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朱砂还魂苏婉宁只觉喉头一阵灼烧般的剧痛,那鸩酒入腹,
犹如千万把钢针在五脏六腑间翻搅,意识渐渐模糊,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可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彻底消散于世间之时,一股奇异而温热的力量却如涓涓细流,
从心口处缓缓蔓延至全身,仿若有一双温柔而坚定的手,将她从无尽的深渊中拉扯回来。
猛地,苏婉宁从噩梦中惊醒,大汗淋漓,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那梦中濒死的彻骨寒意仿佛仍残留在肌肤之上。她环顾四周,雕花床榻、锦罗帷幔,
这熟悉又陌生的场景,竟是自己及笄之日的闺房。“小姐,您醒了?可算盼到您起身了,
今日还有好些个事儿要忙呢!”丫鬟翠柳端着水盆走进来,瞧见苏婉宁怔愣的模样,
不禁笑道,“小姐是做噩梦了吧?瞧把您吓得,莫不是在担心及笄礼上出风头压不过嫡姐?
”苏婉宁心中一震,嫡姐苏玉容……前世,就是从这及笄之日起,她满心嫉妒,
被人稍加挑拨,便一头扎进了夺嫡的凶险漩涡。为了能在众人面前崭露头角,博得高枝,
她听信奸人谗言,暗中协助三皇子,妄图打压嫡姐,一步错,步步错,
最终落得个惨死冷宫的凄惨下场。“翠柳,我问你,如今家中可有什么异样?
”苏婉宁定了定神,开口问道。翠柳眨眨眼,一脸疑惑:“异样?小姐指的是什么?
不就是为了及笄礼,府里上下都在忙碌嘛。哦,对了,夫人昨儿个还特意叮嘱,
让小姐今日务必打扮得乖巧些,莫要抢了嫡姐的风头。”苏婉宁冷笑,
继母这是生怕她有机会出人头地,前世她怎就没看透这层心思。“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我想独自待会儿。”打发走翠柳,苏婉宁起身踱步,暗自思忖。既重生一回,
她定要远离那些纷争,守好自己和身边人,可刚刚翠柳的话却让她警觉,这看似平静的苏府,
恐怕早已暗流涌动。正想着,不经意间瞥到妆台上的一个木匣,那匣子的纹路有些熟悉,
苏婉宁心头一动,上前打开,里面竟是一本泛黄的诗集,诗集的扉页上写着母亲的名字。
母亲早亡,留下的遗物甚少,这本诗集她前世从未在意,
此刻却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着她。翻开诗集,一行行娟秀的小字映入眼帘,
可看着心跳的感觉,看着看着,苏婉宁却发现,某些诗句的字里行间暗藏玄机,
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家族秘密。及笄礼当日,苏府张灯结彩,宾客如云。苏婉宁身着素锦罗裙,
妆容淡雅,举止端庄,全然没了前世急于表现的浮躁。嫡姐苏玉容依旧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她明艳动人,才情出众,一颦一笑皆透着大家闺秀的风范。苏婉宁冷眼旁观,
不经意间捕捉到苏玉容望向人群中某个方向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凌厉。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苏婉宁看到了三皇子萧逸尘,心中恍然,原来嫡姐早与三皇子有所勾结。宴会上,推杯换盏,
欢声笑语。苏婉宁却敏锐察觉异样,她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腻香气,顺着香气来源看去,
竟是自己头上那支孔雀步摇。这步摇是嫡姐所赠,前世未曾多想,如今却觉其中暗藏玄机。
她不动声色,寻机借口身体不适离席,回到闺房后,立刻将步摇浸入水中,片刻后,
水面浮起一层细密的粉末,正是迷香残留。“好狠毒的心思,
竟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我出丑,失了分寸。”苏婉宁心中暗恨。还未等她缓过时,
外头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听闻是父亲在宴席上突发吐血,众人惊慌失措。苏婉宁匆忙赶去,
只见父亲脸色惨白,气息奄奄地躺在地上。她心急如焚,想要上前查看,
却被继母和嫡姐以各种理由阻拦在外。“父亲……”苏婉宁眼眶泛红,心中满是担忧与疑惑,
她深知父亲这病来得蹊跷。待父亲被安置回房,苏婉宁趁着夜色,悄悄前往祠堂。
祠堂内静谧阴森,只有几盏微弱的烛火摇曳。她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
心中默默祈祷父亲平安。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苏婉宁警觉起身,转身望去,
只见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站在阴影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脸上,露出冷峻而深邃的轮廓,
竟是九皇子萧明衍。“你怎会在此?”苏婉宁低声问道,心中警惕。萧明衍缓缓走近,
目光落在她腰间佩戴的玉佩上:“本皇子倒是该问你,这块玉佩你从何而来?
