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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沈家老爷和夫人,他们只是神色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交给管家处理便走了。
我懂的。
沈子稷早活过十五,不再需要我挡煞了,而他也到了娶妻的年纪。
我这乡下姑娘不该占他正妻位置,他该配个才貌双全的姑娘。
比如那县令的千金娘子。
只要我识趣,他们就不用做坏人。
我放下扇火的扇子,往粗布裙上擦了擦手,问: 我能带走什么?
我既是卖身来的,身上一针一线都是沈家的,除了沈家不要的,其他都不能带走。
收拾包袱时,只带了三样东西。
一块褪色的红盖头。这是阿娘绣了十天赶出来的,她说留作我嫁妆。
还有一包桂花糖。桂花是我从路边一点点摇下来的,山上砍了野薯熬了糖,也不是沈家东西。
最后是一件破蓑衣。那年沈子稷去山上诗会,突然下雨,我扛着这件蓑衣跑了三里地找他。
少爷,披上就不冷了,保你回家还干爽
他瞥见,又不高兴: 丑死了扔了
不肯披难看的蓑衣,只撑好看的油纸伞,要的是风度翩翩,公子无双。
回家后免不了又大病一场,我又熬了几天没睡。
东西很少,不消片刻就收拾好。
小满管家追了出来,急得满头大汗: 你先别急着走……
少爷应当是开玩笑的,你等他从钱塘回来再问个清楚,不急一月半月的。
管家搜肠刮肚找话: 你不是快十九了么?官府规定女子十九要出嫁,少爷定是人逢喜事,喝多也是有的。
你别当真。
牙婆在前头催,我紧了紧包袱。
那契书白纸黑字,落款清晰,还能假么?
管家急得跺脚: 你这么一走,少爷回来问罪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 就跟他说,我去别的地方当蛀虫了。
迈过沈家高高的门槛。
反正他只把我当奴婢,在哪不是当呢?
沈子稷有一条二层画舫,玩兴一起,常沿着河漂流赏景,一头半个月都能不回家的,潇洒恣意。
此时,他正带着县令千金去钱塘游玩。画舫游湖,浮萍一道开,正是秋日好风光。
姑娘小口啜饮着雨前龙井,舒适又惬意。
那茶叶是程小满守着茶行买的第一道新茶。
连画舫上准备的软垫也是程小满连夜缝的,因为他向来娇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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