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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兮只觉脑袋仿若被重锤狠狠敲击,一阵剧痛如凌厉的闪电般瞬间贯穿整个头颅,意识仿若飘零的孤叶,瞬间被卷入混沌深渊,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无尽的黑暗似要将她彻底吞噬。

许久之后,她才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艰难撑开眼皮,入目便是那精雕细琢、美轮美奂的雕花床帏,繁复的花纹仿若诉说着往昔的奢华,金线勾勒出的龙凤呈祥图案在透过窗棂的微光中闪烁着微光,似在追忆着曾经的荣耀时刻。

古旧却散发着檀木香气的摆件错落有致地摆放着,那袅袅升起的轻烟,悠悠地飘散在空中,给这略显清冷孤寂的房间添了一抹庄重肃穆之感,却也难掩其中潜藏的落寞气息。

她还来不及梳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陌生记忆便如汹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向她涌来,冲击着她的脑海。

刹那间,她惊觉自己竟穿越了,附身成为这大富商颜家嫡女,同样名为颜兮。

原主自幼丧母,在那凄冷孤寂的深宅大院里,亲爹新娶的小妾进门后,她的日子便如坠冰窟,一落千丈。

那姨娘生得一副千娇百媚的模样,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仗着几分姿色与老爷的宠溺,在府里横行霸道,对原主百般苛待,仿若要将原主仅存的尊严践踏在脚下,让她永无翻身之日。

连带着下人们也都狗眼看人低,时常怠待于她,每次见到她,不是敷衍地行礼,便是在背后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眼神里满是不屑与轻蔑,仿佛她是这府里多余的人。

原主长久以来被幽禁在这西方庭院之中,仿若一只被困在金丝笼中的鸟儿,满心的委屈与哀愁无处倾诉,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对着清冷的月光暗自垂泪。

那无尽的孤寂与绝望,如同一把钝刀,日复一日地割磨着她的心,终是不堪重负,寻了短见,这才让来自现代、拥有独立坚韧灵魂的颜兮趁虚而入。

既来之,则安之。

现代过来的颜兮骨子里本就潜藏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劲儿,她暗自思忖,怎能任由这些人肆意拿捏,把自己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晨起,丫鬟翠柳一如既往地端来残羹冷炙,那碗里的饭菜看着就令人倒胃口,青菜蔫黄,像是被霜打过的枯草,毫无生机;米粥稀淡,能照见人影,几块看不出是什么肉的硬块散发着刺鼻的异味,仿若己经变质多日。

翠柳一进屋,脸上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将托盘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还微微仰起头,鼻孔都快哼出气来,阴阳怪气道:“小姐,您就将就着吃吧,府里如今可都不宽裕,能有口吃的就不错啦。”

颜兮眼中怒火瞬间腾起,仿若熊熊燃烧的烈焰,柳眉倒竖,那两道弯弯的眉毛此刻仿若两把利剑,透着凌厉之气。

纤细的玉手猛地一把掀翻托盘,只听“哐当”一声巨响,碗碟碎了一地,饭菜汤汁溅得到处都是。

她冷笑道:“我乃嫡女,轮不到你这贱婢放肆,去把管家叫来!”

翠柳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嘴唇颤抖得厉害,仿若秋风中的落叶,平日里的嚣张气焰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在这颜府伺候多年,从未见过小姐这般凌厉的模样,当下哆哆嗦嗦地应了一声,连滚带爬地跑出去叫人了。

翠柳一路小跑,心里满是惊恐,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慌乱地逃窜。

她暗自懊悔今日不该如此莽撞,以往小姐软弱可欺,每次她这般冷言冷语,小姐都只是默默忍受,谁知今日像是换了一个人。

她边跑边想,这要是管家怪罪下来,自己可怎么得了,脚步愈发慌乱,差点几次摔倒在地。

不多时,管家匆匆赶来,一路上也在心里犯嘀咕,不知这平日里闷声不响的嫡女今日为何大发雷霆。

他脚步匆匆,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心里忐忑不安,仿若即将面临一场暴风雨的洗礼。

颜兮己然端坐主位,身姿挺拔,仿若一棵苍松,傲然挺立在风雪之中,仪态威严,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气势。

她目光如炬,首首地盯着管家,那眼神仿若能穿透一切,看穿管家心底的盘算。

言辞犀利地质问府中月例、用度明细:“管家,我且问你,这府里每月的月例银都是要怎么分发的?

为何到我这儿就只剩这残羹冷炙?

还有各项用度,账目明细拿来我瞧瞧,莫不是有人在其中中饱私囊,把主意打到我嫡女头上了!”

管家被这一连串的质问惊得支支吾吾,仿若喉咙被哽住,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浸湿了衣衫领口。

他心里清楚,府里的账目确实有些见不得人的猫腻,本以为能糊弄过去,谁知今日这嫡女突然精明起来。

他眼神闪躲,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仿若一个犯错的小孩,愣是答不上来。

颜兮见状,顺势严惩了几个克扣月例的下人,看着那些平日里仗势欺人的下人此刻跪地求饶,她心里没有丝毫怜悯。

她深知在这深宅大院,若不立威,往后的日子只会更艰难。

她想着,今日这一遭,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颜兮不再是从前那个任人欺凌的弱女子了。

一时之间,院里下人皆知嫡女变了,再不敢轻易造次,看向她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敬畏,悄悄议论着这嫡女怕是要翻身了,往后可得小心伺候着。

而颜兮坐在房中,微微松了口气,知道这只是她在这异世抗争的第一步,前路漫漫,唯有坚定前行,才能在这陌生又复杂的世界站稳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