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轩坐落在宫苑的偏僻角落,西周被高大的宫墙和稀疏的树木环绕,显得格外幽静。
温静姝站在轩前,望着远处的宫墙,眼神中透着一丝冷冽。
“主子,这地方可真偏僻,奴婢怕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芍药跟在温静姝身后,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轻蔑。
她本是华妃身边的得力宫女,被华妃赏赐过来,心中自然不以为然。
温静姝微微一笑,转过身来,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芍药,你既己到了我这听雨轩,便是我的人了。
这里虽偏僻,但也是太后亲封的居所,你若嫌不好,大可回华妃娘娘那里去。”
芍药一听,脸色瞬间变了,她深知华妃的脾气,若是自己回去,定然没有好果子吃。
她连忙跪下,哀求道:“主子,奴婢不敢,奴婢只是随口一说,求主子饶过奴婢这一次。”
温静姝冷哼一声,正要开口,突然身体一晃,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芍药惊慌失措,连忙扶住她:“主子,您怎么了?”
温静姝虚弱地靠在芍药身上,眼神迷离,口中喃喃道:“我……我头晕得很,快扶我去歇息……”芍药慌忙将温静姝扶到床边,刚要叫人,温静姝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眼神中透出一丝狠厉:“芍药,你可知我为何会如此?”
芍药被她的眼神吓得一哆嗦,连连摇头。
温静姝冷笑道:“我听闻你平日在华妃娘娘身边,仗着几分姿色,便目中无人。
如今到了我这听雨轩,还不知收敛。
我这身子本就弱,经不得你这般折腾。”
芍药一听,连忙辩解:“主子,奴婢不敢……”“不敢?”
温静姝打断她的话,声音中透着几分虚弱和愤怒,“你可知我咳血乃是因你而来?
你若再不收敛,我定然不会轻饶你!”
芍药被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主子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温静姝冷哼一声,缓缓闭上眼睛,假装晕厥过去。
芍药见状,惊慌失措,连忙跑出去叫人。
不多时便带着太医赶了过来。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皇上听说温静姝咳血了,派苏培盛来看看一进门,便看到温静姝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心中不禁一惊。
太医急忙上前为温静姝把脉,片刻后,他皱着眉头说道:“贵人这是心绪不宁,加上身边人伺候不周,才导致咳血晕厥。
若再不调理,恐有性命之忧。”
苏培盛听后,心中一凛,连忙看向芍药,怒道:“芍药,你平日是如何伺候主子的?
竟让主子咳血晕厥!”
芍药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奴婢不敢,奴婢知错了。”
苏培盛冷哼一声,说道:“知错便好。
你且先下去,好生反省。
若主子再有个好歹,我定然不会轻饶你。”
芍药心中一喜,连忙谢道:“多谢苏公公,奴婢一定好好伺候主子。”
苏培盛转身看向温静姝,眼神中透着几分关切:“主子,您且安心养病,这芍药定然不敢再放肆。”
温静姝微微睁开眼睛,虚弱地说道:“苏公公,我这身子本就弱,经不得折腾。
这芍药既己惹我生气,还请公公将她调去浣衣局,也好让我安心养病。”
苏培盛一听,心中暗自点头。
他知道温静姝是个聪慧的主子,这番话既保全了华妃的面子,又能让芍药离开,可谓一举两得。
他连忙说道:“主子放心,奴才这就去办。”
温静姝微微一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苏培盛见状,连忙带着太医和芍药退了出去。
待众人离去,温静姝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透着一丝冷冽。
她从枕下取出一包银票,轻轻放在手心,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福子,你过来。”
温静姝轻声唤道。
一个瘦小的身影从门外闪了进来,正是碎玉轩的小太监福子。
他本是被华妃溺毙的炮灰,却被温静姝暗中救下,如今成了她的眼线。
“主子,您找奴才?”
福子低声问道,眼神中透着几分敬畏。
温静姝将手中的银票递给福子,说道:“福子,这银票你拿去,好好监视甄嬛的一举一动。
若有异常,立刻来报我。”
福子接过银票,心中一喜,连忙谢道:“奴才明白,主子放心,奴才一定办好这件事。”
温静姝微微一笑,说道:“去吧,切记小心行事,不可露出破绽。”
福子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温静姝望着他的背影,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意。
她知道,这宫中之事,绝非表面那般简单。
若想在这深宫中立足,就必须心狠手辣,步步为营。
初春的宫苑,寒意尚未完全褪去,微风拂过,带着几分料峭。
听雨轩坐落在宫苑的偏僻角落,西周被高大的宫墙和稀疏的树木环绕,显得格外幽静。
温静姝站在轩前,望着远处的宫墙,眼神中透着一丝冷冽。
“主子,您这是要去哪儿?”