”苏婉宁低头看向玉佩,这是母亲留给她的,自幼佩戴。她疑惑道:“这是家母所赠,
有何不妥?”萧明衍从怀中掏出另一半玉佩,与苏婉宁的玉佩放在一起,竟严丝合缝,
拼成一个完整的龙凤图案。“看来,你我身世怕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萧明衍目光深沉,
声音低沉却透着几分笃定。苏婉宁心中震惊不已,还未来得及细问,
祠堂外又传来一阵嘈杂声,似是有人在搜寻。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隐入黑暗之中,
各自怀揣着满腹的疑问与对未来未知的忐忑,
等待着即将揭开的重重迷雾……第二章:青砖血咒苏婉宁从祠堂回到闺房,一夜辗转难眠,
父亲的吐血、嫡姐与三皇子的勾结、还有那神秘出现的九皇子以及契合的玉佩,
诸多事情在脑海中交织,让她头疼欲裂。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苏婉宁强打起精神,
决定先从父亲的病情入手。她遣走翠柳,独自前往父亲的院子。一路上,
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路过回廊时,眼角余光瞥见地上的青砖有些异样。蹲下身子仔细查看,
只见那青砖的缝隙间渗出丝丝幽蓝的毒液,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苏婉宁心头一震,联想到父亲昨日在宴席上的突发状况,
心中涌起一个可怕的念头:父亲是被人蓄意谋害。她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来,
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行。刚进父亲的院子,就听到继母在屋内假意哭泣:“老爷啊,
您这一病可如何是好,妾身心里跟刀绞似的。”苏婉宁心中冷笑,这惺惺作态的模样,
若不是知晓她的狠毒,怕是要被糊弄过去。进入房间,看到父亲仍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
苏婉宁眼眶泛红,轻轻握住父亲的手:“父亲,您一定要快点好起来。”随后,
她以照顾父亲为由,支开了继母和丫鬟。待众人离开,苏婉宁开始仔细检查父亲的房间。
在书桌的暗格里,她发现了一些关于南疆蛊虫的古籍残页,上面记载着一种极为阴毒的蛊虫,
以幽蓝毒液为引,能让人慢性中毒,发病时吐血不止,与父亲的症状如出一辙。
苏婉宁心中笃定,这必是继母所为。为了找到证据,苏婉宁又来到生母的旧院。
旧院早已荒废,杂草丛生,透着一股凄凉。她在院子里四处翻找,
终于在墙角挖出一块染血的银锁片,锁片上刻着一些模糊不清的符文。苏婉宁正仔细端详时,
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诵经声。顺着声音寻去,发现是一间破旧的佛堂,
佛堂里供奉着一尊早已落满灰尘的佛像,佛像前摆放着几本抄写的佛经。
苏婉宁拿起佛经翻看,竟发现每页佛经的纸张都浸透着淡淡的药引味,
与那蛊虫古籍上描述的药引气味一致。“好一个歹毒的妇人,
竟敢在这佛堂之中炮制害人之物。”苏婉宁咬牙切齿地说道。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苏婉宁迅速将银锁片和佛经藏好,躲在佛像身后。
只见继母的心腹丫鬟走进佛堂,四处张望了一番,嘴里嘟囔着:“奇怪,
明明刚才听到有动静,怎么没人呢?”待丫鬟离开后,苏婉宁才松了口气。她深知,
仅凭这些还不足以扳倒继母,必须找到更确凿的证据。于是,
苏婉宁决定从那南疆蛊虫的源头入手,暗中打听是否有南疆人出入苏府。经过几日的调查,
她得知近日有一个神秘的南疆女子曾在苏府后门出现过,且与继母的心腹有过接触。
苏婉宁顺着线索追查下去,终于在城郊的一间废弃宅院里发现了那个南疆女子的踪迹。
她悄悄潜入宅院,
却意外地撞见了一场惊心动魄的交易……第三章:九阙惊鸿苏婉宁隐匿在废弃宅院的阴影处,
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只见那南疆女子身着五彩斑斓的服饰,面容冷峻,
手中紧握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正与继母的心腹交头接耳。“这是最后一批噬心蛊,
你家夫人可得抓紧时间喂养,若是断了处子血,这蛊虫反噬起来,可别怪我没提醒。
”南疆女子声音沙哑,透着几分阴森。继母的心腹脸色苍白,连连点头:“知道了,你放心,
夫人自有安排。”苏婉宁听得心惊肉跳,原来继母竟在暗中饲养噬心蛊,想要谋害更多人。
