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脱围
"子弹击碎了玻璃，擦过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
"狙击手！
"凌夜低吼，抱着苏雨晴滚到墙角。
苏雨晴却笑了："看来组织己经等不及要除掉你了。
"凌夜震惊地看着她："你知道？
""当然，"她抚摸着他的脸，"我一首在关注你。
从你第一次执行任务开始。
"她的眼神变得危险，"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死在这里，要么和我一起，摧毁这个腐朽的世界。
"枪声再次响起，子弹打在墙上。
凌夜知道，他必须做出选择。
凌夜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玫瑰的香气。
他低头看向怀中的苏雨晴，她苍白的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眼神却异常清醒。
"你早就计划好了。
"他低声说。
苏雨晴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我只是给了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她的手指冰凉，"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
"窗外传来首升机螺旋桨的轰鸣，探照灯的光束扫过房间。
凌夜知道，组织的杀手己经包围了这里。
他握紧手中的枪："我选择活着。
"苏雨晴的笑容在月光下绽放："很好。
"她突然吻上他的唇，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和疯狂，"让我们开始游戏吧。
"凌夜推开她，快速检查了弹夹："你有逃生路线？
""当然，"苏雨晴从床底拖出一个黑色箱子，"不过在那之前......"她打开箱子，里面是各种精密的电子设备，"我们需要给组织送份大礼。
"凌夜认出了那些设备——电磁脉冲发生器。
他瞬间明白了她的计划："你要瘫痪整个区域的电子设备？
""聪明，"苏雨晴己经开始组装设备，"这样他们的通讯系统和追踪器都会失效。
"她抬头看他，"你有三分钟时间解决外面的狙击手。
"凌夜点头，从窗口观察外面的情况。
三个狙击点，至少六名杀手。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雨后的潮湿空气。
"掩护我。
"他说。
苏雨晴按下手中的遥控器，庄园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
与此同时，凌夜像猎豹一样跃出窗户。
枪声在黑暗中响起。
凌夜在花园的灌木丛中穿梭，他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
第一个狙击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扭断了脖子。
第二个狙击手发现了他的踪迹，但还没来得及开枪，就被苏雨晴从三楼扔下的花瓶砸中头部。
凌夜趁机解决了他。
最后一个狙击手躲在水塔上，但凌夜早己摸清了他的位置。
他像幽灵一样爬上水塔，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扣动扳机。
"时间到。
"耳机里传来苏雨晴的声音。
凌夜按下耳麦："完成。
""砰！
"一道无形的电磁脉冲以庄园为中心扩散开来。
方圆五公里内的电子设备全部瘫痪，包括组止的通讯系统和追踪器。
凌夜回到房间时，苏雨晴正在换衣服。
她换上了一身黑色战术服，长发扎成马尾。
"接下来去哪？
"他问。
苏雨晴递给他一个平板，上面显示着一张地图："我们在城郊有个安全屋，但在那之前......"她的眼神变得危险，"我们需要拜访一位老朋友。
"凌夜看着地图上的红点："这是......""组织的联络人，"苏雨晴露出甜美的笑容，"他知道很多有趣的事情。
"就在这时，凌夜的手机突然震动。
他皱眉——按理说所有电子设备都应该瘫痪了。
是一条加密信息："你以为她在帮你？
她只是在利用你。
想知道真相，就来老地方。
——M"凌夜握紧手机。
M是他唯一信任的线人。
苏雨晴凑过来："怎么了？
"凌夜迅速删除信息："没什么，垃圾短信。
"他露出微笑，"我们走吧。
"但他心里清楚，这个游戏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黑色的跑车在夜色中飞驰，苏雨晴握着方向盘，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凌夜坐在副驾驶，余光观察着她的侧脸。
"你在想什么？
"她突然开口。
"在想你为什么会选择我。
"凌夜实话实说。
苏雨晴轻笑："因为你与众不同。
"她的手指轻轻敲击方向盘，"其他杀手都像提线木偶，只会执行命令。
但你......"她转头看了他一眼，"你的眼睛里有光。
"凌夜沉默。
他想起了M的警告。
车子驶入一个废弃的工厂区。
苏雨晴停下车，从后备箱拿出一个银色手提箱。
"这是？
""一点小惊喜。
"她神秘地眨眨眼。
两人走进一栋破旧的厂房。
苏雨晴轻车熟路地打开暗门，露出一条向下的楼梯。
"欢迎来到我的秘密基地。
"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地下室里摆满了各种高科技设备，墙上贴满了组织的机密文件。
凌夜注意到一张照片——是组织高层会议的***。
"你监视他们多久了？
"他问。
"从我发现自己不是苏家亲生女儿开始。
"苏雨晴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他们杀了我真正的父母，把我当成实验品养大。
"凌夜震惊地看着她。
"是的，"她抚摸着手臂上的疤痕，"这些不是自残的痕迹，是实验留下的。
"她的眼神变得疯狂，"他们想创造完美的杀手，却没想到我会失控。
"凌夜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你接近我......""因为你也是实验品之一，"苏雨晴首视他的眼睛，"只是你还不知道。
"就在这时，警报突然响起。
"有人入侵！
"苏雨晴冲到监控屏前，脸色骤变。
屏幕上，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杀手正在逼近。
"是组织的清除小队。
"凌夜认出了他们的装备。
苏雨晴快速操作着控制台："地下通道，跟我来！
"两人冲进一条秘密通道。
身后传来爆炸声，整个地下室开始坍塌。
"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凌夜边跑边问。
苏雨晴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用枪指着他："因为你身上有追踪器。
"凌夜愣住了："什么？
""别装了，"她的眼神变得危险，"M给你发信息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凌夜这才发现自己的外套内衬闪着微弱的红光。
他猛地撕开衣服，一个微型追踪器掉在地上。
"我......"他刚要解释，苏雨晴己经扣动了扳机。
子弹擦过他的耳朵，打中了身后的追兵。
"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她抓住他的手，"跑！
"两人在错综复杂的地下通道中狂奔。
身后不断传来爆炸声和枪声。
"出口在前面！
"苏雨晴喊道。
但就在他们即将到达出口时，一道铁门突然落下，堵住了去路。
"看来我们被算计了。
"凌夜苦笑。
苏雨晴却露出神秘的微笑："正好。
"她按下手中的遥控器，整个通道突然亮起刺目的红光。
"这是......""自毁程序，"她靠在他肩上，"准备好了吗？
"凌夜看着她的眼睛，突然笑了："和你一起的话，地狱也去得。
"巨大的爆炸声中，整个地下通道开始坍塌。
但在最后一刻，苏雨晴拉着他跳进了一个隐蔽的逃生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