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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宣站在酒吧门口,望着玻璃门上倒映的自己。

圣诞节的彩灯在身后闪烁,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是要被黑暗吞噬。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暖流裹挟着酒精的气息扑面而来。

酒吧里人声鼎沸,圣诞树上的彩灯明明灭灭,映得每个人脸上都泛着不真实的光晕。

他径直走向吧台,要了一杯威士忌。

酒保熟练地调着酒,冰块在玻璃杯中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许宣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人群,突然定格在一个角落。

那里坐着一个穿白色旗袍的女人。

她的长发如瀑,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

旗袍是上等的丝绸,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金色光芒。

许宣的心跳突然加快,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他端起酒杯,鬼使神差地向那个角落走去。

"一个人?"他在女人对面坐下。

女人抬起头,露出一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

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在灯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

红唇微启,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在等你。

"许宣愣住了。

他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个女人,可她的声音却让他感到莫名的熟悉,仿佛在某个遥远的梦里听过千百遍。

"我叫白素贞。

"女人端起面前的酒杯,杯中的液体呈现出诡异的翠绿色,"要尝尝我的特调吗?"许宣接过酒杯,翠绿色的液体在杯中荡漾,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他刚要喝下,突然注意到白素贞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就在这时,酒吧的灯光突然闪烁起来。

许宣感觉手中的酒杯变得滚烫,翠绿色的液体开始沸腾,冒出诡异的烟雾。

他想要放下酒杯,却发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将酒杯举到嘴边。

"喝吧,"白素贞的声音变得空灵,"这是你欠我的。

"液体入口的瞬间,许宣感觉天旋地转。

耳边传来尖锐的嘶鸣声,仿佛有无数条蛇在吐信。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白素贞的脸在眼前扭曲变形,最后化作一条巨大的白蛇。

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他听到白素贞说:"这一次,你逃不掉了。

"当许宣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古色古香的雕花木床上。

房间里的陈设都是古代的样式,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药香。

他挣扎着坐起来,发现自己的长发垂到胸前,身上穿着青色的长衫。

床头放着一面铜镜,镜中映出一张陌生的脸——清秀俊朗,却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

"许大夫,您醒了?"一个丫鬟推门进来,"白姑娘在外面等您呢。

"许宣——现在应该叫许仙了,他感觉脑海中突然涌入大量陌生的记忆。

他是杭州城保安堂的大夫,而那位白姑娘,是他在西湖边救下的女子。

他走到窗前,推开雕花的木窗。

外面是古色古香的街道,行人穿着古装,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远处,西湖在阳光下波光粼粼。

这一切都太真实了,不像是梦。

"许公子。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许仙转身,看到白素贞站在门口。

她依旧穿着白衣,只是换成了古代的样式,长发挽成发髻,插着一支白玉簪。

许仙的心猛地揪紧。

他想起了酒吧里最后看到的景象,那条巨大的白蛇。

但此刻的白素贞温婉动人,眼中带着关切,哪里还有半点妖异之气?"白姑娘。

"他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多谢关心。

"白素贞走近几步,许仙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像是雨后的青草,又像是某种不知名的花香。

她的手指轻轻搭上他的手腕:"让我看看你的脉象。

"她的手指冰凉,触感却让许仙感到一阵灼热。

他想要抽回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僵在原地。

就在这时,一阵剧痛突然袭来。

许仙捂住头,无数陌生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在月光下翩翩起舞;一条白蛇在暗处窥视;一场大火,红衣女子在火中化为灰烬......"想起来了?"白素贞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一千年前,你本该是我的。

可那只狐狸精......"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过没关系,这一次,你逃不掉了。

"许仙猛地睁开眼睛,冷汗浸透了衣衫。

刚才的梦境太过真实,红衣女子的身影仿佛还在眼前晃动。

他坐起身,发现天还没亮,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映出斑驳的影子。

自从那天在保安堂醒来,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这段时间,白素贞几乎每天都来探望他,带来各种补药。

她的温柔体贴让许仙渐渐放下了戒心,但那个诡异的梦境却始终挥之不去。

"许公子,该喝药了。

"白素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许仙披上外衣,打开房门。

白素贞站在月光下,手中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她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冷,许仙却注意到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多谢白姑娘。

