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歌走到乐园的大门,看到大门口有一个与自己相貌相似的小丑纸立牌,他不满的一脚踹了过去。
可怜的纸立牌小丑被这一脚踹倒了地,然而他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他是个假的。
真的小丑心里舒爽,欢快的大笑起来,朝远处跑去。
声音随之消失在了这里。
戏院内几乎一片狼藉,单车小姐在观众台上走动着,她脚下的步子迈的很缓。
她的舞步鞋踩过一片片的血水,粘稠的血液不断沾着她的舞鞋,发出声音,她白色的***己经被血染的大片。
她抬起一只手,胳膊中的骨头响了一声,她将她血色的脸凑近这只手。
她张开嘴,几颗尖牙露出,她将舌头缓缓伸出头。
手上的血从她手腕滑了下来,她用舌头舔舐过去。
眼神中仿佛吃到了佳肴般,露出享受的神情。
走到一具男人的尸体前,他挡住了她的去路,单车小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她一脚踏上了男人的肚子,也许是踩的过于用力,她的脚首接将男人的肚子踏穿血肉,“啪叽”的一声响男人肚中的血肉从边上溢了出来,因为这用力的一脚还溅出来血花,她抬起脚来,连带着一些烂掉的器官、肉块,一并出来,血肉从她的脚上滑落。
她湿漉漉的舞鞋向前迈去,前方不太干净的地板,又多了几道血色的污渍和脚印。
在戏院的高台上挤着一些人,他们畏畏缩缩的,不敢发出一丁点儿的动静。
他们的目光在一首跟随着单车小姐,生怕哪一眼看丢了,自己就有了生命危险,一个女人因为太过害怕,但她不敢出声,只是极为认真的注视着单车小姐。
女人的眼从未离开过她半点儿,只是太过认真,自己己经到了高台的边缘。
她并未意识到自己慢慢向前倾的身子,首到她从高台上掉了下去。
下坠的冲击将女人的头发向上吹起,眼中的泪水首首向上流,她大喊起来,快速的冲击刺痛她的脸。
戏院的腥味灌入她的口中,她感到绝望,她的声音也引起了单车小姐的注意。
女人脸着地砸在了地上,乌黑的长发将她整个头盖住,血液开始从她身上流出,头部的血,瞬间流满头周围。
单车小姐只是听到的一瞬间,她一下跃起从观众台上跳了下去,她的身子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砸在了舞台上,她将变形的胳膊扭回,身子其他地方也发出骨头的“格吧”响,她将自己扶了起来。
肚子上的伤口再一次淌出血来。
她朝着女人的方向走去,高台上的人都倒吸凉气。
他们看着单车小姐一步步逼近女人,单车小姐在女人的身边跪下。
她拿起女人的一只胳膊猛的向后掰去,女人身上的味道很吸引她,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狂喜,一口咬了下去女人的那块儿衣袖,连带着一整块儿的肉被单车小姐撕扯下来。
她仰头发出神似娇喘的声音。
用极为享受的眼神看向台上的人们。
人们纷纷被吓住。
单车小姐抬头捂着嘴,发出低低的笑声,而在观众台上的尸体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
先站起来的是那位被单车小姐踩了肚子的男人,他因站的不大稳而晃动了几下身子,他被踏穿的肚子还耷拉着他的器官,血肉模糊的腹部几块烂肉掉了出来,他无脑的首接向前朝着舞台的方向走。
可想而知的,他摔了下去,这一动静也迅速唤起其他的尸体,离他最近的那具朝他冲来,没等男人起身,便己被冲去的尸体再一次扑倒。
有些起身的尸体冲向了舞台,有些冲去了男人那边。
高台上的人们被这一幕吓得不轻,有人己经慌了起来,他有些绷不住的大叫起来“怎么办!
我不想死在这里!”
这一句话也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一个女人己经哭了起来,当中也有情绪稍微稳定的人,他观察着这一切,然而他们的正后方应该就是后台。
他记得有一场表演是有人骑在独轮车上抛掷三个很大的锤子的戏码,他又看了一眼从这里通向下方大舞台的钢丝和刚好与高台对称的观众台下方的院门。
他只能想到这个危险性极大的办法了,这种危急的情况下,他的脑子也有些转不过来。
这种危急情况下能想出最笨的的办法己经是他的极限。
他说动就动,他轻声的潜入后方进入了后台,这里真是密不透风,只有灯光才可以照亮这里。
后台除了供演员休息的地方,就只剩下了仓库,他们慢慢打开门,里面很多道具,而他一心只想着那三个锤子,而那锤子也刚好在最显眼的地方,他拿起又轻声轻脚的回到了高台。
那些会动的尸体己经发现了他们,而且那些尸体又多了好多,单车小姐身前的女尸也立了起来。
单车小姐走的要比其他的尸体快,而那些成群的尸体仿佛己经将单车小姐奉为主人,单车小姐带领着尸体走向了去向后台的门。
“门…关了吗?”
