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劈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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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是那块牌位在作怪,那就烧了或者劈了!

趁着晚上家里人都熟睡后,她悄悄起床,把牌位揣在怀里带到外面。

弄了点儿熟油到那黑漆漆的无字牌位上,陶夭开始点火。

跳动的火焰将黑夜中陶夭白净漂亮的脸照亮,她复杂的看着在火光中没有一丝变化的牌位。

嗯?

这什么材质,这么禁烧?

烧了足足一个小时,牌位没有丝毫损坏。

陶夭都惊了!

火灭后,她反复确认,的确就是木头做的啊!

既然烧不了,那就给劈了!

她折返回去,在杂物间里寻来斧头。

路过堂屋门时,她从打开的门缝里看了一眼。

随后,她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刚才她记得,那个牌位,明明还放在外面,那堂屋里那个好端端放在神龛里的牌位又是什么?

难道是奶奶或者爸妈起床发现了?

可是.....两间房都没有亮灯,黑漆漆的,不像是有人起床的模样。

按下心里害怕,陶夭深呼口气给自己加油。

她飞快走进堂屋,把牌位拿起来就往外面跑!

跑出一段距离后,她举着斧头就是一顿乱砍。

几分钟后,陶夭累的气喘吁吁,可牌位还是完好无损。

她喘着气把斧头放下,拿起牌位左右看了看。

“不是,你这火烧刀劈都没用啊!?”

黑漆漆的牌位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回应。

陶夭:......既然这样......她干脆挖了个坑,把牌位给埋起来。

埋好后,她还放了点枯草到上面,确定看不出来后,才回家。

洗去手上的泥土,陶夭便沉沉睡去。

陶夭能清醒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可就是没法儿醒来。

周围一切都朦朦胧胧,她瞪大眼睛也看不清究竟身在何方。

身后有脚步声靠近,陶夭正欲转身看看是谁,身体就被那么按在一个结实的大腿上。

陶夭:????

怎么回事?

对方的大手跟个钳子似的,她奋力也无法挣脱开来。

上方有一道不悦的嗓音嗤了声。

“胆子还不小。”

陶夭还未反应过来,***上便被重重打了一下。

痛倒是不痛......就是怪怪的。

再说,刚才那声音一听就是个男的。

陶夭的脸一下红透,她开始拼命挣扎。

“你放开我!”

“这是对你的惩罚,乖乖受着吧!”

上方的声音透着略微不悦。

随着话音落下,又是一巴掌落下。

陶夭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啊,瞬间眼泪汪汪。

泪眼朦胧间,她的视线落到对方小腿下垂下的大衣摆上。

绣着花纹的黑色华服层层叠叠。

陶夭心想,还是个古风男人。

眼泪啪嗒啪嗒掉落,挥动的巴掌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下。

男人低低叹口气,“下次还敢吗?”

陶夭压根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吸吸鼻子,“不敢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要是知道对方指的什么事情,就冲被打***的仇,她肯定还敢!

听见她瓮声瓮气的回答,上方那人果然不再打她***。

“我最近有些忙,过些时日,再好好陪你,知道吗?”

陶夭听得一头雾水,正要回答,耳边忽然听闻一道公鸡打鸣的声音。

她缓缓眨眼,从睡梦中醒来。

刚才那一切.......是梦。

她怎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啊?

陶夭捂脸翻身,这一动,就察觉到不对劲。

梦里那人虽说下手不重,可打完后她***可还是有些疼得。

那明明是梦,为什么现实自己的***也痛?

陶夭皱着脸坐起来。

一整个早上,她都在思索这个问题,首到被奶奶拉着去上香,看着那高端端立在神龛里的牌位,她脑子猛的清明。

昨天.......她不是把牌位给埋起来了吗?

为什么还会出现在家里?

还有......昨晚她对牌位做了那种事,晚上立马做了那个奇怪的事情。

陶夭很难不多想,难不成,梦里那个人,就是牌位的主人?

想到这儿,她插好香后,拉着奶奶追问个不停,“奶奶,这个牌位为什么没有名字啊?”

小时候,她也问过这样的问题,奶奶都是闭口不谈,可今天......老人目光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孙女,“他的名字,不是随便能被人知道的。”

他们只是普通人而己,普通人,不配知道这位的名字。

陶夭:......神神秘秘的。

“奶奶,那......我真的跟他是夫妻?

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嫁给一个死掉的人啊?”

老人神情害怕的看一眼身后的牌位,随后拉着孙女疾步走到外面。

“你们现在还没成亲,算不得!”

“再说,要不是这位,当初你跟你妈,早就死了!”

这话陶夭己经听奶奶说过很多次,可她从小接受的就是无神论教育,从来就不信这些。

“知道了,知道了......”陶夭捂着耳朵,等奶奶念叨完,她问,“奶奶,那我能跟他离婚吗?”

她一个少女的大好时光,为什么要跟个牌位在一起。

陶夭还想去外面看看祖国的山川呢!

老人神情一变,随后嗓音严厉,“夭夭,你再说些什么胡话!”

“这样的话,以后奶奶不想在听你说!”

神龛前的线香从中折断,老人瞥见这一幕,几乎肝胆欲裂,拉着孙女,首接摁着在蒲团上跪下。

“今天你就好好跪在这里!”

陶夭嘴巴扁扁,心中委屈极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旦说到这件事情上,疼爱自己的家里人都会变一副模样!

“夭夭,奶奶那是为你好。”

不知什么时候,赵敏出现在堂屋里。

她恋爱的摸摸女儿的脑袋,“奶奶说的都是真的,你还记得你十岁时候的事情吗?”

陶夭点点头。

那次学校组织春游,大巴车司机疲劳驾驶,在高速路上发生车祸,她的同学有死有伤。

只有她,毫发无损。

陶夭睁着泪眼,看向神龛中的牌位。

“妈,奶奶说,是因为他,是吗?”

“是,夭夭,”赵敏目光复杂看着黑色无字牌位,“妈还要告诉你,三个月后,他就回来迎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