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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机场电子屏闪烁着航班信息,穿着白衬衫的男人,一头金发,在人潮里格外醒目。

他握着手机的指节发白,原本精致的娃娃脸皱成一团,圆润黑眸燃着怒火,忽然瞥见远处熟悉的身影,整个人瞬间精神一振。

对着听筒恶狠狠甩出一句:"挂了,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我怀疑你是不想在澳市待着了,需要换个地方去醒醒脑子!

"不等对方辩解,拇指重重按下挂断键。

同一时刻,澳市“氧光”赌场VIP包厢内,西装男人气得太阳穴首跳,攥着手机闭了闭眼睛。

身旁的阿忠默默递来冰毛巾,就听他咬牙切齿道:"我去醒醒脑子?

阿忠你说,谁才该去醒醒脑子!”

他烦躁地扯松领带,"谁家赌场话事人说走就走?

前两天刚有人闹事,警署都下了死命令!

上头新来了行政区区长,本来说好要做场面子功夫,现在倒好——"他抓起桌上威士忌一饮而尽,琥珀色液体在水晶杯里晃出讽刺的光,"人还没见着,老板先溜了,这叫什么事啊"那名叫阿忠的抓了抓头发,恶狠狠地瞪着徐清源:“徐清源,不准说大哥坏话,不然我现在就让你去醒醒脑!”

徐清源一听,气得跳脚:“我呸!

阿忠,你就向着苏总吧,我看你以后就跟苏总过得了!”

阿忠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当然向着大哥,你能拿我怎么样?”

徐清源气得不行,指着阿忠的鼻子骂道:“滚滚滚,还不去看着场子,要是再有人闹事,我就让你去招待那个官!”

阿忠丝毫不在意,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哦,你不怕惹麻烦就让我去。”

徐清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赶紧滚!”

看着阿忠离开的背影,徐清源心里默默吐槽,没一个省心的。

这时,苏南城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原本一脸暴躁的人瞬间变得乖顺,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开口的声音充满磁性:“这里,小五。”

路过的行人匆匆瞥了一眼,只觉得这个金发男孩乖巧得像邻家弟弟,却不知道他刚才还在暴跳如雷。

可惜,机场里人来人往,没人会停下脚步探究这背后的故事,大家都沉浸在自己的匆忙之中。

那头,刚下飞机的女人犹如一朵神秘的黑玫瑰,扎着一个低丸子,戴着一顶帽子,将那精致的巴掌脸藏匿在阴影之中,让人难以窥视其真实容貌。

她身着一身军工黑色短背心,军绿色行军长裤,脚踩一双黑色军工靴,犹如一名冷酷的战士。

她把裤腿扎进靴子里,露出的胳膊和一截细腰,宛如羊脂白玉般泛着冷白的光。

后背上那几条长长的疤痕,不知道是刀伤还是鞭伤,犹如狰狞的蜈蚣,显得格外清晰突兀。

听见那边的动静,她那一双狐狸眼微微眯起,冷冷地瞥了一眼,便提腿走了过去苏南城像只嗅到腥味的猫,踩着轻快的步子凑过来,金发在风里晃出狡黠的弧度。

他突然伸手戳了戳戚霁宁垂落的发尾,圆溜溜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哟,这是哪片乌云把我们霁宁的好心情浇灭了?”

尾音拖得黏腻,嘴角却不受控地勾起坏笑,“快跟哥哥说说,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惹你?

哥哥这就去给你讨公道!”

说着还夸张地甩了甩胳膊,露出半截冷白的小臂,活像只虚张声势的奶狼。

他垂眸盯着戚霁宁紧绷的下颌线,喉间溢出压抑的低笑。

眼底翻涌着隐秘的雀跃——这趟京市果然来值了!

哪比得上在澳市赌场看那些赌徒的丑态?

毕竟只有这位姑奶奶发火时,才能见到平日里见不到的热闹场面,保准有人要倒霉。

想到这,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藏在袖中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期待感几乎要从眼尾漫出来戚霁宁突然驻足,狐狸眼斜睨着苏南城,尾音裹着笑意:“呵,苏南城,把你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收一收,算盘珠子都快蹦我脸上了。”

冷厉的气场却在话音落定时骤然瓦解,一声闷笑泄露了真实情绪,像是沙漠里难得一见的骤雨,来得猝不及防。

她伸手将黑色双肩包甩过去,包带擦过苏南城手腕,带起细微刺痛。

包身还沾着细碎沙粒,拉链上的金属挂件晃出冷光。

那张精致的巴掌脸依旧沉着,唯有眼底翻涌的烦躁像困兽般冲撞,如同她后背上狰狞的疤痕,将压抑的情绪无声撕开一道口子。

戚霁宁突然停下脚步,军靴重重碾过地上的石子,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抬手摘下帽子,露出那张精致却冷冽的脸,狐狸眼微微眯起,眼底翻涌着压抑的厌恶:"我没有不高兴,"她嗤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嘲讽,"只是一想到要回戚家,和那老狐狸虚与委蛇,就觉得浑身的血都在犯恶心——像吞了只腐烂的苍蝇,卡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陡然低下去,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摆,那里还沾着沙漠里的沙粒。

沉默良久,她抬起头,目光望向远方,语气里难得有了几分脆弱:"要不是为了......"喉结微微滚动,她别开脸,不愿让人看见眼底的情绪,"要不是为了姐姐,我才不会回那个地方"苏南城一把揽过戚霁宁的肩膀,像拎小鸡仔似的往停车区拽:“走走走,空调车里备着冰镇矿泉水,再让你在太阳底下站着,嘴唇都裂成啥样子了。”

他故意用肩膀撞了撞对方,余光却偷偷扫过她发白的指节和泛着血丝的眼角。

戚霁宁懒洋洋地任他推着走,军靴踢开脚边的石子:“小题大做,过两天就恢复了。

刚从撒哈沙漠撤回来,那地方的太阳,能把人烤成木乃伊。”

沙哑的嗓音里裹着化不开的疲惫,连睫毛都懒得颤动。

苏南城把背包甩进后备箱,金属拉链撞出闷响。

"沙漠?

"他猛地转身,圆眼睛瞪得像铜铃,"群里根本没发过任务报备!

"话音未落就被少女打断。

戚霁宁狐狸眼狡黠地弯成月牙,故意凑近压低声音:"想知道没装备、断粮三天,后面一群杀手追着打,被毒蛇追着啃,脚下全是蝎子窝的绝境怎么翻盘?

"她突然伸手戳了戳苏南城的大腿,"先孝敬根烟,提提神,累死了。

""你啊!

"苏南城笑骂着摸出烟盒,金箔包装在阳光下晃出细碎光斑。

火苗点燃烟卷的瞬间,他瞥见少女脖颈处的新鲜勒痕,笑容凝固。

但他没多问——如果连一群杀手都解决不了,他们这些在血水里泡大的人,早该回孤岛重新淬一遍火。

师父那句"废物活着就是浪费空气",至今还刻在训练基地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