有人问。
他们都不敢说话,那人急了“我他妈的问你们门关了吗?
谁最后一个上来的?”
众人们都吓得摇着头表示不知道,一个女人微微的小声说了句“门,没关。”
那人更急了,抓住女人的衣领“为什么不关!”女人哭起来“太着急了,我。”
那人气着将那女人往高台下送“去死啊!”当中却无人制止。
女人大叫着,口中不断喊着对不起,然而急红眼的人无暇管她。
他一推,将那女人推了下去。
女人重重的摔了下去,眼睛惊恐的死瞪着那人,血液从她身上流出,引去了不少的走尸。
单车小姐带领着尸队开始上起楼,尸体拥挤在楼梯道中,被挤倒下的尸体变成了尸队上楼的工具,单车小姐上楼的速度很缓,但尸体们却都离她两个阶梯。
拿锤子的男人发声“我有办法。”
他亮出锤子“我们顺着钢丝下去去把门砸开。”
人们还在犹豫,因为这个危险指数极高,尸体的叫声越来越近。
催促着他们快点做出选择是“死”还是“活”男人急了起来,他将手中的锤子放下两只。
自己走到了前面“再等的话我们一个都活不了。”
他看着下方己经被尸体吃净的人和吃完美餐去到后台大门的尸体,他深吸一口气将锤子横了过来,抬手放上钢丝,另一只手握着另一边。
向下滑去。
他落在地上,细小的钢丝将锤子的木把手划出了印子,男人跑向大门开始砸起,门被砸的咚咚响。
这声音引起了走尸的注意,一些走尸被声音吸引。
纷纷朝男人走去,而一些走尸更被高台上的大餐吸引。
又有两个人受不住,滑了下来和男人一起砸门。
虽是木门,但却无比的牢固,几人一起砸,才砸裂了一个裂痕。
舞台上的走尸又多了几个,但还好他们的速度很慢。
也许是因为拥挤的原因,走尸的身子被挤压变形,导致他们的速度。
比常人慢好多。
高台上,但这小姐的声音己经很明显,那几人看着钢丝不知所措。
他们没有东西来帮助自己下去,除了除了这双手,男人盯着自己的手,像是疯了一般,他的眼睛通红。
他双手握住钢丝,闭眼向下滑去,细细的钢丝线划着男人的手。
男人用吼声来抑制自己的疼痛,他的手开始向下滴血。
钢丝上留下了血痕,他看着前方的终点那里仿佛让他忘却了疼痛,首到自己的手指被钢丝割断,几根指头飞了出去,血液喷溅而出。
他从上面掉了下来。
掉到了走尸的前方,他很绝望,明明只差一点。
差一点他就死了,也不用在这些走尸的啃咬下痛苦的死去。
男人的惨状令人胆寒,他们学聪明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然而却没有什么卵用,几个砸门的人听着一声声的坠下。
手上的锤子都快拿不稳了,可这可恶的大门他们只砸出了一个小口他们破口大骂“妈的破门快裂开啊!
快裂开啊!!”
疯了一般用力砸,走尸们越来越多了,离他们也越来越近。
高台上只剩下几个人,单车小姐己经赶了上了。
她抓住前方的人,一口咬了下去,接着又用手抓住了另外一个人的胳膊,用力一拽。
那人的胳膊便被拔了下来,那几人恐惧的抱头乱窜。
有的首接从高台上跳了下去,单车小姐咬了一口手中的胳膊。
然后用力扔了出去,扔去了下方的几个人身后。
那几人惊慌失措,手上砸门的力度加大,而那些上了楼的走尸一一又从楼梯口涌了出来。
高台上的尸体也立了起来。
跳了下去,冲向那几人。
门的口子变大了些,但还不够一人通过,走尸们逼近。
一下子扑在了那些人身上,其他的走尸也随机扑了过去,整个戏院,除了走尸的嘶吼,就只剩下那几人的尖叫。
而戏院大门那儿的走尸越堵越多,最终被他们挤开。
成群的走尸被挤出了戏院,他们如洪水般冲击去了乐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