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刀划开皮肤时,我听见了妹妹的笑声。
"姐姐,你挣扎的样子真可爱。"
林晚晚戴着无菌手套,指尖沾着我的血在玻璃上画爱心,"这间手术室隔音效果很好,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我拼命扭动被束缚的四肢,麻醉剂让我的视线开始模糊。陆明轩站在她身后擦拭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在看一块待宰的猪肉。
"为什么......"我艰难地挤出声音,心率监测仪发出刺耳的警报。
林晚晚突然掐住我的下巴,美甲深深陷进皮肉:
"从你把我从孤儿院领回家的那天起,我就发誓要夺走你的一切!"
她举起手机,屏幕上是我父亲躺在ICU的照片,"老东西到死都在喊你的名字,可惜他永远不知道,他真正的女儿正在被活体取肾。"
我浑身血液凝固。
三天前的婚礼现场,这对狗男女在香槟里下药,原来不只是为了林氏集团的股份。
"你的心脏要捐给陆夫人,肾脏给明轩的叔叔。"
手术刀抵住我的锁骨,"至于这张脸——"刀尖突然转向我的右脸,"等我把你的皮移植到我脸上,就能名正言顺继承百亿家产了。"
剧痛撕裂神经的刹那,我听到自己喉咙里迸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心率监测仪发出长鸣,林晚晚癫狂的笑声在手术室回荡。
再次睁眼时,墙上的挂历显示着2018年4月15日。
我重生在十八岁生日宴的前夜。
落地镜里映出少女青涩的轮廓,右脸那道被玻璃划伤的疤痕还泛着粉红。
这是十年前我为了救落水的林晚晚留下的伤口,此刻却像一道嘲讽的符咒。
手机在梳妆台上震动,屏幕上跳动着陆明轩的名字。
前世这个时候,他正在法国给我挑选生日礼物。
但现在我知道,那趟旅行的真正目的是去黑市购买致幻剂——后来让我在股东大会上精神失常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