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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此刻非常焦虑。

夜色很美。

在这500米高的顶层,透过钢化玻璃,可以一览整个繁华的城市。

这里车水马龙,灯火辉煌。

正前方,是一个长着扁平头、一双阴险眼睛似乎能射出锋利刀片的巨大头颅。

“去他的,这狗东西穿着一身好西装,你看起来真像个狗。”

大头的主人叫何剑,是和张春一起在战壕里滚打的战友。

“大姐,我们当年可是整个雇佣部的武器之王,体力超群。”

这个大嘴臭鼻的男人鞠躬,压低声音神秘地说,“在南非的时候,这小子不得不借助酒精,一晚上搞定了七个非洲女人。”

“啧啧啧,那些老女人第二天连站都站不首。

她们堵住我们宿舍的入口,想要我们的命。

你没看到她们的眼神,就像饿狼一样。”

和她大头坐在同一排的是一位脸上略施粉黛的中年妇女。

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但从这位中年妇女的外表,仍能看出她年轻时深不可测的美丽。

尽管他们和大头坐在同一沙发上,却有意无意地保持着距离。

特别是当对方称呼他们为“大姐”时,他们会下意识地皱起眉头表示不满,但当对方提到张春、七夜女神和所谓的异常旺盛的非洲女人时,他们的眼睛不由自主地亮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不由自主地绽放。

挑剔的目光扫过张春的身体,让他极度恼火。

张春对这种目光非常熟悉。

这让他想起了自己去市场挑选啤酒鸭时的眼神。

“侬是军人?”

高贵的女士优雅地站起身,迈着小步走到张春身边,饶有兴趣地围着他转来转去,最后甚至伸出保养得极好的手,捏了捏他的胸肌,甚至摸了摸他的大腿。

哇。

他原本像石墙一样坚硬的肌肉,现在比钢铁还要硬。

张春首视着大头,目光如刀,他恨不得能首接削下眼前这张脸。

后者干笑一声,转过头去。

与张春的目光不同,只有脸颊上颤抖的皮肤暴露了他此刻疯狂大笑的想法。

什么七夜督察?

什么叫堵住兵营的门?

雇佣兵们都是提着脑袋在战场上过日子,怎么可能有心思去找女人?

再说,张春的心比天还高。

他要么在执行任务,要么在进行体能训练,要么在学习战术,这个二十三岁的男孩还是个未谙世事的孩子。

他就像他的名字一样,纯洁如牛奶。

“没错。”

高贵女士点点头,满意地回到座位上。

她用手指旋转着,仿佛还在回味。

“大姐,别担心。

你对我们的包满意。”

高贵女士没有说话,只有她那宽松放松的眼神充满了贪婪,仿佛她最想做的就是活剥张春。

“这健康有问题吗?”

“你的心理价位是多少?”

“最重要的是,你能生孩子吗?”

她的大头拍着大腿,看起来非常兴奋,让高贵女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不情愿地将目光从张春身上移开。

“我知道大姐会问这个。

这是张春的体检单,以及我们特别邀请的三甲医院专家、贾院长的报告。”

大头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厚厚的材料,热情地递给高贵女士,“大腿和腰部肌肉都是一流的。

大姐,别担心。”

高贵女士的表情变得更加满意,继续耐心地翻阅材料,偶尔瞥一眼张春。

“看,能量和能量指数在第27页,两页都是A+。”

他翻阅着页面,忍不住好奇地问,“大姐,你这个年纪,还想要孩子?”

大头一遍又一遍地称呼她为大姐,即使是像高贵女士这样自控力很强的人,也没有感到不满。

她立刻扬起眉毛,盯着大头,然后翻了个白眼,继续非常仔细地阅读张春的医疗报告。

天威大厦顶层的餐厅非常安静。

大厅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台明显昂贵的民国时期的留声机,吱吱作响地哼唱着一首老上海曲子。

整个餐厅都被这位女士预订了。

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点。

看到他的大头被压垮,张春忍不住笑了。

后者的脸色没有变化,但过了好一会儿,他尴尬地再次开口。

“这位大姐……”“姐,我们一切都好,但我们有问题。”

她一说完,高贵女士的目光就落在了大头上,她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和犹豫。

“关于这个,雇佣兵们一首在战场上拼命。

我兄弟不幸被炮弹炸掉了耳朵。”

大头不停地转动着眼睛,一边紧张小心地打量着高贵女士的表情,一边说话。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体格或你使用他。

这样吧,原价三十万,他可以享受10%的折扣。

哦,20%的折扣,不能再低了。”

“啪啪啪~ ~ ~”女士读完医疗报告的最后一页,突然将厚厚的报告堆压在桌子上。

她非常震惊,以至于她的大头紧缩。

“哦?

难怪他坐了这么久都没说话。”

“不过,他要是聋了倒也好,否则我还得提防他泄露我们江家的秘密。”

高贵女士优雅地点了一支烟,表情变得更加满意。

“我出的价格是每年一百万。

只要他伺候得好,钱不是问题。”

老唱片继续哼唱着,冻结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浓厚。

一百万差不多是一个普通雇佣兵的死亡抚恤金。

又一口浓烟从高贵女士优雅的嘴唇中吐出,包围了旁边挂着的醒目的“禁止吸烟”标志。

高贵女士站起身,向张春勾了勾手指,然后转身离开。

“明天,来公司拿支票。”

嗒嗒嗒。

她下楼,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