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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追随初恋,竹马放弃保研。

对方却嗤笑:玩玩儿而已。

我陪着他从一蹶不振到后来事业有成。

初恋回头的那天,他喝醉酒,打电话来质问我。

“她要死了,凭什么我们还活着?”

……

再后来,他抱着初恋的骨灰,说他只有我了。

可我告诉他,我现在就不爱捡狗了。

1

林景清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刚刚结束酒桌上的谈判。

初冬的雨,浸染了寒意。

打在人身上,有种凉透心扉的痛。

甲方那个肥头大耳的代表油腻的咸猪手正借着醉意,朝我搂过来。

“妹妹,酒桌上就得喝酒,喝了酒大家算了朋友,事情才好商量是不是?

你说你从前那么端着干什么?”

我不动声色推开。

蹲在路边的一个酒疯子,忽然起身,朝我扔过来一个血淋淋的死老鼠。

嘴里胡乱骂着阴沟里的小三,早点去死。

我惊惶躲避,腾出一只手翻找纸巾擦拭着衣服上的污迹。

林景清带着酒气的嗓音,就这样冰冷的从耳机中传来。

“季姗回来了。”

“她要死了,凭什么我们还活着?”

生生的压下了我那句差点脱口而出的“我打不到车,你能不能来接我”。

我捏着手机,听着那边又蓦然挂断留下的寂静。

思绪缥缈的,仿佛做了一个无厘头的梦。

然而躺在手里的冰冷的通话记录,提示着我,一切并不是梦境。

我和林景清,是青梅竹马。

双方父母关系极好。

一直到大学之前,我同他吵吵闹闹,却没发生过大的矛盾。

遇到大事,也向来一致对外。

两家父母暗地里都说,我俩天生该是一家人。

直到他大学快毕业那年,谈了女朋友,我同他逐渐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