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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着剜魂刀的手在抖,刀尖抵着苏沉星的后颈。

他白衣染血跪在剔骨台上,三千青丝被我的剑意削断,露出脖颈上狰狞的魔纹。

"青璃,你当真要断我仙途?

"他仰头望我,琥珀色瞳孔里映着九重天的流云。

我忽然想起百年前他教我御剑时,也是这样仰着脸,说我的剑意像昆仑山顶千年不化的雪。

剜魂刀刺入他后颈三寸的刹那,天穹突然裂开猩红血口。

魔气化作的玄铁锁链贯穿三十六星宿,十万魔兵踩着天将的尸骸涌上剔骨台。

为首的男人玄甲赤瞳,手中骨鞭绞碎凌霄殿匾额——是三百年前被镇压在归墟的魔尊夙夜。

他盯着我沾血的指尖,忽然露出疯癫的笑:"本尊的血脉,竟在九重天当了三百年刽子手。

"1剜魂刀上的血珠滴在苏沉星后颈时,我的手抖得握不住刀柄。

这狗屁剔骨台的罡风刮得人脸生疼,他雪白的中衣早就被血浸透了,后颈三寸那块皮肤下泛着鎏金色的光——那是九重天最金贵的仙骨。

"青璃,你连杀鸡都不敢看。

"他忽然笑出声,声音哑得像是被雷劈过的老松树。

我手腕一抖,刀尖在他脖子上划出道血痕。

三百年前在凡间茅草屋里,我举着菜刀对那只扑棱的大公鸡哆嗦半炷香时,他也是这么笑话我。

天兵们列阵的脚步声震得云层都在晃,司命仙君捧着天帝法旨飘在半空,那卷轴长得能绕剔骨台三圈。

我盯着苏沉星后颈跳动的血脉,突然想起昨儿夜里他搂着我腰说情话,指尖还缠着我一缕头发打转。

"奉天帝敕令——"司命仙君尖细的嗓子刚起了个调,我手起刀落就捅了进去。

苏沉星闷哼一声,脊梁骨里迸出的金光差点闪瞎我眼睛。

到底是九重天最年轻的战神,仙骨离体的瞬间还能反手扣住我腕子。

他琥珀色的眼珠子映着我发白的脸:"丫头,你捅歪了半寸。

"我还没顾上回嘴,头顶突然炸开个血窟窿。

玄铁链子跟毒蛇似的钻出来,直接把三十六星宿串成了糖葫芦。

十万魔兵踩着天将的脑壳往这边冲,领头那个穿玄甲的男人一鞭子抽碎了凌霄殿的匾额,金粉扑簌簌落了我满头。

"本尊的血脉,竟在九重天当了三百年刽子手。

"魔尊夙夜说这话时,我正攥着苏沉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