，我根本就不是什么仙女，只是仙女用来钓鱼执法的傀儡。

真正的仙女，正在他们不知道的某个角落，默默地记录着黄牛村里的每一桩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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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的河水浸没着我的身体，其他姐妹都已经穿好衣服陆续上岸了。

荒郊野外，只留下我赤身裸体地泡在水里，就因为找不到蔽体的衣物而无法出浴。

待河里洗澡的姐妹全都走光，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时，不远处的树丛里突然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个身穿短打的小青年从里面钻了出来：

“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洗澡？”

我转身面向他，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紧张地蹲在水里，尽量让水位没至我的脖子。

但清透的河水还是让我窘迫地涨红了脸。

男子的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丝毫不知避嫌地上前走了两步：

“姑娘莫怕，我是这附近黄牛村里的牛郎，有什么困难我都可以帮助你。”

我没有说话，那种被陌生男子凝视的黏腻感和不适感笼罩在我的全身上下。

我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叫人，却忽然想起来刚才和我一起洗澡的姐妹们都已走远。此时我即使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什么人听见。

我认命地瞧着站在河岸上的牛郎，却没想到他竟比我先开了口：

“姑娘可是找不到放在河岸上的衣服了？如果姑娘不嫌弃，牛某倒是可以回家拿两件衣服给你。”

我别无选择地点了点头，牛郎把他的老黄牛拴到一边儿，自己则匆忙地赶回了家。

树边上的老黄牛也不低头吃草，像它的主人牛郎一样，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像是在观赏杂耍人的猴子，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