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怪她。
可奇怪的是……七天后的深夜,她敲响了我家的房门。
妻子的手冰凉,像死人,她好像比之前更高了……1“阿瑾,我回来了,你不高兴吗?”
隔着猫眼,我看见门外站着的人微微低头,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
雨水腥气爬上脚踝,"是我。
"沈月浑身滴着水站在楼道感应灯下,她没穿鞋,双脚苍白。
真的是她,她居然回来了。
凌晨一点的暴雨夜,吹来的风都是凉的。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沈月喊我名字,用亲昵自然的语气,尾音稍稍勾着,有种让我不太习惯的感觉。
为什么沈月又出现,还是在半夜一点钟。
她不是和喜欢的男生逃婚了吗?
她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地址?
我疑惑失神中,沈月颤抖着喊冷,她只穿了件单薄的连衣裙,挡不住风也不防寒,浑身都被淋湿。
勾勒出姣好的身材曲线,我没敢看,仓惶垂下眼,耳朵通红。
不管怎么说,得先让她进屋,要是感冒就不好了。
“……阿瑾,我现在已经无家可归了,求求你收留我一段时间好不好?”
不明白沈月经历了什么,她只能来求助我帮忙。
我们举办过婚礼,如今她是我的妻子。
意识到这一点,我内心不受控制冒出欣喜。
经过我身边时,妻子忽然踉跄一下,她没站稳,整个人靠在我肩膀上,呼吸拂过颈部,带着寒意。
好冷。
可能女生的体温偏低,我没太多想。
她在为之前逃婚的事道歉吗?
我并不在意。
沈月家世优越,长相漂亮出众,能看得上我是件很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她同意和我结婚时,不可否认的是我高兴了好几晚上没睡着觉。
直到婚礼当天,她没来。
"你脸上的是……"我伸手要碰她冻青的嘴唇,却被更冷的触感抢先贴上。
她指尖顺着我的脸颊下滑,“家里的浴室在哪?
"妻子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穿,我找出自己的睡衣。
“家里暂时没有女生能穿的衣服,你将就一下吧。”
我煮好姜汤端出来,妻子已经换好了。
让人惊讶的是衣服居然短了一截,她白皙的手腕和脚踝都露出一点,显得局促。
我不禁回想她之前……有那么高吗?
妻子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