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已经对我敞开心扉,满心欢喜,夜夜与他欢爱。
当我想把怀孕的消息告诉他时,却见他的白月光何伊人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姐姐每天被不同男人睡,唯业哥哥不会心疼了吧。”
“如果不是采集人气,用她孩子的头骨做佛牌,我看都懒得看她。”
原来季唯业不是不近女色,只是他的柔情都给了别人。
“只要有了佛牌,我们就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我心如死灰,却见她勾上季唯业的脖子,朝我的方向挑衅一笑。
1、“那要是这一切被她知道了怎么办?”季唯业毫不在意,猴急的在何伊人身上上下其手。
“她可是我的舔狗,就算发现了,随便哄两句就行了。
何况,我早就留了后手,就看她自己要不要脸了。”
他抽出一沓照片,嫌弃得随手撒在地上。
何伊人看着照片“咦”了一声,仿佛多看一会都脏了她的眼。
她随即娇笑道:“姐姐好像在外面偷听,怎么办才好?”我被季唯业拽入房中,推倒在地。
我尚且抱有最后一丝期望,“老公,我怀孕了,我们有孩子了。”
他讥讽一笑,将照片洒在空中。
当照片飞到我脚边的那一刻,我彻底奔溃了。
每张照片里都是不同的男人,而我的脸一览无余,不变的是每张照片里我痛苦忍耐的模样。
我不可置信,“假的,这都是P的!”他却满脸不屑,“既然被你发现了,也无所谓。
那么多个男人,是谁的种还不一定呢。
你就是个不入流的***,还妄想怀上我的孩子?也不问问自己配不配?”我跪在地上,发了疯一般捡起地上的照片,将它们撕得粉碎。
剧烈的耻辱感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想逃跑,却被季唯业拉了回来。
“这么喜欢偷看偷听,那就让你一次看个够。”
他们把我绑在床头,逼着我看完全程。
视觉上的生理冲击让我恶心无比。
我痛骂何伊人的小三行径,季唯业恼怒地扇了我一巴掌。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说?是谁逼伊人嫁给了王家那个植物人?这都是你欠她的。”
大师说孩子生母心甘情愿替对方做事,孩子收集到的人气也可以转移一部分到对方身上。
事后季唯业心疼何伊人过于虚弱,让我替她煲汤由此转移人气滋补。
从不进厨房的我切的满手是血,钻心的疼痛折磨的我险些站不住。
“姐姐都这样了,你就别为难她了。”
季唯业只是淡淡道,“继续。”
汤煲好后,何伊人一脸嫌弃的将所有用过的东西倒进了垃圾桶,“沾上了她的血,脏,人家怕得什么不干不净的病嘛。”
她往碗里加了一瓶高浓度白酒,强行灌入我的嘴中,美其名曰不要浪费。
酒精的刺鼻和血液的铁锈味直冲大脑。
我冲到卫生间抱着洗手池吐得昏天黑地,隐隐地腿间开始流血。
季唯业为了他和何伊人能顺利生子,才勉强替我打电话叫家庭医生上门检查。
嘴里还振振有词,“你最好祈祷这个孩子没事,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我死死盯住季唯业,他口中的期盼,从来都是何伊人的孩子。
魏睃楠很快就得出了检查结果,他们以为我昏迷,说话毫不避讳:“母体受了惊吓,胎像不稳,要好好养胎,”话未说完就被何伊人打断,“唯业哥哥,可是大师说了,人气不够的话,做出来的佛牌也没用……是不是因为刚刚姐姐不是心甘情愿煲汤,所以耗尽了人气。”
她又给魏睃楠使眼色暗示他,季唯业几乎不做思虑就做出了决定,冷酷地告诉魏睃楠,“那今晚你们老样子,继续吧。”
“也就你舍得,这么好的老婆,换做是我,我都不舍得让别的男人多看一眼……”“我可舍不得伊人吃醋。
她也就是个人人都能上的***罢了……”我浑身僵硬,在他的眼里我就这般廉价,永远比不上何伊人一根手指头。