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 年 12 月 21 日，云城的寒冬透着彻骨的冷意，风刮过街道，像是谁在暗处呜咽。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仿佛随时都会塌落，把仅存的一丝暖意也彻底碾碎。我是刑警队的小李，刚入行没几年，满心都是侦破大案、扬名警界的抱负。那天，队里接到报案，说是城郊一处出租屋出了命案，死者是个 32 岁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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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现场时，屋里弥漫着一股死寂的气息，家具凌乱，显然经历过一番挣扎。死者躺在血泊中，双眼圆睁，脸上还残留着惊恐与不甘，看得我心里直发怵。痕检同事们忙前忙后，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我则在一旁仔细观察着屋内的情况。垃圾桶里，一个吃剩的梨核静静躺在那儿，格外刺眼。

“怪了，死者胃里可没梨子的成分。”法医老陈皱着眉头说。我凑近梨核，心里琢磨着：能在这儿从容吃完一个梨的，大概率是死者极为熟悉的人。正想着，队长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李，去周边走访走访，看看能挖出什么线索。”

我点头，裹紧大衣出了门。本以为走访只是个体力活，却没料到困难重重。案发小区鱼龙混杂，租户们对警察的到来充满抵触，门敲了许久，要么无人应答，要么恶语相向。

我耐着性子，冲着一扇紧闭的房门喊道：“您好，我是刑警队的，想跟您了解下隔壁出租屋命案的情况，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麻烦开下门。”屋里沉默许久，才传出个粗暴的男声：“跟我有啥关系，少来烦我，别耽误我睡觉！”我又敲了几下，继续解释：“大哥，配合警方调查是公民义务，您要是知道点啥，对破案很关键，求求您搭把手。”门“哐”地打开，一个满脸胡茬的壮汉探出脑袋，不耐烦地吼道：“我啥都不能说，一天天净碰上倒霉事儿，走走走！”说罢，“砰”地把门关上，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费了好大劲儿，才有几户勉强开了门，却也是问不出几句有用的话。在案发小区附近的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