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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末世前夕,南方下起罕见大雪。

弟妹非要把半岁侄子丢到零下十度的室外,说这是北欧最流行的冰雪育儿法,对孩子的身体好。

碍于她的城里儿媳身份,爸妈和弟弟敢怒不敢言,暗示我趁她们吃饭时把孩子偷偷抱回屋。

弟妹知道后气得大骂,收拾东西就要带侄子离开。

爸妈见自己的乖孙要被带走,急得一人给了我一巴掌。

弟弟为了哄她更是直接把我关在门外,“那么爱多管闲事,干脆出去替你侄子试试温度好了!”

末世来临,团年夜拍不开门的我被一寸一寸冻成了冰柱。

重生归来,弟弟再一次堵在门口吵吵着要我去试温度。

我扶着门框深吸一口气,蓄力后一个飞踢把高跟鞋戳到他的双腿之间。

“你怎么不叫我去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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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完后我一个箭步跑到火炉边,将自己埋到暖和的毛毯中。

被冰冻的痛楚仿佛还游荡在我的身体中,嗓子发出的声音和触摸到的温度才让我又有了活着的实感。

弟弟陈泽痛呼的声音响彻整个农村自建房,他捂着裆部痛到只能弯着手指我,“陈溪!你发什么疯?”

我冷冷看着他,身体从那场“噩梦”中抽离后还在不自觉的抖个不停。

爸妈看他痛出了冷汗连忙上前查看,“儿啊,你怎么样?”

陈泽半天没能说出话,只佝偻着身体站不起来。

爸妈心疼的不行,转头就开始骂我:“好好的团年夜你非要这样是吗?你个当姑姑的为了侄子去雪地里转一圈能少条腿还是少条胳膊?”

我围着毛毯,想到前世我被关到门外后冰雪末世正式来临,察觉到温度不对的我奋力拍门求他们放我进去,可不论我怎么拍怎么求,她们都充耳不闻。

爸妈甚至故意走到门口教训:“谁叫你这个当大姐的团年夜非要惹自己弟妹生气,就该站雪地里吹吹冷风!”

从小到大她们对我的规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