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排练时撞到了肩膀,被紧急送往医院。
看着镜子里被包扎得像半个木乃伊一样的自己,我哭笑不得,费力地掏出手机拨通了范北辰的电话。
电话接通,对面却传来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范总,不是答应人家今天要陪我过生日的嘛,你怎么能三心二意呢?”
不等我出声质问,范北辰的声音就传来过来:“我还有会,没事别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就干脆利索地挂断了电话,只留下我半躺在病床上,和同事们面面相觑。
不是大哥,你说你出轨也出得隐秘一点儿啊,那娘们儿含糖量那么高,你真当我们全是聋子啊?
1.
我被医生要求静养,两个女同事开车将我送回了家。
临走时,我盛情邀请她们自己动手做一顿饭,想要感谢一下为我忙前忙后的她们,结果两个人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连鞋也来不及换,屁滚尿流地就跑了。
就好像被出轨背叛的是她们一样。
头上绿油油的帽子和肩膀不时传来的疼痛让我身心俱疲,疼得我根本睡不着觉,只能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好不容易困得眼皮打架,半梦半醒间,门上的电子锁“咔哒”一声响了。
范北辰眼睑通红地走了进来,步子还算稳健,没有因为喝酒失了他豪门少爷的仪表。
他的口气仿佛是在命令丫鬟:“穆婉,去给我煮碗醒酒汤。”
包扎的纱布被包裹在睡衣里,他只随意地瞥了我一眼,将脱下的西装顺手扔在我的旁边:“熨好,明天送去干洗。”
说完,他径直走进卫生间。
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我一脸嫌弃地拎起那件满是酒味儿和女人香水味儿的西装,直接扔在地上。
范北辰,你这是恶心谁呢?
等他一身水汽的围着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我正以一个诡异的姿势靠在沙发上。
主要是这个姿势能让我好受一点儿,不会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