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听说了吗,今晚景王生日宴在樊楼举行,好多大人都会前去祝贺还有当今圣上会亲自为景王题字。”
“切,那是那些王爷的事情,与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何干?
反正他们也不管我们死活只知道享乐。”
“哎呀反正这个热闹我一定要去凑。”
“得了吧,你连人家门都进不去还去凑热闹”“你!
说的也是,我们这辈子也进不去,还是老实种地填饱肚子再说吧。”
正巧,一辆华贵的马车从大道上驶过,里面的人听到了这两个人的谈话。
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说:“王爷要不我把那两个人抓起来?
那个被他称呼为王爷的人摇了摇头,“他们说的对”说话的同时他将袖子里的手默默攥紧看向窗外的天空。
自皇兄即位后,横征暴敛百姓苦不堪言,朝中大臣皆是溜须拍马之辈,难得有那么几个忠臣不是被杀就是被流放,搞得朝中乌烟瘴气。
现如今内皇帝昏庸无能,外齐国虎视眈眈。
看来这京城的天要变了。
说罢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阴恻恻得对旁人说 今日孤所言谁要敢传出去杀无赦。
壮汉闻言后背冷汗首流。
这才对嘛,王爷笑着说笑的天真无邪。
可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这是笑里藏刀。
当晚,樊楼内,高台上一翩翩少年穿着龙袍,似天上明月映水,竹林清风拂过,笑的十分肆意的坐在一把雍容华贵的椅子上。
身旁有两侍女面带桃花的为他扇风,引得在场姑娘无不心动。
另一个高台上也坐着一公子,其容貌面如冠玉,唇红齿白。
白皙的手正拿着一颗葡萄往嘴里送。
“今日孤的生日宴,皇兄亲自前来祝福,孤感激不尽,听说皇兄还给孤准备一份礼物,敢问这礼物是何物啊?”
燕王安言轻笑道“胞弟不必客气,朕送给胞弟的礼物非物非人。”
哦,皇兄莫不是在开玩笑,礼物非物非人,是什么啊?”
“胞弟一会就知道了。”
宴席开始,樊楼内,歌舞升平尽显一派祥和。
“今日胞弟生日,朕特此敬胞弟一杯。”
“谢皇兄”说罢景王安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上菜喽!
随着厨子的话,侍女将菜端了上来。
安璟提起用羊脂玉做的筷子将面前烤的滋滋冒油的羊腿轻撕一块肉下来,轻笑“看来今年皇兄的御厨真是用心了呢。
知道孤喜欢吃羊肉”“胞弟所言极是,这羊肉是徐州进贡皇室的上好肥羊。
其肉鲜嫩多汁,再加上御厨的厨艺不失为一道名菜。
下面的大臣闻言奉承道“圣上明见,圣上明见啊!”
安璟早就见过这群人的嘴脸,听到这些话也。
安言十分满意,“说得好!
来人,赏在场每一个人黄金一百两,布绢五十匹。”
那帮溜须拍马的大臣十分高兴忙跪倒在地“谢主隆恩。”
安璟早就见过这群人的嘴脸,听到这些话也并不在意。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声,“这不是大燕有名的戏班子庐州曲吗?”
“好像是唉,皇室就是不一样,千金难求的泸州曲就这么水灵灵的请来了?”
“听说是看在皇室的面子上才来的。”
只顾着吃羊肉的的安璟听到后突然抬起头来,一眼便看到安言正像看刚吃完饭的小猫一样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朕为胞弟准备的礼物如何?
此外胞弟脸上的油没有擦干净呢。”
众人闻言皆大笑起来,安璟尬笑两声“谢皇兄厚礼,皇兄的观察还真是细致呢。
他将视线转到台下一名戏子的身上,对于此人他是早有耳闻,他姓苏名尘,是庐州曲的角儿,唱腔如翠铃一样悠扬婉转,长相娇柔却又不失英气,没人知道他/她的性别,首知道他/她从小就在庐州曲里长大。
因此安璟才对他感兴趣起来。
而那位叫苏尘的戏子也抬起头来看向安璟,两人对视后竞同时转过头去,安璟的脸上也显出一抹红晕。
旁边的安言注意到了他的脸色,安言似乎看穿了什么打趣道“胞弟这是吃到了红辣椒了吗?”
“是,是被红辣椒呛着了。”
,“哦,快给胞弟拿杯水来”安言的笑意更深了。
此时的安言想“奇怪,为什么他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似乎真如安言所说他好像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