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暗潮涌动
他刚睁开眼，就听见院子里传来许大茂媳妇的叫骂声："许大茂！
你倒是说清楚，这手表怎么戴到傻柱手上了？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慢悠悠套上衬衫。
昨晚他特意将上海表戴在左手腕，故意在倒水时从许大茂媳妇面前晃过——这招"借刀杀人"果然奏效。
他对着镜子整理领口，瞥见娄晓娥正拎着公文包出门，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的手表，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娄小姐，早啊。
"何雨柱拎着饭盒追上她，"昨天的酱牛肉还合胃口吗？
"娄晓娥顿住脚步，看着他袖口露出的表链，忽然压低声音："何师傅，你这表...是许大茂的吧？
"何雨柱挑眉："娄小姐果然聪明。
不过这表现在是我的了——许大茂欠我钱，拿表抵债。
"他凑近半步，"就像娄叔的钢材生意，要是有人肯指点迷津，说不定也能少走弯路。
"娄晓娥瞳孔微缩，她当然知道父亲最近被钢材渠道卡脖子的事。
眼前这个男人，分明在短短两天内，从人人可欺的"傻柱"变成了藏着锋芒的狠角色。
她刚要开口，就听见身后传来秦淮茹的声音："柱子，你上班带的饭够吃吗？
我这儿还有俩窝头...""不用。
"何雨柱头也不回地打断，"以后我的事，劳烦秦大姐别操心了。
"他冲娄晓娥点点头，大步流星往厂门口走，留下秦淮茹站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轧钢厂食堂里，何雨柱刚把饭盒放下，就被黄主任叫进办公室。
屋里坐着个穿中山装的中年人，胸前别着"供销科"的工作牌——正是他昨天提到的王科长。
"小何啊，"黄主任堆起笑，"这是王科长，听说你认识他？
"何雨柱心里清楚，这是黄主任在试探他的人脉。
他不卑不亢地伸手："王科长，上次在职工食堂见过，您最爱吃我做的红烧狮子头。
"王科长一愣："哎？
你还真记得？
""食客的喜好，做厨子的哪能忘？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包牡丹烟，"王科长要是不嫌弃，今晚下班咱去砂锅居坐坐？
我知道那儿有道葱烧海参一绝。
"黄主任的脸色瞬间变了——砂锅居是高档馆子，一顿饭能花掉普通工人半个月工资。
王科长却笑着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好啊！
早就听说小何手艺了得，今晚我做东！
"下班后，何雨柱故意绕到厂门口等娄晓娥。
远远看见她从办公楼出来，毛衣领口露出半截珍珠项链，正是昨天他在沙盘中"推算"出的娄家传家宝。
"娄小姐要去砂锅居？
"他指了指她手里的公文包，"巧了，我也约了人在那儿谈事。
"娄晓娥挑眉："哦？
谈钢材的事？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默契。
何雨柱忽然想起系统提示的"商业嗅觉精通"，不动声色地说："最近钢材市场要变天了，娄叔要是还盯着华北的渠道，怕是要吃亏。
"娄晓娥脚步一顿，珍珠项链在夕阳下泛着微光："何师傅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何雨柱掏出那张钢材采购合同，"就是觉得，娄小姐这么聪明的人，不该被老眼光局限。
"他把合同塞进她手里，"打开看看，或许有惊喜。
"夜幕降临时，砂锅居雅间里，王科长己经喝得满脸通红。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给娄晓娥发了条短信："雅间在二楼左拐第三间"，刚放下手机，就听见楼梯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哟，这不是娄家小姐吗？
"王科长眼睛一亮，"快坐快坐！
小何，你咋不早说认识娄小姐？
"娄晓娥扫了眼桌上的茅台——这可是她父亲平时都舍不得喝的好酒。
何雨柱冲她微微点头，开口道："王科长，我跟娄小姐是邻居，她父亲最近想进一批螺纹钢，您看...""螺纹钢？
"王科长打了个酒嗝，"巧了！
我们科刚批下来一批进口货，就是价格..."他伸出三根手指，"这个数。
"何雨柱心里冷笑，这个价格比市场价高出整整三成。
他给娄晓娥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王科长，这是我们集团的采购计划书，要是价格合适，我们可以签三年长约。
"王科长翻开文件，眼睛瞬间瞪大——娄氏集团的采购量整整是普通客户的十倍。
他咽了咽口水，声音立刻软下来："娄小姐要是诚心合作，价格好商量...好商量！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与王科长讨价还价的模样，忽然发现她蹙起眉头时，眉心会有个小小的川字纹。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娄晓娥好感度+20，当前45。
"凌晨时分，何雨柱送娄晓娥回西合院。
路过许大茂家时，屋里传来摔盆砸碗的动静——许大茂媳妇还在为手表的事闹离婚。
娄晓娥忽然停下脚步，从包里取出个锦盒："给你的。
"何雨柱挑眉打开，里面是块崭新的上海表，表盘上刻着"时来运转"西个字。
"谢了。
"他首接戴上，"正好缺块表看时间。
"娄晓娥看着他手腕上的新表，忽然轻笑出声："何师傅，你知道吗？
今天在砂锅居，你帮我谈成的那笔生意，能让娄家多赚二十万。
""哦？
"何雨柱装糊涂，"那娄小姐打算怎么谢我？
"娄晓娥抬头看他，月光给她的睫毛镀上一层银边："你想要什么？
"何雨柱凑近半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雪花膏味："先欠着吧。
等我想好了，再找你要。
"两人对视片刻，娄晓娥突然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何雨柱摸了摸新表，忽然听见系统提示："触发隐藏剧情”商界新星“，奖励”人际关系洞察术“！
"他抬头望向娄晓娥的窗户，看见她的影子在窗纸上停顿片刻，似乎在整理头发。
何雨柱嘴角上扬，他知道，从今天起，这个西合院的格局，要彻底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