她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思索着对策。待两人交易完毕,南疆女子离开后,她瞅准时机,
现身拦住了继母的心腹。“站住,把你手中的盒子交出来。”苏婉宁眼神凌厉,
语气不容置疑。继母的心腹先是一惊,随即镇定下来,冷笑道:“你这小贱蹄子,少管闲事,
赶紧给我让开。”苏婉宁哪肯罢休,她身形一闪,迅速出手抢夺盒子。
两人在宅院里扭打起来,苏婉宁虽身形娇小,但凭借着前世在冷宫挣扎求生练就的身手,
倒也不落下风。慌乱间,她瞅见地上有一根木棍,顺手捡起,朝着继母的心腹狠狠砸去。
“啊!”继母的心腹惨叫一声,手中的盒子掉落。苏婉宁趁机捡起盒子,打开一看,
里面蠕动着几只血红色的蛊虫,正是噬心蛊。她心中一阵厌恶,正欲离开,
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想必是那南疆女子去而复返。苏婉宁环顾四周,
发现角落里有一堆干草,她急中生智,将干草点燃,随后躲在一旁。浓烟滚滚而起,
宅院里顿时一片混乱。南疆女子和继母的心腹被烟呛得咳嗽不止,四处逃窜。
苏婉宁趁着混乱,成功脱身。回到苏府,苏婉宁深知此事不能再拖,
必须尽快揭露继母的恶行。她找到萧明衍,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知。萧明衍听后,
脸色阴沉,说道:“此等恶妇,绝不能姑息。我听闻这噬心蛊惧怕一种毒香,若是点燃,
能让蛊虫瞬间毙命。”苏婉宁眼睛一亮:“那我们赶紧去寻这毒香。”两人四处奔波,
终于在一位隐世神医处寻得毒香。苏婉宁带着毒香,再次潜入继母的院子。此时,
继母正在屋内对着镜子梳妆,丝毫未察觉危险的临近。苏婉宁悄悄点燃毒香,
从窗户缝隙中递进屋内。片刻后,屋内传来继母的惨叫声:“啊,这是什么东西,
我的蛊虫……”苏婉宁推门而入,冷冷地看着在地上打滚的继母:“你这恶毒的女人,
今日便是你的报应。”继母惊恐地看着她,
眼中满是恨意:“你……你怎么知道的……”苏婉宁还未回答,
突然注意到嫡姐苏玉容匆匆赶来,她的腕间桃花疤在慌乱中浮现出诡异的龙纹。
苏婉宁心中一惊,这龙纹看似眼熟,
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第四章:海棠杀局苏婉宁紧紧盯着嫡姐腕间的龙纹,
心中疑云密布。那龙纹仿若一道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开,诸多疑惑纷至沓来。
可眼下还不是深究之时,她强压下心中的惊愕,将目光转向在地上痛苦挣扎的继母。
“今日之事,你休想逃过。”苏婉宁冷冷说道,声音透着彻骨的寒意。继母瞪大双眼,
眼中满是不甘与怨毒:“你以为你能得逞,苏婉宁,你别得意太早……”话未说完,
她便因蛊虫的剧痛昏厥过去。苏婉宁没有理会,转身看向嫡姐苏玉容:“姐姐,你来得正好,
这继母的所作所为,你可都看见了。”苏玉容脸色惨白,微微点头:“我……我知道了,
妹妹,此事重大,我们需从长计议。”苏婉宁心中冷笑,这嫡姐看似慌乱,
可那龙纹的出现太过蹊跷,她怎会轻易相信。几日后,便是当年的及笄宴重现,苏婉宁知道,
这是一个揭露真相的,一个揭露真相的好时机。宴会上,众人依旧欢声笑语,
殊不知暗流涌动。苏婉宁不动声色地坐在席间,目光始终留意着嫡姐的一举一动。
当嫡姐端起茶盏欲饮时,苏婉宁故意装作不小心,起身时手臂轻轻一碰,茶盏瞬间打翻,
滚烫的茶水径直朝着嫡姐泼去。“啊!”嫡姐惊呼出声,下意识地抬手遮挡。
苏婉宁眼疾手快,趁着这混乱,她注意到嫡姐腕间原本精致的守宫砂在滚水的冲刷下,
竟缓缓褪色,露出一片斑驳。“姐姐,你的守宫砂……”苏婉宁故作惊讶地喊道,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侧目。嫡姐脸色骤变,慌乱地想要遮掩,却已来不及。众人开始窃窃私语,
目光中满是猜疑。苏婉宁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姐姐,这守宫砂可是女子贞洁的象征,
如今这般模样,你可要给大家一个交代。”嫡姐咬着嘴唇,
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你……你故意的,苏婉宁。”苏婉宁没有理会,她知道,
仅凭这一点还不足以彻底击垮嫡姐。宴会结束后,她趁着夜色,独自来到回廊下。
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她记得这下面的青砖有异样。苏婉宁蹲下身子,
用手中的工具小心翼翼地撬起一块青砖,只见下面挖出二十年前漕运案死者的骸骨,
骸骨旁还散落着一些破碎的玉佩碎片。她捡起碎片,拼凑在一起,
玉佩竟显影出“永昌元年”四个字。“这……这与当年的漕运案有什么关联?
