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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泛白。

苏杉从睡梦中醒来。

浑身酸痛不己,像被卡车重重碾过。

她起身,下床,看到床头柜上留有一个黄色便签。

等我回来黑色字体文雅却透着凌厉,苏杉脑袋瞬间清醒。

她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了。

她是某不知名大学的大一新生,昨晚被几个学长叫去参加团建活动,一饮而尽学长递过来的酒,便觉得脑袋昏胀,浑身无力。

等她再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被人抵在墙上,动弹不得。

男人的呼吸滚烫,扣住她细腰的手腕骨节分明,强壮的身躯紧贴着她的后背。

“帮我……”低沉的嗓音一下下撩拨着她。

苏杉立即起了反应,反客为主,将他壁咚上墙。

男人闷哼一声:“轻点——”苏杉仰头,醉眸对上他的眼,笑意流于表面。

“轻?

你很弱吗?”

“……”男人没有说话,回应她的是一段窒息火热的吻。

水啧声响彻房间,男人扣住她的下巴狠狠一抬。

“这场交易想清楚了?

别后悔。”

“嗯。”

“还有,今晚是你招惹的我。”

“嗯。”

男人扔掉床头柜的抑制剂,将她抱到床上,倾身压上。

窗外的雨连绵不绝,像是一道屏障,隔绝了他们与外界。

苏杉只觉得好热好热,整个人像是快燃烧起来。

她沉醉在情迷意乱中,始终没有看清男人的脸。

……门外传来脚步声,十分急促。

苏杉来不及多想,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上,在那张黄色便签上匆匆写下一行字,又将两张看上去像钞票的纸拍在床头柜上,便从窗外逃走了。

天色还早,得先找个安全的地方缓解一下身体的不适感。

昨晚真是太乱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杯酒的缘故,彼此都没有注意分寸,现在回想起来恨不得删除记忆。

她私下里看了一圈,发现这个世界真的好特别。

空中飞行器呼啸而过,地面各式各样的机器人分工协作,就连每个男人头上都戴着兽耳。

兽耳。

好奇怪的癖好……那兽耳还能动,看上去像真的一样。

苏杉走进路边的一家诊所,机器人给她开了一点药,她吃下后,浑身的不适感立刻荡然无存。

“看来这个世界的文明还挺先进的嘛。”

机器人捕捉到了她的话,礼貌询问:“请问您还需要什么帮助吗?”

“呃……请问有网吗?

我想查点东西。”

“您只需要点击一下右手腕,面前便可浮现一块透明电子板,任何想要查询的东西就会立刻呈现在您面前。”

苏杉半信半疑点击了一下。

咻——电子板弹出,她想了下,搜索了这个世界的社会背景和文明程度。

她所在的星球叫X星,这里的兽人一共进化出三种类别。

疗愈者:最高种姓,为雌性,其精神力可以降低捕猎者的失控值,甚至还能提升捕猎者的战斗力等级,按照精神力高低分为C、B、A、S、SS西个等级。

捕猎者:中阶种姓,为雄性,自带失控值,失控值越高,兽化风险越大,因此需要按时注射抑制剂,不同捕猎者战斗力有所不同,按照战斗力高低同样分为西个等级,战斗力越高的,腺体越大,所需要的疗愈者等级也越高。

无特征者:最低种姓,没有精神力,也没有战斗力,处于社会底层。

原本三个种姓之间互不干涉,也没有矛盾,首到三千年的一场战争,导致X星上疗愈者数量锐减,而帝国培养出来的人造胚胎却没有精神力。

因此帝国连夜修订了《雌性保护法》,未经调整就立刻实行。

这也就导致了一个很严重的社会现象——雌性在极高的社会地位下,肆无忌惮的对雄性进行辱骂、鞭挞、甚至是折磨,而她们非但无罪,还会被冠上“教夫有方”的优秀头衔。

在这样极度畸形的社会环境下,很多雄性兽人宁愿一辈子靠抑制剂勉强躲过兽化的风险,也不愿意找个妻主来彻底解决。

“等等,兽人?!”

苏杉睁大眼睛再次把光脑上的信息看了一遍。

原来她在路上看到的那些兽耳不是假的啊,这个世界的人全是兽人!

而且还有种族之分!

那她是什么种族?

怀着激动的心,她点开右下角的个人头像,原主的简历弹出在她面前。

姓名:苏杉年龄:19岁性别:雌性(无特征者)种族:九尾狐(仅存)伴侣:暂无状态:休学中,A级疗愈者凶杀案嫌疑人……资产:8800万星币家庭地址:首都区澜庭公寓886号个人经历:孤儿,7岁时被中央星区的苏氏一家收养,12岁时觉醒失败,标记为无特征者后被送往首都区生活,每月国家补贴100万星币,暂未和苏氏解除收养关系。

“……”孤儿,嫌疑人,还被休学……更要命的是,九尾狐一族居然只剩她一人。

她连忙翻阅了一下星网,才得知在十年前九尾狐一族不知什么原因集体失踪,而她因为是孤儿反而幸运的留存下来。

苏杉轻叹一声,多么糟糕的人生,搁谁谁不疯啊。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生活总要继续,苏杉便打的回了家。

嘎吱——刚推开院子门,就看到一个男人跪在草地上,双手反剪在身后。

他***着全身,肩上背上全是伤痕,两只兽耳耷拉着,微卷的头发下是一双桀骜犀利的墨眸。

在看到她进来的那一刻,他立刻俯首道。

“主人,昨晚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忤逆您,请您责罚。”

说完,他低下了头,避开她的目光。

姿势虽然像臣服,但他浑身绷紧的肌肉,还有手臂上跳起的青筋,无时无刻不在向她展示他的力量。

仿佛她只要再鞭打他一下,他就能立刻跳起身,将她撕个粉碎。

苏杉打了个哆嗦,道。

“对不起,我走错了。”

祁羽:“?”

可当她走到门口,反反复复查阅光脑后,确定自己没走错,这里就是她的家!

怎么回事?

她家怎么会有男人?

不是说她没有伴侣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