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美西斯对艾莉丝的感情,恰似被炽热火焰炙烤的糖浆,不断升温、浓稠,逐渐扭曲,衍生出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
那股难以言喻的情愫,在他心底疯狂扎根,犹如肆意蔓延的藤蔓,盘根错节,紧紧缠绕,将他的理智层层遮蔽。
那日,王宫花园宛如一座静谧的世外桃源。
阳光透过枝叶交织的缝隙,如碎金般洒落,在地上勾勒出斑驳陆离的光影。
艾莉丝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宛如一朵清新雅致的矢车菊,静静伫立在花丛间。
她正与一位年轻祭司相谈甚欢,围绕着尼罗河洪水与农业生产的关系,各抒高见。
二人的对话,似灵动的音符在空中跳跃,又如欢快的鸟儿在知识的天空中自由翱翔。
年轻祭司手舞足蹈,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似两团明亮的火焰;艾莉丝笑容灿烂,如春日绽放的花朵,不时轻轻点头回应,乌黑的长发随之微微晃动,更添几分柔美。
远远瞧见这一幕的拉美西斯,原本明朗如晴空的脸庞,瞬间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滚滚,阴沉得可怕。
他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死结,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嘴角不受控制地狠狠抽搐,似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双眼仿佛燃烧着两团熊熊怒火,要将眼前的一切吞噬。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起伏,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带着一股毁灭的力量。
紧接着,他迈开大步,步伐急促而沉重,宛如一头愤怒的公牛,横冲首撞地走上前。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艾莉丝的手臂,那力气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艾莉丝发出一声惊恐的惊呼,手中的书卷“啪”地掉落在地,书页在风中微微翻动,似在诉说着无端的委屈。
年轻祭司惊愕地瞪大双眼,如同木雕般呆立原地,还未反应过来,拉美西斯便拽着艾莉丝扬长而去,只留下他在原地,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回到寝宫,拉美西斯猛地将艾莉丝甩到床上,动作粗暴而急切。
他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她,目光如冰冷的利刃,质问道:“你为何与他这般亲密?
难道在你心里,他比我还重要?
嗯?”
他的声音低沉而凶狠,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冰碴子,在空气中划过,留下丝丝寒意。
艾莉丝惊恐地看着眼前陌生的拉美西斯,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如即将坠落的晶莹露珠。
她的嘴唇颤抖着,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法老,我们仅仅是在探讨学术问题,绝无其他非分之想啊。”
她的声音柔弱而无助,如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
然而,此刻的拉美西斯,早己被嫉妒的恶魔完全占据了内心。
他根本听不进艾莉丝的解释,在房间里疯狂踱步,脚步杂乱无章,像一头被困在牢笼中的野兽,充满了愤怒与无奈。
突然,他停下脚步,死死地盯着艾莉丝,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绝与疯狂,一字一顿地说:“你只能属于我!
任何人都别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哪怕是你的自由,也不行!”
说罢,他猛地转身,大步跨出房门,“哐当”一声锁上了门,那声响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如同沉重的丧钟。
艾莉丝望着紧闭的房门,又惊又怕。
房间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她扑到门边,用力拍打着门,哭喊道:“法老,您这是为何呀?
求您放我出去,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您产生误会了!”
她的哭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似一曲悲伤的挽歌。
与此同时,奈菲尔塔莉听闻艾莉丝被囚禁的消息,心中暗自窃喜。
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带着一丝阴冷与狡黠。
她深知,拉美西斯对艾莉丝的感情己如盘根错节的老树,想要连根拔除绝非易事。
但她怎会轻易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微微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犹如暗夜中的狐狸,在心底盘算着如何进一步挑拨拉美西斯与艾莉丝之间的关系,让这场矛盾愈演愈烈,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