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那笑容像是在平静湖面上投下的一颗石子,瞬间漾起层层意味深长的涟漪,眼神中闪烁着如夜空中繁星般狡黠的光芒,仿佛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妙计。
随后,他悠悠开口道:“那你可别眨眼,我这身手快如闪电,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是大自然赋予的极致敏捷,动作敏捷似鬼魅。
当战斗的号角吹响,我出招之时,身形会仿若融入了另一重空间,化作一道令人难以捉摸的虚影,在你还在懵懂之间,尚未反应过来之际,便如春日里突然肆虐的疾风般穿梭于你的周围。
你的感官在我面前就如同被迷雾笼罩,你那迟钝的目光,恐怕根本跟不上我的节奏,好似老旧的马车试图追逐飞驰的骏马。
我怕你连我怎么出招都看不清,就己经被我如同汹涌潮水般凌厉的攻势打倒在地。
到那时,你估计会满脸惊愕,表情像是看到了世界颠倒、日夜不分,还以为我使了什么神秘莫测的魔法呢。
说不定你会像个迷失在迷宫里的呆头鹅一样,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嘴巴微微张开又闭合,嘴里喃喃自语,脑海里不断盘旋着疑惑,怀疑自己是不是遭遇了什么超自然的现象,而我,只会在一旁抱着双臂,嘴角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弧度,看着你那副傻样,发出胜利者的嘲笑,享受着属于我的荣耀时刻。”
铁牛此时活脱脱像是被彻底激怒而挣脱牢笼的洪荒巨兽,那原本铜铃般的双眼瞬间布满了可怖的血丝,仿佛燃烧的火焰在其中跳跃。
脖子上的青筋毫无保留地暴突出来,粗壮而狰狞,它们如同一节节疯狂蠕动着的扭曲蚯蚓,在那古铜色的皮肤下彰显着无尽的愤怒与力量。
他全然不顾形象地猛地张开血盆大口,那张大嘴好似能吞下世间一切忤逆者。
紧接着,发出一声犹如天崩地裂般震耳欲聋的咆哮,这咆哮声如汹涌的海啸席卷整个格斗场:“少在那里胡言乱语,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从你开始吐出那些狂妄之词起,我便己忍你太久。
你就像一只不断在我耳边嗡嗡叫的苍蝇,让我心烦意乱。
此刻我心中的怒火己然熊熊燃烧,其炽热程度足以将你这渺小的存在瞬间焚烧殆尽。”
“我现在就把你打得满地找牙,让你清楚明白与我作对的悲惨下场。
我要凭借我这犹如钢铁浇筑、沙包大的拳头,带着千钧之力,如同一阵狂风暴雨般毫不留情地砸向你那瘦弱得仿佛不堪一击的身躯。
我要把你脸上那令我憎恶的傲慢神情彻底击碎,让你像一条被主人抛弃、失去所有依靠的丧家犬一样,毫无尊严地趴在地上痛苦哀号。
我倒要看看,届时你还如何有胆量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快,如何还能说出那些大言不惭的话语!”
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的时候,台下有位急性子的观众,涨红了脸,把脖子伸得老长,扯着嗓子竭尽全力喊道:“铁牛,别光说不练啊!
我们可不是来看你们斗嘴皮子的,是来看真格的较量!”
那声音因为太过用力而变得有些沙哑,却依旧清晰地在格斗场中回荡。
铁牛原本怒视着张不凡的目光瞬间被这呼喊声打断,他缓缓转过头去,脸上的怒容稍稍缓和,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耐烦与傲慢。
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不屑说道:“急什么,这小子如此嚣张,我定要先好好地把这小子戏弄一番再动手。
让他在我的戏耍下丑态百出,也让你们这些观众瞧瞧,敢挑战我的权威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我要像猫玩老鼠一样,先把他的信心彻底击垮,然后再给予他致命一击,这样才够尽兴,也能让他深刻地记住与我作对的惨痛教训。”
张不凡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趁机提高了音量说道:“哟,原来你就这点出息,还想着戏弄我。
怎么,是不是害怕一旦首接交手,你那所谓的强大形象瞬间就会崩塌?
我看是你不敢首接上吧。
你不过是在虚张声势,企图用这种小把戏来掩盖内心的胆怯。
你以为这样拖拖拉拉就能吓住我?
别做梦了,有本事就立刻放马过来,别像个缩头乌龟似的,只敢在那里耍嘴皮子玩些小伎俩。”
铁牛那本就暴躁易怒的性子,此刻又被张不凡这尖酸刻薄且极具挑衅意味的言语成功点燃,仿若一点即爆的火药桶。
他双眼圆睁,布满血丝的眼球像是要从眼眶中弹射而出,额头上青筋如条条蚯蚓蜿蜒盘踞,突突跳动。
“不敢?
我这就来!”
他怒吼着回应,那声音如同汹涌的炸雷在格斗场中轰然作响,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颤鸣。
说着,他那魁梧壮硕的身躯便如同一头发狂失控的蛮牛一般,裹挟着无尽的愤怒与蛮力,猛地向前冲了几步。
他每一步落下,都好似有千斤之力,震得擂台微微颤抖,脚下的地面仿佛都不堪重负,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响,扬起一片细微的尘埃。
气势汹汹,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阻碍都碾碎,那股子冲劲让人毫不怀疑,一旦被他近身,必然会遭受雷霆万钧般的猛击。
张不凡却依旧气定神闲,不慌不忙,甚至脸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说道:“你这么冲动,小心掉进坑里。
我听闻曾有个傻大个,身形魁梧但头脑简单,瞧见一只兔子在眼前蹦跶,便心急火燎地追了上去,满心只想着抓住那兔子,结果全然没留意脚下,‘扑通’一声掉进猎人精心挖设的陷阱之中,被困在里头后,还扯着嗓子大喊救命,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你可别像他一样,被自己的鲁莽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