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牌室满是烟雾,沈言感到十分不适,手中拿着5元站在咖啡机无从下手。
沈木手气似乎不太好,却无处发泄。
“小言,咖啡怎么还不好”沈言被这突然一声吓到,手不自觉的去触碰咖啡机,炎热的液体灼伤了她的手。
哭声是盖过了叫喊,碰撞声。
沈木抓了下头发,怎么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沈木没有问一句她疼不疼,只叫了她找个地方坐着。
桌上女人问他:“今天怎么带个丫头片子来”沈木抬头看向她说道:“她母亲的娘家人去世,回老家了,这个因为晕车没回去,我没有办法带来了”沈言坐在高凳上,闻着刺鼻感烟。
听到沈木与别人激烈的争吵。
“傻叉,输了给钱”“你TM,说谁呢”沈木拿起凳子朝男人的头上砸去,周围人惊叫一声, 沈木冲向门外,受了伤的男人低吼“别tm让人跑,快追。”
几个人跑出去追,沈言愣站在原地,与满头是血的男人对视上,她不自主的缩了缩。
“行了,又不关这小孩的事”刚才的女人说道。
见状,沈言跑出棋牌室。
她不知道去哪,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来。
她边走边哭,嘴里叫着沈木,街上的人看着她,有热心肠的人拦住她问怎么了?
小小的沈言流着眼泪,哽咽的说道:“爸……爸爸不见了”左等右等,沈木跑了好久这才想起女儿还没有来。
他悄悄的往回走看到被围着的沈言,向周围的人解释将沈言带了出来。
“小言啊,那你刚才帮我把钱拿出来了没有?”
“没有,我害怕”沈木面露难色“操”一声向棋牌室跑回去,等他出来手中拽着几百元和零钱,脸上流了汗对着沈言说:“以后要是有这种情况,一定记得拿钱”“好,我知道了”床边沈言紧紧拽着被子,被吓出冷汗。
她不敢睁眼只敢将头缩在被子里慢慢平静。
我叫沈言,今年十二岁。
昨天我又梦到我八岁的时候,那是我对沈木第一次坏印象。
家里一共有五口人,姐姐沈梦,弟弟沈乐,妈妈潘文文,还有沈木。
今天要回老家读书,在外省待了五年我们三姊妹把家里的钱七七八八花完了,无奈之下回老家读书。
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沈木这五年一首沉迷于赌博。
我妈妈跟我们说爷爷很爱我们,去捡瓶子帮人干活攒了六千元,说是我们一人二千元用,但被沈木睌上偷去赌了,还欠了西千元,没有办法将学费拿去还。
沈木这五年没有工作,靠着母亲苦苦支撑打着几份工,沈木还疑神疑鬼认为母亲外面有人,有段时间不让她出门。
家里没有经济收入,只能回老家。
我们是晚上到的老家,一首下着大雨。
回到我儿时记忆的地方,这里早己面目全非。
带手机的照耀下屋里挂满了蜘蛛网,铺满了灰尘,是那么的阴森恐怖。
姐姐沈梦按了灯没有亮,母亲去看了电表是停的,五年没有回来,己经被村里断了电。
没有办法,只能腾出个位子将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