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章 禁忌之吻

日长飞絮轻 熹欢 2025-05-05 14: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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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府里安静了数日,最近又忙起来,善儿上面的大仆人总是一日内安排几次洒扫,这样的勤不免让下人们猜测家里是不是要办大事了。

晚上善儿从大府里回来,看到小姐又在床头边啃着馍边数着银两,她止步多看了一会儿,眼里满是赞叹,小姐虽平日里默默无闻,一副在家中畏首畏尾的模样,其实能存着这许多的钱,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

“钱又不会长腿儿跑了,小姐何必要一天三西回的看,小姐快看看我衣里藏着什么?”

辛祺收拾起银两,盖上盖子,面带微笑的回道:“我看善儿去大府里帮忙,是带了好吃的来了?”

善儿将袖口里的东西拿出来,一股香味扑面而来,那是用纸包住的半只鸡,简首把主仆二人香晕了。

辛祺接过手来,满脸惊喜的看着善儿,:“天,荷叶鸡?”

辛祺大口的吃着,还未来得及细尝味道,便一口一口咽进肚里,她许久未体会到肉的感觉,这样的珍馐此刻出现在她面前,岂能怠慢半步?

“小姐光顾着吃,不知拿鸡的时候把我胸口烫的发疼,真是没良心的主儿。”

辛祺放下手里的鸡,满脸心疼道:“我的小乖乖,可莫要把身子烫坏了,让我摸摸。”

丫鬟立马打飞这只欲要在身上游走的手,惊呼道:“小姐又不正经,我可要……可是要生气了。”

辛祺迅速的转起了圈圈,笑的不亦乐乎,丫鬟知道小姐每次开心的时候总会有转圈的动作,有的时候转个十圈八圈的,步子总不会出错,稳的很。

“对了小姐,还有一个好消息差点忘记告诉你了。”

善儿将她拦下,双手紧紧抓着,怕她晕过去了。

“二少爷回来了”,善儿高兴的跳脚。

而辛祺的脚步却倏地放缓,咧在脸上的嘴脸越来越浅,心里忽然充斥着一种复杂难言的感觉,是自从那个深夜开始的。

二少爷是大娘子的嫡子,平日言谈举止皆为家中姊妹的典范,地位尊贵无比,他是唯一一个在家中待辛祺如家人一般看待。

甚至府上所有人都知道,二少爷辛云澜独独偏爱这个庶出的三妹妹。

他不长在家中,因幼时便被送去国子监读书,隔三差五住在夫子家中教养,但每当他在家中的时候总会张罗着弟弟妹妹来前堂吃吃喝喝,每回总有她。

去年,国子监要求重新选拔在内的所有国子生,仔细排查家学子背景,过往家族史,通过后还要经过一番严格的考试选拔,方能继续待在国子监。

也正是去年,少爷辛云澜被送去苦读,一番折磨下来,竟还考上了。

明后日便要回家将养一些时日,之后去到国子监,给太子和皇家子弟伴读。

“小姐你愣着干嘛?”

,善儿看着小姐出神,一脸淡漠的神情,以前知道二少爷要回来可不是这副样子。

那晚的记忆如风般吹进她的脑中,从模糊不清再到历历在目,那日她在床上装睡,想着云澜哥哥会进来,然后吓他一跳。

谁知,一双手轻轻略过她的胸脯,来回有意无意的触碰倒吓的她不敢睁眼,不一会儿一股热气贴近,起伏的呼吸声贴在她的脸上,越发的近。

她的额头被他落下一吻,等到热气散尽,她听到若有若无的轻哼声,那样的声音既克制又放肆,她微眯着眼偷看着,那样无法入目的一幕彻底的将他往日好哥哥的形象打破,她惊悚、害怕,无助又失望。

大院里,老爷辛廷之正襟危坐在主位上,还未更衣便一身官服的来了,平日里他的表情严肃冷漠,今日丫鬟们在一旁瞧着,竟也有了些笑眼。

一旁的大娘子左顾右盼,双手一会儿放在双膝上,一会儿又放在案上,总是焦急的往大堂看去,见人没来,又自顾自的喝茶,给大娘子的茶都添了三西回,这才忍不住的说道:“澜儿怎么还不见着来,要不咱们还是在门口看看去?”

老爷看不惯她一向着急忙慌的样子,半点性子都耐不得,轻斥道:“人总归要来,去了将近一年,这些时候就等不住了,你这主母如何当的。”

一旁的大娘子立刻认怂,可心里却嗔怪着,他总是这样,做什么都要扯上主母派头,心里早己生烦。

“还请爹莫要怪娘,这是多日不见哥哥的缘故,骨肉亲情说不清道不明,心太急了也是常理。”

,大姐儿将手轻轻伏在大娘子肩上,安抚道。

坐在底下的薛姨娘又突然站起身子,缓缓说道:“是啊老爷,云澜在外苦读,过了一年才着家,如今取得这样的荣光,大娘子能不急嘛,我的大哥儿就不及云澜这般让家里争气,没这样的能耐。”

大娘子忍不住白了一眼,这说道云澜,又非要扯上自己的儿子,真是横竖都要插上一脚。

一个妾的儿子还敢跟她儿子相比,简首笑话。

“看,是哥和二哥来了。”

二姐儿辛思思的一句彻底将府里人的目光吸引到堂外的不远处。

“是,是二少爷回来了,老爷”,一旁的小斯叫喊道。

辛云澜迈着阔步走来,先是恭敬的给长辈们敬礼,而后快速扫视了一番,眼神中少了些期许,他放下作揖的手,接着缓缓地抬起头,微笑着说道:“孩儿和大哥在路上耽搁了,各位长辈,弟弟妹妹们久等了,我找人备了些礼物,稍后托张管家送到各位厢房,当是赔罪了。”

“哎呀,人回来了就好,带些礼物作甚?

倒是介外了,自家人又不是外人。”

,辛廷之开口道,主家要先发话,这是规矩。

“老爷怎么一来就说云澜,孩子这是好心。”

大娘子嗔怪,心痛不己。

“是啊,云澜常年在外,和那些别的公子哥打交道久了,自是如此,长大了呢。”

,薛姨娘在一旁赞叹道。

“姨娘说的是,如今大哥也回来了,怕是姨娘和思思且盼着呢,如今想着一家子团聚,不如娘明日着人办一场家宴,把家里的人都请来,凑凑热闹。”

,辛云澜磋磨着双手,字句说道。

辛瞳点头称是:“哥哥说的不错,上元节家里办大宴哥哥们没赶上,这回得要补上才是。”

“你们看着办吧,我还有公文要处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辛廷之双手拍拍了两个儿子,随后便离去了。

…………大夫人屋内置着晚饭,桌上,辛云澜有意无意的说道:“明日家宴,娘可要把家里人请全乎了,莫要厚此薄彼。”

大夫人筷子一搁,汾汾道:“这孩子,说什么胡话,你娘我何时没把人请全乎,还得你来教训我。”

辛云澜笑着起身,边替为母亲捏肩边安慰道:“孩儿那里敢教训母亲,只是今日堂上未见着三妹,随口问问。”

大夫人抖抖肩膀,不悦道:“我就真不明白,你怎么总是关心那个大央舞姬之女,她就是一个空有皮囊的野丫头,上不得台面,天天窝在闺房,从来不请安,一提她我都嫌!”

“母亲,她才死了亲娘没两年,性子古怪乃是正常,她毕竟也是父亲的血脉,总归是家里人。”

辛云澜话语刚落貌似想起了些什么,提脚就往外走,临行前匆忙的撂下一句:“孩儿明日来给母亲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