"许仙接过药碗,突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

他皱了皱眉,这味道让他想起梦中那条白蛇。

"怎么了?"白素贞关切地问,"是不是药太苦了?"许仙摇摇头,将药一饮而尽。

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却压不住心中越来越强烈的不安。

他总觉得,这药里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喝完药,白素贞提议去西湖边散步。

夜色中的西湖别有一番韵味,月光洒在湖面上,泛起粼粼波光。

两人沿着湖边漫步,白素贞的衣袖随风轻摆,偶尔拂过许仙的手背。

"许公子可曾听说过西湖的传说?"白素贞突然问道。

许仙心头一跳:"什么传说?""相传千年前,西湖边住着一位书生,与一位狐仙相恋。

但一条白蛇精嫉妒他们的感情,设计害死了狐仙......"许仙的脚步突然顿住了。

月光下,白素贞的侧脸显得格外苍白,她的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许仙感觉头痛欲裂,那些零碎的记忆碎片又开始在脑海中闪现。

红衣女子在月光下起舞,她的笑声清脆悦耳;一条白蛇在暗处窥视,眼中满是嫉妒;一场大火,红衣女子在火中化为灰烬,临死前还在呼唤他的名字......"许公子?"白素贞的声音将许仙拉回现实,"你怎么了?"许仙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

"回到保安堂,许仙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起身点燃蜡烛,在书桌前坐下。

烛光摇曳,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许仙突然注意到,自己的影子似乎有些不对劲——那影子竟然长出了一条尾巴!他猛地转身,身后空无一物。

但当他再次看向墙壁时,那条尾巴的影子依然存在。

许仙的心跳加速,他感觉自己的记忆正在一点点苏醒。

第二天一早,许仙决定去西湖边寻找线索。

他隐约记得,梦中红衣女子跳舞的地方,似乎有一座古桥。

果然,在断桥附近,他发现了一块残破的石碑。

石碑上刻着模糊的字迹,许仙仔细辨认,发现上面写着:"狐仙祠遗址"。

他的手指抚过那些字迹,突然一阵剧痛袭来。

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他看到了千年前的画面。

红衣女子站在祠堂前,手中握着一把油纸伞。

她的笑容明媚动人,眼中满是柔情:"许郎,你看这伞可好看?"许仙想要回答,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画面突然一转,他看到白素贞——不,是那条白蛇,正躲在暗处窥视。

她的眼中满是嫉妒和怨恨,口中喃喃自语:"凭什么?凭什么他能得到你的爱?"画面再次转换,许仙看到白蛇化作人形,设计陷害狐仙。

她假扮成狐仙的模样,在人间作恶,最终导致狐仙被天雷劈死。

临死前,狐仙用最后的法力护住了许仙的魂魄,让他得以转世重生......"原来如此......"许仙喃喃自语,泪水不知不觉流下。

他终于明白了一切,明白为什么白素贞会找到他,明白为什么她会如此执着。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许仙转身,看到白素贞站在不远处。

她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你想起来了?"白素贞的指尖凝结着寒霜,却在触到许仙脸庞时倏地融化。

她看着这个在轮回中追逐了九世的男人,突然想起一千年前那个雨夜——那时她还只是峨眉山洞窟里即将蜕皮的幼蛇,被天雷劈得奄奄一息时,是少年许宣用体温暖透了她冰冷的鳞片。

"你总是这样。

"她掐住许仙脖子的手微微发抖,翡翠扳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每次都要逼我重新开始。

"许仙颈间浮现青紫指痕,却望见她眼中转瞬即逝的水光。

记忆如潮水般灌入许仙的太阳穴。

他看到三百年前的白素贞跪在雷峰塔前,脊背被降魔杵洞穿仍死死护着怀中婴孩;看到五百年前的她剜出千年蛇胆为他续命,自己却退化成初开灵智的小蛇;看到每一世她脖颈上都戴着同样的翡翠锁,那是天庭给堕仙烙下的永生咒。

