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当众打开装满情书的保险柜："林律师，你输掉的不止官司"。
1 离婚风波起“我们离婚吧。”
电话那头，妻子苏棠的声音平静得如同在说今天吃什么。
我握着手机的手顿了顿，沉默几秒，“好。”
挂了电话，我坐在办公桌前，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竟有些恍惚。
不过很快，我便恢复了律师的冷静与专业，开始为苏棠拟订离婚方案。
没人比我更懂如何“完美解约”，财产分割、抚养权（虽然我们没有孩子），每一项条款都精确到极致，这是我一贯的风格，用逻辑碾压一切复杂的情感。
方案拟好后，我让助理送去给苏棠。
第二天，助理带回一个厚厚的文件袋，说是苏棠给我的。
我打开文件袋，里面的东西让我愣住了。
那是一份额外附的文件，里面全是与我有关的“证据”：我第一次胜诉的剪报，那是我职业生涯的起点；弄丢的婚戒购买凭证，当时我还懊恼了许久；甚至还有我熬夜写辩护词时她***的照片，照片里的我眉头紧锁，专注投入。
我一页页翻看着，心中五味杂陈。
这些东西，在我忙碌的生活里，早就被遗忘得一干二净，可她却默默收集了二十年。
突然，我的视线停留在最后一页，那是她手写的一段话：“我不要一分钱，只要你律所招牌上‘婚姻’二字。”
这是什么意思？
我皱起眉头，试图从这句话里分析出她的意图。
我拿起手机，拨给苏棠，电话很快接通。
“苏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
“字面意思。”
她的声音依旧很淡。
“律所招牌对我很重要，‘婚姻’二字更是代表着我的专业领域，你为什么要这个？”
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林砚，二十年来，你在婚姻里，就像在法庭上一样，用你的逻辑和理性掌控一切，可婚姻不是案子，不是靠算计和规则就能经营好的。
我要这两个字，是想让你记住，你曾经在婚姻里，也输得一败涂地。”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呆坐在椅子上，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她的话。
输得一败涂地？
我一直以为，我把生活和事业都经营得很好，可苏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