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掐得一阵晕眩,却根本不敢反抗。
以前在培训基地里,只要我敢反抗,那些人会变本加厉折磨我。
见我不敢动,顾宴松开手,双目猩红怒声道:
“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方式吗?大庭广众之下让所有人看到你不知廉耻的放荡模样!”
可他不知道,在培训基地的三年,我的廉耻和自尊心早都被折磨得消失殆尽了。
哪怕一个小小的杂役,也能趴在我身上,对我尽情施暴。
我的身体是他们随时随地取乐的工具,浑身上下被他们折磨得没有一处好地。
是了,我身上的伤,早就被他们用特效化妆品遮盖住了。
我垂头看着自己原本疤痕遍布的肩膀,此刻却白洁光滑。
“还不把衣服穿好!”
哥哥松手怒斥,我捂着脸连忙应声。
“好,好,我这就穿,别打我,别打我!”
顾宴在一旁冷哼,“别演了。自从五年前你被找回来,有谁动过你一根手指头吗?”
“整天有被迫害妄想症,才会使出那种下三滥的手段逼得闪闪跳崖***!”
“这次你就将功赎罪,捐一颗肾给闪闪,弥补她吧!”
说完这句,他扶着江闪闪回到了车上。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要的是我的肾。
可,早在三年前我刚到培训基地,就被那些人割去了一颗肾啊!
当时,我因为不服他们的凌虐,整天挨打挨饿。
只能吃泔水桶的残渣续命,很快就虚弱得反抗不了任何人。
终于,趁我不能反抗,那些人扒光我的衣服,对我进行了三天三夜的***。
我被***到昏厥之际,听到了那些人的谈话。
“仔细着点用吧,明天过后她可就只剩下一颗肾了,那位说了,不能叫她死了……”
我这才惊觉,他们竟然想挖掉我的肾!
那位……又会是谁呢?难道真的是哥哥和顾宴吗?
那天夜里,我绝望地看着他们将我拖进一间房里,说要挖掉我的一颗肾。
任由我如何哭泣,求饶,那些人还是对我下了手。
眼泪大颗大颗砸落在地,我只剩下一颗肾了。
如果给江闪闪,那我一定会死的……
果然,哥哥还是希望我去死么?
他当真因为爸妈,恨我到这种地步吗?
哥哥见我紧咬嘴唇,浑身发颤,蹙眉道:
“怎么?不愿意?那你就滚回培训基地去继续吃苦吧!”
我脸色顿时苍白如纸,膝行着扯住了他的裤脚,颤抖求饶。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再把我送回去了!”
“如果哥哥要我的肾,我给你就是了!”
反正,三年前他已经派人拿走了我一颗肾,剩下这颗,也给他就好。
就当,我为死去的爸妈偿命吧。
哥哥很满意我的反应,将我一把拽起,塞进车里。
“那就走吧!先回去给爸妈上香认个错,等过两天就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