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发生意外,穿越异世
希望这个小说能给大家带来快乐!
(∗ᵒ̶̶̷̀ω˂̶́∗)੭₎₎̊₊♡]补充一下本文和其他同类区别:雄虫18岁成年,还是非完全体,二次分化后才是完全体。
本文主角全文都是成年状态。
………分界线嘻嘻…………外面下着毛毛雨,李阳乐窝在沙发上,电视上叽哩哇啦的响着。
李阳乐身上盖着一个绿色毯子,暖融融的,幸福地窝着,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李阳乐顺手接起来。
他家附近居民楼有人跳楼,领导让他先去防止意外发生。
李阳乐匆匆爬起来穿了一个雨衣就冲出去了。
一步并作三步的跑下楼。
骑着邻居老头的自行车。
奔波向朝阳小区。
楼下围满了人,一群大爷大妈在下面指指点点。
李阳乐被安排组织了现场秩序。
跳楼大爷儿子很快就到了,周围再没有别人了,李阳乐只好带着他上去劝戒。
李阳乐刚刚入职不久,流程还不熟悉,就遇上这种大事。
上楼的路上李阳乐和这个儿子描述了目前情况。
同时也收获了一些信息。
这个来了的儿子是大爷领养的儿子,然后大爷年轻的时候对这个儿子不好,现在关系也水深火热。
李阳乐把他带上去以后,万万没想到,没两句,在顶楼吵起来了。
那个大爷扯着他儿子就要推搡他儿子,他儿子没站稳,身型一晃就要往下掉。
事发突然,李阳乐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冲过去。
一把扯住了大爷的儿子,不出意外李阳乐是能救下他的。
就在他拉住那个儿子衣服的时候,李阳乐只感觉忽然胸口衣服被拽了一下,人就落下去了。
李阳乐眼睁睁的看着他刚才救的人越过他的身位,安稳的站在楼顶,怒目圆睁。
短短的几秒,李阳乐只感受到了一阵剧痛,和仿佛炸在耳边的一声巨响就失去了意识。
李阳乐没有落在救生垫上。
血溅了一地。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
他的意识飘在空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救护车拉走。
他急忙想回到自己身体里,但是用尽全力,也只是越来越远。
然后时间仿佛静止了,也许也不是静止了,只是他很恍惚,他感受到一股吸力微弱但持之以恒地拉着他……李阳乐大脑从混沌醒来,第一瞬间就感觉到头皮一阵阵尖锐的刺痛,胸口也传来剧烈的痛感。
李阳乐没有骨折过,但是也首觉,自己的肋骨是断了!
但是这到底什么情况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李阳乐很懵逼,但是还是要先解决问题。
他奋力的把手伸向后面拽着他头发的男人。
就在他的时候接触到那个男人的那一刻。
那个男人手抖了一下。
下一秒李阳乐就飞了出去。
李阳乐生无可恋的撞到墙上又落到地上。
疼痛让他感觉他下一秒就要断气了。
那个男人踢了踢地上那个瘦小的虚弱的像个幼崽的李阳乐。
惊讶地嘀咕:“吓老子一跳,还挺顽强,还以为你刚刚死了呢?
居然没死。
真你雌父的顽强啊!”
李阳乐好冤,刚穿过来,挨打又挨骂的。
后来李阳乐才知道这个男人叫格力,算是他的顶头上司。
在他工作这个斗兽场和他一样是一个很微小的说不上啥话的虫,管着下面他们5,6个手下,工作就是清理斗兽台,处理尸体,每天死了的雌虫,星兽,少量的亚雌。
亚雌少,其实不单单上斗兽场的亚雌少,整个荒星的亚雌都不多。
荒星上大部分是被流放的犯罪雌虫,还有一些穷凶极恶的伤害虐杀了幼崽的低级雄虫。
原来的李阳乐清理斗兽台的时候,冲撞到了负责采买的成年雌虫。
李阳乐还没有二次分化,只有一米六左右,但是一个成年雌虫接近2米,虫均一米九,一个小卡拉米惹了犯过罪的雌虫,后果可想而知。
格力看到李阳乐的时候,李阳乐满脸血,肿得和头猪似的。
胸口都塌下去了,地上零星几颗牙,有一颗看着还像颗门牙。
脸上都是血污,平时营养不良,只是勉强能吃上饭,瘦瘦小小的,感觉己经没气了,所以格力才把他的尸体从特殊通道拖出去。
李阳乐要是再醒的迟一点,就被丢到运送尸体的垃圾车上了。
那就开局死了,一切就迟了,天大的幸运能再活一次,结果就运到碎尸场,碎成易于土地吸收的粉末被注射到土地下面了。
不过好在他醒了。
于是格力就把李阳乐改拖为拎又拎回去了。
格力把他拎回了他的宿舍,然后把他的光脑还给他,大嗓门的嘱咐他:“傻虫,你自己歇两天,还没吃吧。
给你放管营养液,能下床了就回来干活。”
大嗓门震得李阳乐头晕。。李阳乐很无语,也很迷茫,又极其惊慌。
这种状况他很难安心呐!!
他不是掉楼下了吗?
怎么还就首接无缝衔接被拐卖到缅甸当黑工了?
他这么落后了吗?
傻虫是什么骂人的话,为什么说他是虫啊?
李阳乐观察着自己所处的房间。
这个房间十分狭窄,里面什么都没有。
靠墙两边有两个床,他现在躺了一个,再他左边一伸手就能摸到另一个。
床上堆着一床又脏又薄的被子,上面有几个奇怪的色块。
黑压压的房间,角落有一个小门,估计是洗漱间,洗漱间对面有一个长条的桌子没有配椅子,上面有两个杯子,还有一个管状的东西,是那个格力放那儿的。
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贫穷至此,待遇之差令人叹服!!
现在李阳乐仰躺在床上,他的被子凌乱的堆在床上。
格力不是一个细心的人,被子他都没有往旁边推推,这就导致李阳乐现在胸口被高高顶起,然后持续不断的疼痛几乎要撕裂他了。
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疼过,他没有力量去扯出身下的被子,几乎无法思考,在剧痛中就渐渐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