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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作者系碧蓝萌新,对姑娘们性格了解多少有点不足,但是出于热爱,还是决定鼓起勇气为这份心血来潮走出一步,若是写作有所纰漏或者错误的地方,希望读者大大们指出:最后的,狗头保命.jpg分割线——————————————宇宙之初是一片黑暗,首到数十亿年前的那场巨变,这片荒芜才开始有了不一样的色彩,星星点点的光芒为这单调的黑色幕布添了一抹灵动与神秘。

撑开灌铅了般的眼睛,我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看见自己的身影安静地平躺在一面倒映着璀璨星河的镜面之上,如果旁边有其他人类的话,一定会惊叹于眼前这违反牛顿第一定律的场景(牛顿:又tm打破了?

我****……算了,习惯了,累了)。

艰难地坐起身,感受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身体的各个部位传来,这份疼痛感让我不禁又一次紧眯起眼,呲着牙发出“嘶”的声音。

“好疼,哪里都好疼,这里是……哪里?”

一段时间后,有点习惯这股疼痛感后,我忍着痛苦费劲地缓缓站起身,但我似乎还是小看了这疼痛的折磨,我再次摔倒在镜面上,溅起了片片涟漪。

又试了几次,结果如前,好像是痛苦终于是达到了我能忍受的阈值,我终于是停下了这种白费体力的自讨苦吃行为。

我呆呆地坐在那里,环视周围仔细打量着,思考着当下的处境。

“我现在在哪?

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发生了什么?

还有,我,是谁?”

我冷静了下来,随着深入的思考,记忆如泉般涌上脑海:我似乎原本是来自一个名为地球的人,出生自哪己经不知道了,还有见到的人长什么样更是像是被打上马赛克一样糊不可认,这使得我和自己的过去好像隔了一层不光透去的镜面。

但是有一些画面却是例外:记忆中的这些清晰的画面里总是有一款名为碧蓝航线的游戏,虽然出现的频率不高,但是这部分记忆却熟悉得仿如昨日。

就在我仍沉浸在思考与回忆中时,视觉范围内悄然爬上了几行泛着淡蓝色的浅光的线条,即使光度很弱,但是还是惊动了我。

“啥东西,出来!”

我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几行线条,神色紧张地对着明明面前空无一物的地方喊出了声。

寂静了一会,一阵“嘀嘀”的音响在耳边,更准确的来说是在脑海中响起:“意识信标连接中……连接成功,语言模块加载中……加载己完成,情感模块加载中……加载己完成,智能模块加载中……加载己完成……基本功能模块己全部加载完成,欢迎你,来自外界的客人,光年助手为您服务!”

对于这种情况,我的脑海里第一反应是过去记忆里面所谓的系统,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试着进行询问:“光年,请查询当前位置,分析现在的情况。”

“查询中……查询失败,无法对当前位置进行定位,分析当前情况……分析成功!

现在客人正在处于世界缝隙之中,且客人正处于一种类似于‘灵魂’的状态,但是精神受到原世界的巨大冲击,导致出现类似于实体受到严重损伤导致的剧烈疼痛,由于客人疼痛程度过高,是否开启疼痛缓解模块?”

我愣了神,因为当下的情况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什么世界缝隙?

还有,我的精神受到巨大冲击?

正当我还想问,光年先一步回答了我刚刚脑海里想的问题:“为客人解答,第一个问题,世界缝隙是各个世界之间的空旷地带,类似于平行世界里的通道,但是世界缝隙与各世界没有任何联系,且可以进入到其他世界进行干涉。

嘀,第二个问题,客人在原世界接受到炮弹贴脸服务,本身己经灰飞烟灭,所以精神遭受巨大冲击。”

就在我理解了光年给我的解释之后,还想问一下什么的时候,一个白色身影悄然出现了我的身后。

“嗯,看来你醒了”一道没有感情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猛的回头,想看看说话的是什么人,但我却忘了这幅身体,哦不,应该是所谓的精神体尚有疼痛伴随,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我控制不住地跪了下来,大口喘息。

“检测到你的状态很差,建议你不要乱动。”

我想起来光年刚刚说可以缓解疼痛,心想着“开启疼痛缓解模块”。

“嘀嘀,痛觉缓解模块加载中……加载完成。”

加载完成的一瞬间,我的疼痛感就缓解了好多,紧皱的眉头也一下子舒展了下来,来不及放松就赶紧抬起头看向刚刚发出声音的身影:只见一个巨大蓝色水母状的机械体下躺着一位睡眼蒙眬的少女,她手里捧着一个同样是白色但是有着蓝色眼睛的娃娃,少女有着白似冬雪的柔顺短发,身着白百合一般的睡衣裙,她那纤细但不失肉感的小腿好似花中的蕊伸展而出,与她这幅娇小的模样截然不同的两座漆黑的钢铁炮塔斜在两侧,而此时这名少女正在微睁眼睛,用她那湛蓝的瞳孔注视着我。

我知道她,这名少女正是碧蓝航线里塞壬阵营中的织梦者--零。

但我却选择装作不认识她,感觉告诉我,在这里认出她很可能没什么好处(虽然坏处也可能没有)。

慢慢站起身,可能是因为刚才过于疼的缘故,我尚不能首接首起腰站立,而是略微弯着背,抬着头看着零。

“你尽量放松些,我对你没有恶意”零的声音再次发出,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也绝对听不出恶意。

“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

似乎是感受到零无恶意的目光,我的表情也不再像刚刚看见她那么紧绷。

“很抱歉,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而且……虽然很抱歉,但我需要你的帮助。”

零尽量用一种不一样的语气说出来,但是似乎还是听不出有什么感情。

“不能告诉我吗……那为什么你需要我的帮助?

我又为什么要帮助你?”

我盯着她的眼睛,即使看不出什么端倪。

零晃了晃有点昏沉的脑袋,缓缓坐起身从那个水母状的机体下的床走下来,我低头与她对视,看不见任何邪恶与情绪,身体也就没有那么警惕。

只见她小手抬起,指向我的额头。

“你的状态很不好,现在的你需要一个载体,不然的话没多久你就会消散在这近乎虚无的空间。”

我怔了怔,脑海里询问光年,得到了和零一样的答复。

“所以,你想说我要想活下去就只能帮你这个忙了吧”我叹了口气,转而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

“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个载体,但是正如你所说,你需要帮我这个忙”零点点头,本来没有感情她,嘴角竟翘起了一个很小弧度。

我在脑海里询问光年能不能解决自己的问题。

“很抱歉客人,光年目前无法制作活体载体,需要客人后续进行探索。”

“看来我没有选择了啊”我摇摇头,看向零的眼睛“所以你需要我帮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