小宫女翠儿小心翼翼地跟在温静姝身后,声音中带着几分担忧。
温静姝微微一笑,转过身来,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翠儿,你放心,我只是去散散心。
这听雨轩虽偏僻,但也是太后亲封的居所,我倒要看看,这宫中还有谁敢来招惹我。”
翠儿见温静姝神色坚定,不敢再多言,只得跟在她身后,心中暗暗祈祷主子此行平安。
温静姝沿着宫墙缓缓前行,脚步轻盈而坚定。
她穿过一条幽深的小径,来到了一处偏僻的角落。
这里有一座小小的花园,种满了各色花卉,只是初春时节,大多还未绽放。
“主子,这里好像没人。”
翠儿轻声说道,眼神中透着几分疑惑。
温静姝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纸包,轻轻打开,里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
她低声说道:“这是木薯粉,我从宫外带回来的。
听说这东西能让人过敏,我倒要试试。”
翠儿听后,心中一惊,连忙说道:“主子,这可使不得。
若是被人发现,可就麻烦了。”
温静姝冷哼一声,说道:“翠儿,你放心,这宫中的人,个个都有自己的心思。
我若不主动出击,只会被人踩在脚下。”
说着,温静姝将木薯粉轻轻洒在自己的手腕上,然后缓缓走到花园的一角,假装不小心碰到了一些花粉。
她轻轻揉了揉手腕,突然脸色一变,捂住嘴,咳嗽起来。
“主子,您怎么了?”
翠儿惊慌失措,连忙扶住温静姝。
温静姝咳嗽得越发厉害,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翠儿吓得脸色苍白,连忙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主子不好了!”
不一会儿,苏培盛带着太医赶了过来。
苏培盛一进门,便看到温静姝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心中不禁一惊。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苏培盛连忙问道。
温静姝虚弱地说道:“我……我刚刚在花园里散步,不小心碰到了一些花粉,突然就咳血晕厥了。”
太医急忙上前为温静姝把脉,片刻后,他皱着眉头说道:“贵人这是过敏所致,需好好调理。
只是这花粉怎会如此厉害,竟让贵人咳血晕厥?”
温静姝微微一笑,说道:“苏公公,这花园乃是华妃娘娘所赐,我本以为能在此安心养病,没想到却出了这等事。
还请公公将此事禀告皇后娘娘,也好让娘娘出面安抚。”
苏培盛听后,心中一凛,连忙说道:“主子放心,奴才这就去办。”
温静姝微微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苏培盛见状,连忙带着太医退了出去。
苏培盛刚走,温静姝便从枕下取出一只精美的玉盒,轻轻打开,里面是一只翠绿的翡翠镯子。
这是太后亲赐的宝物,温静姝心中早有打算。
她轻轻拿起镯子,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放在玉盒旁边。
她低声说道:“翠儿,你去将这玉盒送给苏培盛就说是我特意感谢他的。”
翠儿听后,心中一惊,但见温静姝神色坚定,不敢多言,只得接过玉盒,转身离去。
不多时,翠儿便回来了,她低声说道:“主子,苏公公收下了玉盒,还说会好好照顾您。”
温静姝微微一笑,说道:“苏培盛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玉盒的价值。
有了这镯子,他定然会帮我拖延侍寝之事。”
翠儿听后,心中一喜,连忙说道:“主子英明,这样一来,您就可以安心养病了。”
温静姝微微点头,心中却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夜深人静,听雨轩内一片寂静。
温静姝坐在窗前,手中拿着一封密信,眼神中透着一丝冷冽。
这是福子刚刚送来的密报,上面写着甄嬛的贴身婢女流朱私下打听“倚梅园宫女”的事情。
温静姝微微一笑,心中有了计较。
她知道,这宫中之事,绝非表面那般简单。
若想在这深宫中立足,就必须心狠手辣,步步为营。
“翠儿,你去将福子叫来。”
温静姝低声说道。
翠儿听后,连忙转身离去。
不多时,福子便闪了进来,他瘦小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神秘。
“主子,您找奴才?”
福子低声问道,眼神中透着几分敬畏。
温静姝将手中的密信递给福子,说道:“福子,你且看看这信,甄嬛的贴身婢女流朱为何会私下打听‘倚梅园宫女’?”
福子接过密信,仔细看了一遍,然后低声说道:“主子,这‘倚梅园宫女’乃是华妃娘娘的心腹,据说与华妃娘娘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流朱打听此事,定然是甄嬛有所察觉。”
温静姝微微一笑,说道:“福子,你果然聪明。
这甄嬛看似柔弱,实则心机深沉。
她若知道‘倚梅园宫女’的事情,定然会对华妃不利。”
福子听后,心中一惊,连忙说道:“主子,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温静姝微微一笑,说道:“福子,你且继续监视甄嬛,若有异常,立刻来报我。
我自有办法对付她。”
福子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温静姝望着他的背影,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意。
她知道,这宫中之事,绝非表面那般简单。
若想在这深宫中立足,就必须心狠手辣,步步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