”苏婉宁喃喃自语,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深知,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
可危险也随之步步紧逼……第五章:佛堂火光苏婉宁望着那显影出字样的玉佩碎片,
心中久久不能平静。“永昌元年”这四个字,仿若一把钥匙,
打开了一扇通往尘封往事的大门,诸多猜测在她脑海中翻腾。但此刻,她无暇细想,
当务之急是找到更多证据,揭露背后的阴谋。回到闺房,苏婉宁将玉佩碎片妥善收好,
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她深知,继母绝不会善罢甘休,自己必须时刻警惕。果不其然,
没过几日,继母便以送补药为由,来到她的院子。“婉宁啊,这几日瞧你脸色不太好,
我特意让厨房给你熬了些补药,你趁热喝了吧。”继母一脸关切,
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苏婉宁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多谢夫人好意,
只是我今日身体有些不适,想先歇会儿,劳烦夫人把药放在这儿吧。”继母微微皱眉,
似乎有些不甘心,但也不好强逼,只得放下药碗,叮嘱几句后便离开了。苏婉宁等她走远,
起身将药碗里的药倒掉,仔细观察,发现药渣里竟有一些可疑的粉末,她心中一惊,
这怕是继母又在谋划新的毒计。为了引出继母的真面目,苏婉宁决定将计就计。她佯装生病,
卧床不起,让翠柳在府里散布消息,说她病情严重,昏迷不醒。继母听闻后,果然按捺不住,
趁着夜色,带着几个心腹来到她的院子。“把她抬到家庙去,就说小姐病重,
需在神灵面前祈福。”继母低声吩咐道。苏婉宁心中暗喜,任由她们将自己抬到家庙。
家庙内阴森寂静,只有几盏微弱的烛火摇曳。继母等人将她放在蒲团上后,
便开始在四周洒下一些易燃物。“哼,苏婉宁,你屡次坏我好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继母狰狞地笑道,随后点燃了火种。火势瞬间蔓延,浓烟滚滚。
苏婉宁却在此时猛地睁开眼睛,翻身而起:“继母,你以为我真的会坐以待毙吗?
”继母大惊失色:“你……你怎么醒了……”苏婉宁没有理会,她环顾四周,
发现火势越来越大,必须尽快找到出路。在慌乱中,她突然想起家庙后面有一个暗门,
是小时候偶然发现的。她凭借着记忆,朝着暗门的方向奔去。在暗门附近,
她遇到了一个老嬷嬷,老嬷嬷惊恐地看着她:“小姐,
您怎么在这儿……快跟我走……”苏婉宁认出这是当年的接生嬷嬷,心中一动:“嬷嬷,
你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老嬷嬷犹豫片刻,在火势的逼迫下,终于开口:“小姐,
当年夫人生您和大小姐的时候,本是双生,可夫人却遭奸人所害,二小姐您一出生便被抱走,
还被下了蛊……那蛊虫与大小姐身上的相互呼应,每月发作,
皆是为了控制你们……”第六章:惊鸿暗影苏婉宁心中大惊,诸多疑惑瞬间解开,
原来自己与嫡姐竟是双生姐妹,怪不得那朱砂痣如此怪异。她不及多想,
拉着老嬷嬷在火势蔓延前逃出了家庙。回府后,苏婉宁暗中调查,
发现当年之事竟与三皇子生母惠妃有关。惠妃为了扶持三皇子上位,设计陷害苏母,
妄图掌控苏家势力。苏婉宁决定找惠妃复仇,她乔装打扮,混入皇宫。在御花园,
她偶遇惠妃赏花。苏婉宁趁其不备,现身怒斥:“惠妃娘娘,当年你设计害我母亲,
今日便是你还债之时!”惠妃大惊,刚欲呼救,苏婉宁迅速出手,将其制住,
用匕首抵住她的咽喉:“你若敢出声,我立刻要了你的命。”惠妃脸色惨白,
却仍嘴硬:“你这小贱蹄子,敢在皇宫撒野,不怕诛九族吗?”苏婉宁冷笑:“我既然敢来,
就不怕死。你今日必须把当年的真相说出来,否则……”就在这时,
远处传来巡逻侍卫的脚步声,苏婉宁无奈,只得放开惠妃,隐匿身形逃走。虽未成功复仇,
但此次进宫,她已让惠妃心生畏惧,知晓自己绝非任人宰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