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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季的第三周,我在巷口信箱里摸到那个蓝信封时,手指已经泡得发白。

纸页边缘沾着雨水晕开的毛边,寄件人栏空着,邮戳日期是三天前。

我拆开信封,抽出的不是信,而是一张泛黄的电影票根。

1998年7月15日,《泰坦尼克号》午夜场,座位号2排3座。

票根背面用钢笔写着:“向左转第三个胡同,第七盏路灯下。”

雨突然下得急了,我把票根塞进帆布包,沿着青石板路小跑。

胡同里飘着桂花蜜的甜香,第七盏路灯果然亮着,灯罩上停着只翅膀湿透的蝴蝶。

路灯杆上钉着块褪色的木牌,歪歪扭扭写着“向阳钟表修理”。

推门时铜铃叮咚作响,老式座钟的滴答声漫过雨声。

柜台后探出个银发老人,他戴着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小同学,修表?”

“我……”我掏出蓝信封和票根,“收到这个。”

老人的手忽然颤抖,他摘下眼镜擦拭,柜台上的怀表突然发出清脆的报时声。

“二十年了,”他轻笑,眼角皱纹里藏着星光,“当年我在电影院捡到个女孩的发夹,想物归原主,就在票根上留了地址。

她没来,我却等成了习惯。”

雨不知何时停了,夕阳从云层缝隙漏下来。

老人从抽屉取出个红丝绒盒子,里面躺着枚银色蝴蝶发夹,翅膀上还沾着1998年的月光。

我离开时,身后传来座钟齿轮转动的声音。

转角处,我看见那个蓝色信封静静躺在邮筒里,这次寄件人栏写着我的名字。

次日清晨,我鬼使神差又去了巷口邮筒。

那封写着我名字的蓝信封还在,像是等着被再次发现。

我把它揣进口袋,脚步不自觉地又迈向向阳钟表修理铺。

推开店门,老人正在擦拭那座古董座钟,晨光透过积灰的玻璃,在他佝偻的背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小丫头,你果然来了。”

他头也不回,声音里带着了然的笑意,“尝尝这个?”

柜台边摆着两杯冒着热气的桂花茶,瓷杯边缘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糖霜。

我从口袋掏出信封,发现里面又多了张照片。

泛白的相纸里,扎马尾的年轻姑娘倚在电影院门前,手里攥着同款电影票根,嘴角的梨涡盛满笑意。

照片背面是老人刚劲的字迹:“那天她穿着月白色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