"为什么非要选我?"许仙嘶声问道,喉间腥甜翻涌。

那些轮回的画面里,白素贞始终穿着染血的嫁衣,而婚床上方永远悬着斩妖剑。

白素贞突然松开手,广袖翻飞间整座西湖开始沸腾。

鱼群翻着白肚浮上水面,莲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黄蜷曲。

她胸口浮现出碗口大的血洞,那是当年为保许仙魂魄强行突破天罚留下的伤。

"因为你是我的劫。

"她将许仙的手按在自己空洞的心口,内里蠕动着半颗金色的妖丹,"吞了狐仙内丹那日,我就再修不成正果了。

"许仙触电般缩回手,掌心沾满黏稠的金色血液。

那些被他遗忘的细节突然清晰起来——前世白素贞端来的汤药总泛着金粉,每次缠绵后她都要用银针刺破指尖滴血喂他,甚至昨夜她褪去衣衫时腰腹浮现的蛇鳞都在渗血。

子时的更鼓惊破夜色,白素贞突然痛苦地蜷缩在地。

她华贵的裙裾下伸出雪白蛇尾,鳞片正一片片剥落,露出猩红的血肉。

许仙下意识要去搀扶,却被她周身腾起的黑雾灼伤手掌。

"快走..."白素贞的指甲深深抠进青石板,指缝间淌出金血,"每逢朔月我的妖毒就会发作..."话音未落,她突然暴起将许仙扑倒在地,竖瞳缩成两道血线,尖牙刺破他肩头皮肤。

许仙感觉冰凉的毒液注入血脉,身体却反常地燥热起来。

白素贞的蛇尾缠上他的腰腹,褪鳞的伤口蹭得他满身血污。

在近乎暴虐的纠缠中,许仙惊觉她后颈浮现出九个狰狞的烙印——那是九世轮回的印记。

当晨光刺破窗纸时,白素贞正对镜描眉。

铜镜里映出她小腹微隆的轮廓,昨夜疯狂时种下的蛇胎正在汲取母体精血。

她轻抚腹部冷笑,这原本是夺取许仙元阳的秘术,此刻却感到妖丹正被某种温暖的力量包裹。

"娘子..."许仙从背后拥住她,声音带着蛊毒发作的沙哑。

白素贞看着镜中男人痴迷的眼神,忽然落下泪来——蛇胎分泌的痴情蛊正在反噬宿主,而她分明听见自己心跳声震如雷。

在某个晨露未晞的清晨,法海的金钵罩住了保安堂。

白素贞护着七个月身孕的肚子,看着许仙正将油纸伞递给门外的小青。

那把伞上分明绣着九尾狐图腾,伞骨里渗出她熟悉的血腥味——正是当年狐仙的本命法器。

"原来你早就想起来了。

"白素贞笑着咽下喉间黑血,腹中蛇胎感应到母亲悲怆,突然剧烈躁动。

她望着许仙脖颈上还未消退的咬痕,那是昨夜缠绵时她种下的最后一道保命咒。

雷峰塔轰然倒塌时,许仙握着半块翡翠锁跪在废墟前。

锁片上刻着褪色的古老咒文——"以爱为囚,万劫不复"。

襁褓中的婴孩突然发出嘶鸣,睁开一双金红异瞳,额间九片蛇鳞正泛着幽幽冷光。

雷峰塔的废墟里渗出粘稠的金色液体,顺着青石板缝隙流成诡异的符咒。

许仙跪在泥泞中,怀中的婴孩正在啃咬他手腕上的翡翠锁链——那截锁链昨夜还扣在白素贞脚踝。

"你喂他喝了你的血?"小青撑着油纸伞从雨幕中走来,伞面九尾狐的眼珠突然转动,"难怪这小怪物长出了獠牙。

"许仙猛地抬头,发现小青的裙摆下探出三条火红的狐尾。

伞骨间垂落的银铃发出脆响,婴孩突然发出尖啸,震碎了方圆十丈的瓦砾。

许仙耳孔淌出血来,却看见襁褓中伸出布满蛇鳞的小手,精准地攥住了小青的尾巴。

"果然流着那妖女的疯血。

"小青冷笑,狐尾燃起青焰。

婴孩掌心被灼出焦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