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说这石像显过灵却没人知道,这石像是百年前的守墓石人没多久,村里面的人疯了。
两年前被大虫拖进山里的阿姐安然无恙的回来了1娘是昨天晚上疯的。
自阿姐回来后,娘时常神神叨叨地坐在院里的大槐树下拿着针线对着旧衣服缝缝补补,眼神呆滞。
连平日脾气暴躁的父亲也闷声鲜少说话。
阿姐回来的那日从山里带回来好多山桃子,全分给了村子里来看她的孩子。
那山桃子又大又红,邻家阿虎一口咬下去红皮白穰闪着光。
我扒住阿姐的衣服嘴馋道,“阿姐,我也想吃。”
阿姐缓缓扭过头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下次吧,下次我再给你去摘。”
那一兜山桃子阿姐没给家里留一个,照以前,爹娘定要骂她胳膊肘往外拐了。
可爹娘那日什么都没有说,除了围在一起的几个孩子,村里的大人们都远远的看着没说话。
我看见虎娃咬着桃子回去时,婶娘惊恐的打掉了他手上的桃子,躲瘟神般抱着阿虎赶忙回了家。
阿姐的桃子我都没有,他们还扔了。
我上前抱住阿姐,哽咽道,“你这两年去哪啦?
我想死你了。”
阿姐走的这两年,下学的田埂上再没有人等我了,也没有人给我带山里的桃子吃了,我抓回来的萤火虫也没人看了。
我激动地流出泪来,阿姐身子一僵,她的眼睛似有似无的闪过寒光,我悻悻松开了手。
但是阿姐只要回来就好,我拉着阿姐的手回了家。
阿姐见了爹娘便哭着跪下,说这两年没能尽孝是她的错,爹娘颤颤巍巍的上前扶起了她。
眼睛却不敢看她。
两年前阿姐被大虫拖进山里,她说定是石老爷庇护,她才得以活着回来。
一开始,我只觉得爹娘行为奇怪,阿姐回来不是好事吗?
为什么他们看着一点都不高兴。
直到昨天晚上,娘披头散发跌跌撞撞的从屋子里跑出来,嘴里不停喊着,“小月,小月。”
叫的惊恐,痛苦,又撕心裂肺。
小月是阿姐的名字。
“阿娘,我在呀,我在呀。”
阿姐上前想要扶住娘,却被娘一把推开了,那时候我看见坐在地上的阿姐嘴角挂着淡淡的笑,眼睛缓缓转动着望向娘。
像一个没魂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