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爱陈池清八年,他却让我忍痛为白月光试药八年。
我因试药遍体鳞伤,陈池清的白月光却痊愈了。
他柔声喊着白月光的小名,我却只有一个冷冰冰的编号,37。
后来白月光自己摔下楼冤枉我,他却让怀着他孩子的我给她陪葬!
我死了,他却开始发了疯地爱我。
1.“八年了,试验体都死多少个了,这药总算试出来了。”
“那位醒了,陈所忙前忙后多久没出现了”观察室内,两位身着防护服的研究员看着手里的报告。
我不住颤抖,冷汗很快布满全身。
经历多场试药研究,这点麻药渐渐对我已不起作用,几乎是刚被推出来,我就有了意识。
身体最先苏醒,全身经络像是有几万几亿的虫蚁噬咬着,每一寸痛苦像要刻入我的脑海,循环播放,逐渐的我分不清现实还是虚拟。
极敏感的听力也让我听清他们每一句话。
两位研究员还在自顾自地聊,看完报告上的数据,震惊得对视一眼。
“真难杀啊编号37,三成剂量够死一头牛了,都没死她”a说完还摇摇头啧啧称奇“羡慕。”
另一个研究员b看着手上编号37的检查报告,异常悚然,不自觉念了出口“实验体编号37,超忆症,痛感阈值极低,可显明显药性,血清有麻醉抵抗,麻药建议剂量普通三倍以上...”说完鸡皮都要起来“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哎别别别....”我皱眉。
别叫我编号37。
我有名字,叫尤牧,是陈池清给我起的。
我呼吸骤然急促,听着渐远的脚步声,很想把他们拦下问清楚,可只眼皮微动,怎么都抬不起来。
等我满头大汗挣扎着起身,四周早没了人。
手痛得没有知觉,坐着缓过神,我拔下手上的留置针,往外冲。
走廊外空无一人。
离开无菌环境,我过于敏感的皮肤开始泛红。
管不了这么多了,刚刚听到的话像巨石压心口,我要见陈池清。
我们有三个月没见面了。
这三个月里,我找遍这里所有地方,都找不到他的踪迹。
我想像从前一样,扑入他的怀里寻求他的安慰,告诉他我好痛好痛。
踉踉跄跄走到陈池清办公室门口,却见里面灯火通明,传来嘈杂的人声。
我放慢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