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说我配不上舞台,因为我总是咳嗽。

于是他们收养了一个完美的女儿。

我以为至少还能做个快乐的观众。

直到医生说我只剩两个月可活。

而我的养妹,正准备用我编的舞步参加比赛。

这一次,我要亲自为自己跳一支谢幕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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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这样的姿态。手要再优雅一点,脚尖绷直,像一支含苞待放的玫瑰。"

我靠在舞蹈教室的门外,透过玻璃看到妈妈双手扶着林悦的腰,细心地纠正她的动作。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们身上,将两个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林悦穿着浅粉色的舞裙,乖巧地点头,重新做了一遍刚才的动作。

这一次,她的手臂舒展得更加完美,像一只振翅欲飞的天鹅。

妈妈露出欣慰的笑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就是这样,保持住。下个月的市级比赛,你一定能拿到第一名。"

我低下头,攥紧了手里的纸巾。

刚才剧烈的咳嗽让我的胸口还在隐隐作痛,口腔里满是腥甜的铁锈味。

在纸巾洁白的表面上,几点暗红的血迹格外刺眼。

这是我第三次偷偷咳血了。

"小喻,你在这里干什么?"爸爸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慌忙将纸巾塞进口袋里,转过身来,挤出一个笑容："我...我想看看林悦练舞。"

他皱起眉头："你知道现在是林悦特训的时间,不要在这里打扰她。"

顿了顿,又说,"你要是真的想学舞蹈,先把身体养好。像你现在这样,连最基本的旋转都做不好,还总是咳嗽,怎么配得上舞台?"

我低下头,没有说话。

其实他不知道,每天晚上大家都睡了之后,我都会偷偷起来练习基本功。

可每次刚要转起来,胸口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喘不过气。

走廊里响起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林悦从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